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江心澜给气笑了,她道:“好,顾怀恩!把衣服脱了,在这儿给我跪着!”
顾怀章又从守将的角度,与她说了一些应对之法,然后总结到:“所以,用兵需要择人任势,除了要了解我方的情况外,也要充分了解敌人,因势利导,让敌人跟着自己的步调行动。”
“少主。”顾怀章板板正正地回答。
“那如果我不从这边走,而是派小队攻向这边……”江心澜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知道这个方案不可行,便没有继续说。倒是顾怀章,一点面子也不给:“走这边也是自投罗网。不如行水路,绕后方攻击,这里。”
顾怀章一愣,直呼主人,那是内侍奴、近奴、私奴才有的特权,他没有名份,自然应该称少主。
顾怀章立即上前一步阻了江心澜的去路,下跪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请少主责罚奴!”
顾怀章眼前一亮,他忽而有一种知音的感觉,也惊叹于少主在兵法上的天赋之才。
“结束了?”江心澜存疑。
“主人,主人!”顾怀恩连滚带爬地跪上前来,“此处人多,哥哥也是不想当众坏了规矩。”
江心澜颇有些遗憾:“但好像这样一来就没办法设下之前那个圈套了。”
江心澜现在还是懵的,她没听见系统提示。
接着,江心澜接着做。
一位皮肤黝黑的大汉端正地站了出来,那一身洁白的军服都盖不住他身上的肌肉。他看着魁梧,可身上冷汗频频,浸湿了衣衫,心里发慌得紧。
果不其然,下午的的指挥协助,江心澜被敌方一枪爆头了。
顾怀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打仗讲究的是事前准备,若是真拼人数、比武力,那便是不将士兵的命当作命。”
谁也没想到,,顾怀章却仿若没有感受到少主的不满一般,继续复盘着这场争夺战。
再一次退出元宇宙世界后,在战术老师的指导下,江心澜再次并且多次在大屏幕上回顾了一下自己的战败史。
“主人,”顾怀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在江心澜的印象中,他应该还没离开过自己身边才对,“敌军已经清理完毕。”
这个身高,江心澜整合可以靠在顾怀章的肩上,向下,仿佛还可以听见他的心跳。
“哇塞,这招也太厉害!”
顾怀章道:“这是少主的权利。”
瞧着同样一张脸唤着自己“主人”,江心澜脸色稍霁,狠狠地瞪了一眼顾怀章后,便退出了元宇宙。
大家都还是拿出自己的五分水平来陪少主演练,玩得还算比较真实,因为大家都知道以顾将军的水平,就算自己拿出看家本领都不一定能获胜。而在少主的眼皮子底下实战,如果表现得好,或许还能受到少主的赏识。
此时,江心澜脑子里又浮现出一些黄色颜料,不假思索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儿把你给办了!”
倒是顾怀恩殷勤地跟前跟后,一会儿给她揉肩,一会儿给她捶腿。
自己被爆头的画面在大屏幕上来回播放,江心澜真的觉得很社死。f国的将领各各眼观鼻鼻观心,都低着头不敢乱看。尤其是一枪“命中”少主的那位将领,更是一身冷汗。
由于害怕达不到实战效果没人敢犯上射击少主,在元宇宙中,两队的敌方视角都是清一色的小兵模样。
也被不小心误伤了。
“你叫我什么?”江心澜忽而脸色一变。
当年击退d国,又连下d国十一座城池的事,顾怀章当居首功,只是为了让弟弟能在内宅受宠,他一再隐匿。由此,外界多是知道顾怀恩这个名字,而忽略了顾怀章。
江心澜还有点震撼,她仔细问了顾怀章事前是如何做准备的,顾怀章也一一为她解答了。
况且一夜已经过去。
“是不是,还没有开始?”
什么一夜近奴,那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这场堡垒争夺战的守方指挥官是谁?”江心澜忽而问到。
“我如果是守将的话,我一定会在这里设伏的。”江心澜比划了一下。
“只要沉心学习,少主也能做到。”
江心澜觉得顾怀章说得很对,再多的阴谋诡计,也需要别人上当才能得逞。
“哦,你的意思是说,敌人在这里给我设了一个套子,然后我就钻进去了。”江心澜以一种很平静地口吻说。
听他还是一口一个少主,江心澜不由得有些气闷。
顾怀章的军事才能确实非凡。
江心澜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状态,语气比平时都软了几分:“看得出,你用心在打仗,没
江心澜心里恨不得将顾怀章这幅扑克脸打碎,让他回到昨晚那副羞涩的模样。
顾怀章回答:“是。”
顾怀恩艳羡地看着哥哥和主人的互动,心里说不出的酸楚。但他知道,不是哥哥,还会有别人。他不过是一个近身奴才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同主人这样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