的。他是想要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甚至主动微岔开腿,双手挂上李相赫的脖子,看起来已经完全迷糊了,被酒精揪着鼻子走,将身体放低一些去坐那根手指,浪荡地主动用小阴蒂去磨李相赫的指腹。
他想要这样,想要李相赫进来,总之想要李相赫,从skt直到这之前,都是如此压抑心底的渴求,压抑最真实的意图、表现羞赧;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想顾虑了,自暴自弃地抛弃了自尊与约束,向李相赫暴露出内心最下流的意图与欲望。
好孩子。李相赫似乎说了什么,实在听不清了,紧接着又让他站稳,随后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堆在脚上……
哥、相赫哥!
李汭灿猛靠回隔板上发出一声极大的动静,情不自禁地揪住腿间柔软的头发,也不敢真的用力去抓。被舔舐的感觉太强烈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蒂珠上,内心的刺激令他手脚发麻,有点儿站不住脚,几乎是骑在李相赫的脸上。这有些脱离现实的范畴,这是真实的吗?李汭灿不敢相信。粗粝的舌头拨开阴唇滑到湿淋的缝,刚刚才吻过他的唇瓣覆上来,包住整一个阴阜,舌面粗粝地磨着缝里幼嫩的软肉,然后吮住肿胀的阴蒂,舌尖沿着包皮勾绕,牙齿厮磨,李汭灿马上哭着说不要咬,那儿格外敏感,被像吮奶那样轻吸一下都爽得不行,泌出大股大股水液淋湿了李相赫的下巴,只好去接这甜水,并无嫌弃之意地张开嘴任由李汭灿潮吹进嘴里,然后喝下去,甚至连这孩子高潮时也不放过,舌头卷着剥离了包皮的蒂尖狠狠嘬吸,把李汭灿舔得腰塌下来,腿根抽搐着坐在他肩上。
哈、哥…相赫哥……呃,……
——意识渐渐回归,上一秒还沉浸在温存的春梦中,下一秒就被腿间突兀的插入感拉扯回现实,懵懂得缓了许久才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眼神都不清明,嘴唇蠕动着吐出一句对一切感到迷茫而好奇的——什么?
李汭灿用中文含糊问道,不知道在问谁,只想让腿间那个脑袋滚开,别再纠缠自己了,可一只手从身后追上来捉住他,头也被抬起来,视线上方闯入一张漂亮的脸,正笑眯眯的,问:「汭灿呐,醒了吗?」
「……」
李汭灿瞪大了眼睛。
「怎么连做梦都在叫相赫哥的名字呢?
「相赫哥早就回去了,把你丢给我,呵呵。」
几乎是瞬间就醒了过来。
「你们……」
顾不得昏胀的脑袋,李汭灿颔首往身下看去。比起此刻的赤身裸体,更让他不可置信的是那些源源不断的快感来源于腿间一个……他真的看不清那是谁,但舌头硬挤进去的感觉很不舒服。
「滚、——」
他抬腿想把人踹开——这已经是性侵和强奸的范畴了——却被早有预料地掐住腿窝,膝盖近乎折到肩膀,动弹不得、门户大开地露出那个被舔充血、只知道流水的阴穴和屁股。他被摆出一个类似于承接的不堪的姿势,泥泞的下体完完全全暴露于两人眼前,而那人直起身体,凑上来,把他挤在韩旺乎之间;总算能看清对方的五官了,是谁?朴到贤吗?还是谁?
“说韩语我听不懂。”
——李汭灿再次怔住了,这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毫无交集关系,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仅仅作为对手交手过的陌生人。而赵嘉豪也并不真的要他给他翻译解释,也不想知道刚刚韩旺乎在说什么,他的鼻尖、下巴上满是李汭灿流出的水,没一会儿就干涸了,留着海水般的潮湿腥咸,没由来地让他想到冰岛这个国家——尽管他没能踏足过那片土地,没见过极光与冰岛海,想着刚刚嘴唇、指尖上的温软潮湿,他好想溺死在这片名为“sut”的海中,也似乎在某场比赛上从这个人身上见过极光——这是一个很抽象的印象。
赵嘉豪在李汭灿仿若噎住的空白注视下解开裤子,肿胀的性器——刚刚给李汭灿口交的时候就一直欲求不满地吐着前列腺液——从内裤的束缚中弹出来扇在阴阜上,李汭灿被抽得痛呼,那儿敏感得不行,阴蒂已经肿胀得从包皮中探出来,像一颗被蹂躏过度、近乎熟烂的李子,散发着美妙的香甜;下方因恐惧不断收缩的穴口却淌出股股水液,似乎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不-不行,滚开!啊、放开-我!”
李汭灿惊恐地后缩,不敢相信blg的adc竟然真的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明明他们根本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话也没说过,为什么赵嘉豪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赵嘉豪能和语言不通的韩旺乎达成共识,将他困至此。
滚、你们两个狗崽子……
他急得不行,狼狈地扭着屁股,嘴里骂着从队友那儿听来的脏话,韩语也骂上了,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同样对他虎视眈眈的家伙,甚且,在挣扎中渐渐感受到戳在脊背上愈热的温度——一点儿也不亚于赵嘉豪抵在穴口的热度。
一种绝望、愤懑的心情腾地升起,韩旺乎带了些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啊-稍微听话一些吧,汭灿呐。我也很难受呢。」
似乎铁了心一定要这样。李汭灿不喜欢韩旺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