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非常懂事乖巧,在学校里读书时也非常刻苦,即便是在贵族学校里享受优质教育,晚上还主动要求上辅导班。
正说着,纯子夫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传出一阵悠扬的音乐,香取优花离得近,只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很快便被纯子率先接了起来:“莫西莫西……”
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温柔的人妻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脸上的笑意一瞬加深,秀丽的容颜明明没有上妆,却比妆容精致的女郎散发出更加迷人的光华。
“嗯嗯,结束了……我现在在xx店里……真的吗?那我马上过来。”
谈话倒是结束得很快,等电话挂断,香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是纯子夫人的朋友来接你了吗?”
“嗯……是。”纯子看了眼香取优花,用湿纸巾擦擦唇,专心从小包中掏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涂上浅浅但又不过分夸张的唇脂,张口闭口抿了几下。
“说着说着,就快要到绘纱子补习班放学的时间了。”纯子率先从餐桌上起身,“万分抱歉,我要和朋友一起先去接女儿了。”
香取优花和男同事又怎会说介意,忙摆手道别。
等那道娇美的身影过了拐弯,消失于视野,男同事才心有不舍地握了下拳头:“可恶,名花又有主了。”
香取蹙眉:“说什么呢,不是说是朋友?”
男同事姓山下,闻言惊异地回望了眼老对手:“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就那样的表现,只是单纯的朋友?——哦不对。”
山下和香取同大学同专业,毕业后又共同进了一家事务所,学业事业无一不在竞争,之前争纯子夫人的案件,最近争两个星期后作为优秀校友参加校庆回校演讲,就算是吃饭快慢,倔脾气上来的时候也要争个快慢。
多年下来,说是对手也算朋友,彼此之间也多的是默契与熟稔。这下打眼一看,山下立即发现了香取优花的不对劲:“你认识那个人?……”
就仿佛一只月夜下奔跑的猹,山下脸上写满了吃瓜的欲望。
香取如黛的秀眉一下蹙紧,一下又放开,平静地看了眼山下:“我调查了那么久纯子夫人的事,认识她的朋友圈怎么了。像你?眼巴巴以为吊到一个大顾客,还不知道被人家觊觎屁股?”
“我那不是……”山下的脸刷地黑了,话题跟着转移,老对手之间又吵闹起来。
这边律师们唇枪舌战,那边的纯子夫人已经走出店外,张望两眼发现了等候的目标。
泷泽就站在街口,戴着鸭舌帽,穿着宽松的常服,即便是戴着口罩,遮掩了大部分的外形,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依旧能被第一眼看到。
“泷泽桑!”纯子就像是刚出社会的、或者说纯情而满怀倾慕的少女,带着飞舞起来的长裙裙摆跑向泷泽。
但真正要靠近的时候,她又羞怯地慢下脚步,用纤白的手指勾着头发别到耳后,微垂过头,试图抿唇遮掩自己控制不住的笑意,既想要维持自己身为年长者的稳重成熟,又忍不住悄悄地抬眼去观察对方的神情。
泷泽每每都会被这样的纯子夫人所逗笑,就像看到一只万分可爱的小兔:“恭喜纯子酱。”
纯子今天听过无数遍这样的祝贺了——但在泷泽口中说出,她的心依旧像璀璨的烟花般轰然绽放——她明白,她真的自由了。
“嗯!”她抬起秀丽的脸,重重地应了一声,眼眶里逐渐发热。
“该不会还要哭吧?”泷泽笑道,两人一起慢慢往另一条路上走,“待会被绘纱子看到可要笑话爱哭鼻子的妈妈了。”
纯子忙把眼睛眨眨,半嗔地瞧了眼泷泽:“绘纱子才不会说我。”
“说妈妈什么?”独属于未长开少女的声音在路口转弯处传来,纯子抬头一望,从那人流中走出的正是自己的女儿绘纱子。
纯子本姓我妻,离婚后,与女儿绘纱子都改回了原姓。虽仅仅是个国中生,我妻绘纱子对于父母离婚之事却表现出超脱年龄之外的成熟,平静地选择了跟随母亲生活。
“说纯子要哭鼻子呢。”泷泽笑着,伸手接过小少女背后沉甸甸的背包。这不是她第一次与我妻绘纱子见面,但对于性格有些孤僻古怪的小少女而言,或许母亲友人的亲近也会让她感到不自在,每次都会内敛地垂头——因而泷泽很快就自然地绕到另一边,让纯子走在中间,母女靠在更安全的马路内侧行走。
“我才没有哭呢。”纯子脸颊微红,在女儿面前被这样说,突然就害羞起来。
“妈妈才没有哭,只不过是不小心被风沙吹到了眼睛吧?”绘纱子笑了一下,面对着母亲时会比往常多些话。
这名尚且还是个国中生的少女继承了母亲纤细的骨骼与雪白的肌肤,但因为父亲的基因,身高已经隐隐超过了娇小的母亲。面容比起纯子秀丽温柔的五官来说更显清冷文静,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婴儿肥,披散着长长的柔顺的黑发,穿着学校统一制式的西装校服、短裙之下黑色丝袜包裹住大腿,踩着一双棕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