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满长安,尽管天寒地冻,可是却难以阻挡人们庆贺人的大胜,随着大秦和匈奴的战争,李昂坑杀二十万俘虏民间再无人敢说什么闲话,毕竟谁在这个节骨眼上指摘为国家带来大胜的将士,那就等着被天下人唾弃吧!随着年初皇帝的铁腕,将大批能文不能武的书生给发配充军,整个大秦似乎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民间百姓每日茶余饭后谈论的除了战事便再无其他,原本兴起的文风被人们抛在了脑后,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刀剑随身,建不世功业,岂可做那自命风雅,无病呻yin的无用书生。“武安君不愧是我大秦杀神,坑杀二十万匈奴人,真是痛快!”长安的酒肆里,男人们呼朋喝友,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和匈奴人的战事,说到畅快处,酒劲上涌,个个都是耳红脖子粗,仿佛亲身经历于战场。几乎全长安的男人都在喝酒庆祝,在家cao持家务的女人们不懂男人们的心思,只是觉得自己的丈夫像是疯了一样,有事没事就是说些坑杀,斩首的事情,听着就叫人心底发毛。皇城未央宫内,通明,得到李昂捷报的曹安民大宴群臣,以庆祝他登基以来对外战事的首次大胜,坑杀俘虏二十万,歼灭匈奴北线近三分之一的兵力,这样的功绩放到太祖皇帝的时候,也是了不得的胜利。“今日举国同庆。”曹安民从座中站了起来。洪声道,见皇帝起立,满殿地大臣都是齐刷刷地站了起来,随皇帝一样举起了酒杯。“这第一杯朕率群臣敬那些死去的大秦将士。”曹安民脸上肃穆了下来,他看向了洞开的未央宫大殿门口,手中酒杯一斜。倒在了身前地上,满殿的大臣亦是同样,将这第一杯酒敬给了死去的大秦将士。曹安民再次给杯中倒满了酒,开口道,“这第二杯,朕要敬武安君振我大秦军威,二十万俘虏坑杀得好。”说完,一仰脖。满杯而尽,大臣们也是饮下了杯中酒,不说皇帝对李昂的恩遇之隆,但凭李昂这一战地功劳,也的确当得他们敬这一杯。“这第三杯,朕要敬各位,若非各位与朕同心协力,我大秦也不能得此大胜。”曹安民最后一杯敬了殿中群臣,却是让他们始料未及,等回过神来时。皇帝已是饮下了杯中酒,一阵谢恩声中,大臣们坐在了席间。筹交错,未央宫内气氛炽热,殿中的大臣们看着歌舞,不时击节叫好。一些相熟的世家做到了一起,讨论着此次的大胜,他们知道这次大胜并未动摇匈奴人的根本,而在遥远的海西,罗马人已经在磨刀霍霍,仅仅依靠大秦的舰队是难以阻挡罗马人地,只有尽快让李昂去海西,才能以最小的代价遏制罗马人。现在几乎所有的世家都承认李昂在军事上的才能在目前的大秦是首屈一指的,尤其是他铁血的作风,更是常人难及,放眼天下。也难能找到与他比肩的人物。曲终人散,未央宫内,人已走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各大世家的家主,他们和皇帝一起统治着整个大秦,现在很显然皇帝留下他们,绝对有重要地事情和他们商量。内侍和宫女们飞快地退去,由黑骑营接管。“罗马的新任皇帝君士坦丁在四个月前发布米兰赦令,立基督教为国教了。”曹安民看向了殿中的各大世家家主,让亲卫将锦衣卫送来的情报卷宗发给了每一个人,虽然只是四个月前的情报,可是上面所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君士坦丁雄才大略,绝非庸才,日后定是大秦地心腹大患。看着手上的卷宗,各大世家的家主们眉头皱了起来,从那些情报上来看,他们心中对君士坦丁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可怕,这个不过二十七的年青人城府深沉,夺位一事做得不但狠辣,而且滴水不漏。“陛下,罗马新帝有枭雄之质,当命武安君速速西进,否则被此人理顺政事,我大秦霸权忧矣!”各大世家家主中,有人沉声道,身旁的人也是目光凝重,纷纷点头,对这些大世家来说,大秦的霸权不只是面子那么简单,其中更有他们的利益所在,大秦垄断整个世界地贸易,其中近七成利润便是被皇室和他们得去,若是一旦罗马人推翻大秦的霸权,而引起其他国家的效仿,他们将再也不能像取更多的利益,这样地事情谁也不愿见到。
“武安君向朕上了书,目前他已自行招募了近五十万的军队,应该足以和罗马人一战,现在唯一所缺的就是钱,近百万人西进,这一路上的耗费,武安君负担不起。”看着被罗马人激怒的各大世家家主,曹安民说出了他真正的目的,为李昂向这些大世家要军费。皇帝的声音落下,各大世家的家主们沉默了,过了很久,司马家家主才开口道,“只要武安君能早日西进,我司马家愿为国家分担,拿出一亿金铢来。”司马家家主的声音刚落,夏侯家家主也开了口,而且比司马家更狠,多了五千万金铢。有人带头,很快各大世家家主都咬牙报了金铢数目出来,最后整整高达十七亿金铢之巨。既然连钱都舍得出,皇帝接下来关于给李昂的王爵,各大世家家主也自是没有意见,反正给李昂的封地在海西,破坏不了长安的平衡,他们自是乐得成全,不过是‘武威王’的称号而已。第二日,未央宫内礼官宣读了皇帝的诏书,群臣震惊,李昂成了大秦自开国以来第一个在活着的时候被封王的人,不过没有人敢反对,谁都知道皇帝这道封王的诏书,肯定得到了各大世家的同意,而且更重要的是李昂的封地在海西,这个武威王到底能当多久,也还说不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