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这里都是放的一些药,有处方药,也有非处方药,倒还算齐全,不知巴凛是怎么搞到的。
里面是一个个的橱柜,外面都有玻璃窗封着,因为不常开,有的窗厨上面都落了一层细细的灰尘,在勋小心地扫过里面一盒盒的药名,终于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他轻轻地拉开玻璃窗,拿出一盒,上面赫然写着“纳洛酮”,是兴奋剂的一种,希望不会和巴凛的用药有冲突。
他拿出一支,又找出一只未拆封的针管,把液体吸进针管,然后慢慢地推到了身体里。做完这一切,巴凛把用过的针管带出去,玻璃窗关好,一切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出门一看时间,刚好十分钟。巴凛还没有从卫生间出来,现在就是处理手上的针管了。他打算放到今晚收好的厨余垃圾里,正好明早起来扔了,应该不会被发现。他走到厨房,解开地上的黑色垃圾袋,把手里的针管放进去。一切都搞定了,他正开门要出去时,忽然听到外面也传来了开门声,然后是人穿着拖鞋走在地上的踏踏声,再是关门声。
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巴凛的心都好像要跳出来了。他立刻把刚裂开一点缝门关上。
怎么办呢?他该怎么向巴凛解释现在这个点在厨房?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他听到了巴凛在外面喊他——
“欧巴——,你在不在?”他先去客厅看了一眼,发现没人。
“郑在勋,你在不在?”
在勋听到了脚步声朝厨房靠近,他慌乱之中看到一样东西,随即想到了办法。
“欧巴?”郑巴凛推开门,看到门内的人松了一口气。
“在干嘛?”郑巴凛朝在勋身后看去,发现水壶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在勋睡眼惺忪,抬手打了一个哈欠,,声音都带着几分睡意,“在烧水啊,我渴了。”
“那我刚刚喊你,你怎么不答应?”
“哦,刚刚在加水,应该没听见。”
巴凛突然走过来抱住了他,“刚刚没有找到你,我心里好慌。好怕你的出现就像一个梦,梦醒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在勋推了推他没推开,“你又戏精附体了,我现在可不吃你这一套。”
“我没有!”巴凛忽然提高音量,手臂也更紧得箍住他,像是要把他勒进身体。“欧巴我不信你会不知道这种感觉,那种见过光明又把我推回黑暗的行为是不是太残忍了?”
“如果我没有遇见欧巴,也许我能忍受那种枯燥无聊的生活,但怎么能让我遇见你之后再把我丢进那种滴一滴水都溅不起波澜的绝望生活!”他似乎有些激动,说话的语速很快,几乎是喊着说出这些话的。
在勋看着他泛红的双眼,和不断起伏的胸膛,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演的,还是真的如此。
但眼下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适合再向外推开他。
在勋拍拍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用哄小孩的声音说道:“真的要哭鼻子了?我也没说什么吧?”
“你说了。”
“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是演的。”
“那不就都逗逗你玩吗?这么较真?”
“不行,在哥哥身上,不允许有玩笑。”
“为什么?”
“因为我不允许哥哥拿离开我这件事开玩笑。除非我离开你。”
“这么不讲道理。”
“对,这么不讲道理。”
不管怎样来说,总算虚惊一场,虽然折腾了一圈,但也就过了差不对20分钟,他们躺到床上的时间也就9:30。在勋躺到床上后,闭眼假寐,却时刻注意着旁边的动静。
等他发出平稳的呼吸声,忽然感到身旁一轻,随后竟没了声音,他正想睁开眼,却感到脸上轻轻地被拂过,落下的一刻几乎不易察觉。
随后便传来下床,窸窸窣窣地脱衣,换衣的声音。一会是开门关门声,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在勋也从床上起来,只披了件外套就匆匆忙忙地追了出去。
在拐角处看到了带着鸭舌帽的黑色身影,在勋紧紧地跟在后面。到了马路上,巴凛打了一辆出租车,他也跟叫了一辆出租车在后面。走了几十公里,前方的车靠边停下,在勋没有让师傅立刻停下,而是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停下。
他追着那个黑色身影拐了几个弯后,再抬头发现前面的人进了一家门,和里面开门的女主人热情地拥抱说话,然后男人上了台阶路灯的光正好打在他脸上——是张陌生的面孔。
他跟丢了!
冷静下来后他环视了一圈,只觉得眼前的建筑有些熟悉,但记忆确实模模糊糊,也不能得到确切信息,他只能摸索着原路返回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周边的建筑都是一座一座独立的房子,房子前面都有一个小院。
现在时间不算很晚,但也有的人家已经关了等,房子里一片漆黑;但大多数房子还是亮着灯,里面一片欢声笑语。巴凛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路,忽然在拐角处看见一间车库,里面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