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锦很难在这场博弈中保持清醒,他每一次因为痛楚而要晕过去的那瞬,就会被贺冗扯着按摩棒往里更深顶,吸附着黑色硅胶的xue口变得血rou模糊,即使在持续的震动中能够产生出一点快感,也很快就会被贺冗发现。
贺冗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冷冽的视线随着贺朝锦的每一次颤抖而停下,Jing准地从他身上读取每一个动作的含义。
贺朝锦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怨恨的眼神也渐渐失了光,他疲倦地合上眼皮,又被贺冗掰过下巴,被迫醒来。
“哥,别睡啊。”贺冗好心地给贺朝锦解开口球,看着他因为长时间张开而合不上的嘴唇,笑着用手指摁在他的嘴角,弯下腰,说:“嘴巴也很好看,不知道捅进去是什么感觉,我们试试,好吗?”
贺朝锦神智不清,腿间的按摩棒还在不停努力着,他透过晨早的第一束光看向贺冗,连同背后的风都一同压在他的胸膛,让他喘不过气来。
贺朝锦被摸着嘴唇,有些充血的颜色在阳光下显得艳丽好看,他颤着睫毛,偏过头,狠狠咬住贺冗伸进他嘴里的那根手指。
拇指的骨节被他咬在齿间,贺冗“嘶”了声,刹那间就感受到了疼痛,他不是很满意贺朝锦现在的活力。贺冗检讨了一下,静静看着贺朝锦嘴角流出的血迹,那属于他身体里的血,和昨夜还没擦拭的贺朝锦的血混在一块,以另一种方式,在贺朝锦的身上短短相遇。
心中扬起莫名的激动,贺冗一夜没睡的神色看起来很好,他动了动手指,借着贺朝锦咬他的这个姿势,低下头,吻在了他们血ye共同流动的地方。
——贺朝锦的嘴角。
仅存的意识被猝然击碎,贺朝锦难掩眼中的震惊与厌恶,激烈地挣扎起来:“滚!放开我!去死!你去死!”
贺冗微笑着一张脸,模样很是单纯无害,他扯了张纸巾擦干净手指,上面的齿痕深深烙印在皮rou里。
窗外的枝头越过鸟鸣,耳边的按摩棒也逐渐清晰起来,对于贺朝锦来说,他现在和被侵犯,已经没有什么两样。
后xue已经开得够好了,贺冗看着贺朝锦被吊起的双腿,伸手握住了按摩棒的底端,有外力的加持,贺朝锦几乎是在刹那间就绷紧了腰背,熟悉的撕裂感又来了,他的额间冒出冷汗,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指甲掐得快要断裂。
贺冗拍了拍他的屁股,用力地揉了两下:“放松点。”
贺朝锦张着嘴,呼吸沉重,后xue里分泌的ye体实在少得可怜,润滑不够,贺冗每往外抽一分,贺朝锦便要痛苦的闷哼一声。他不愿在贺冗面前低头,细碎的几声溢出口,贺朝锦就立刻死死咬住嘴唇,胸膛起伏得厉害,他憋着,被铁链困住的身体难受得想要蜷缩起来。
按摩棒抽出了一半就不太能继续了,贺冗跪在他的腿间,看着黑色胶面沾满的粘稠ye体,坏心眼地拨弄了下贺朝锦的性器,摸上那团软趴趴的rou,笑道:“玩坏了?”
粉嫩的性器和贺朝锦的脸蛋长得一样漂亮,也同样的,在此刻没什么血色,蔫蔫的。
贺朝锦眼圈发红,愤怒和屈辱堆积在他的胸膛,可话到嘴边,也只能骂出“疯子”两个字。
贺冗不以为然:“好吧,谢谢哥,我又多了一个外号。”
随后他在电话铃声响起的第二遍,用温热的手心轻轻握住了贺朝锦的性器,温柔地抚慰。
快感的电流沿着脊柱在贺朝锦的背后游走,这是他在这段时间里唯一得到过的,可以称之为舒服的感觉。
但很快,贺冗就放手了。
他在贺朝锦迷离的那一秒,关掉了按摩棒上的开关,然后不知轻重的,直接从贺朝锦的体内,将那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从他身体里拔出来。
随着按摩棒“啵”的一声,贺朝锦发出一声惨叫,呼吸的气流堵在他的喉间,将他最后的声音也全都撕碎,再也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锁链轻声作响,贺冗把他的双腿放了下来,股间的血迹已经干涸,在那使用过度而不停收缩的xue口附近,染出鲜红的yIn靡。
贺朝锦这一晕,直接昏睡了整整一天,再醒来时,房间里照旧,还是只剩那台重复播放新闻的电视机。
他的嗓子艰涩,在微弱的灯光中艰难坐起身,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了睡衣,贺朝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并没有奇怪的触感,应该是被清洗擦过了。
他的下体又痛又酸,鼻尖还能隐隐闻到膏药的味道,幕色很深,贺冗走的时候没有给他留灯,贺朝锦在床头柜边摸索,发现不论摁几次,头顶上的灯也没有亮起来的迹象。
他愤恨地将手边的电视遥控器给扔了出去,静谧的夜晚,碎裂掉出的电池咕噜噜滚在床底,贺朝锦抬头四周环看了一番,才后知后觉到房间里厚重的窗帘全部被拉上,让他根本分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整个空间像是被封闭起的密室,没有窗户、没有空气、也没有阳光。
甚至于五条锁链,一条都没有少。
贺朝锦扯了扯脖子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