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的青梅和葡萄酒热烈地交融成更加馥郁而诱人的味道。
床上那个柔弱漂亮的亚雌正被少年握住纤细洁白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拉开那双笔直修长的腿,猛地扎进去,肆意搅弄内里刚高潮过的敏感穴肉,无意间便撞到了生殖腔口,尽管那里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难以打开,但亚雌还是被刺激得发出一声极尽娇媚的呻吟。
“哈啊……撞到生殖腔口了……”亚雌眯着眼睛,眼里都是迷蒙的水雾,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了。
少年用龟头摩挲着生殖腔口,直让亚雌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啊——好棒——”
“还要……更多……啊……”
少年抱着亚雌接吻,下身的动作不停,甚至愈加激烈,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道紧闭的小口。
然而亚雌却不满足了,在亲吻间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进来嘛……把精液都射进来……”
“我会为你打开生殖腔的……哈啊……”
“把我射大肚子……我给你生孩子……”
这个外表优雅矜贵的亚雌在床上是多么放荡妖媚,好在少年固守着理智,即便下身涨大了不止一圈,却还是没有破开亚雌的生殖腔。
少年听得耳根火烧,他闭着眼,模样有些恳求似的:
“别、别说了……”
亚雌笑了,他像是魅惑众生的妖物,只需要轻轻勾勾手就有数之不尽的人前仆后继,拥护他,或者,占有他。
而如今他心甘情愿地躺在这个少年的身下,百般引诱,甚至急不可耐地渴求着少年的体液,浪荡之中又带着天然的纯真。
他是诱惑本身。
他是妄念伊始。
勾引世人忘去所有烦恼……
……
城宇永远都不会忘记,仿佛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片血色依旧在他眼前,浓烈到遮蔽一切。
他的雌父被那个该死的雄性扔进了斗兽笼,只因为雄性无聊了。
而斗兽笼的两个人,只能活下一个。
早已被雄性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雌父,生命熄灭得如此之快——那根本就是残烛燃尽了最后一丝火光。
而他所谓的雄父,邀请了一群贵族来观看,甚至准备了精美的点心和茶水,像在看两只宠物表演。
他好恨。
城宇痛苦地捂住脑袋。
只要一想到温兰可能会像他的雌父一样……他就觉得难以呼吸。
纵然格斗场早已改革,可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让他无法动摇。
后来从军的他,跟随军队拔除过太多太多的黑拳,斗兽笼,角斗场了,他见过太多被践踏的人命,也见过太多丑陋不堪的面目。
他无法接受这样干净美好的温兰去涉足如此黑暗的境地。
或者说,他不想让温兰有任何受伤的风险。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少年啊——
城宇在心中愈发坚定自己的念头。
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请进。”
居然是香克莱。
他端着一个装满水果的小碟子,放在城宇的左手旁。
“谢谢。”城宇说。
虽然进来的不是温兰让他有些失落,但他也能想到现在温兰大概因为自己发脾气而感到委屈……
“我本来并不是要从文的。”香克莱忽然说。
他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难得地露出了怀念的笑容。
“我的雌父是军雌,他希望我也从军,为帝国效命……可是我似乎不是当兵的料子。”
“所以后来我还是违背了他的意愿……”
但不可否认,香克莱在他现今的领域里大有作为。
城宇倒是没有想到香克莱还有这样的过往,因为在他眼里,香克莱肯定是那种乖巧的学生,以及乖巧的雌子,没想到居然会忤逆雌父,走上一条完全相反的路。
“其实像我们走到这个位置的雌性,已经有了相对选择雄性的权利。我的雌父也早早就劝诫我,尽快找到自己的雄性……”
“但我还是没有听他的话。”
“直到我,遇见温兰。”男人的目光忽然变得无比温柔,感受不到一丝的阴霾。
“我们都可以清晰感受到,温兰跟别的雄性都不同,他温柔,善良,礼貌又懂事,一直以来都很听我们的话。”
“但他注定不是被娇养在温室里的花,不是么?”
“能够在短时间内通过格斗赛挣那么多钱……他应该在机甲上相当有天赋,或者说,他的精神力强大到我们难以想象。”
“你觉得这样的人,应该被关在家里,成为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普通雄性吗?
——城宇当然知道。
香克莱拍了拍他的肩,默默离开。
城宇会想明白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温兰哼着歌一边帮城宇磨肉棒,一边从大盒子里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