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人都乐于被男人用这种占有性的方式蹂躏自己。他的舌尖伸入我的耳朵,深入耳心,搅动,他呼吸急促着,双手抓贴在我腰身两侧。我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是做为他的女人的存在,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他的下身缓缓地在我shi泥的水壶内插入,抽出。我哼哼唧唧地嘘出自己的嘤咛,轻咬了几下他长了些许须根的腮帮、脖子,然后舔遍他唇上的每一寸肌肤,左手腕抵着他突出的肩胛、右手腕可触凹凸的脊椎,嘴里哼呵出带着水气的娇啼,他的脸上的每一寸,慢慢地粘连满了我的口ye。顶礼膜拜般折磨着我的性欲,既享受又难受,他的勃起压抑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够,远远不够,但我又什么也不可以做。乔柏的手向下探索,揉着我的娇嫩,他的手指却是粗糙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挑起最剧烈的对比与尖锐的刺激。“你这女人,还没高chao,就shi成这样了。”他有点惊讶,有些邪魅。我哼了一声,爱意,或许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点点充盈,变成aiye,满溢出来。身体为他开放,更早以前我就期待他的采摘。所以,包容的瞬间,我还是疼了一下。和心一起疼。感动的疼,期待的疼。我唯一能做得就是配合,搂紧他的脖子,并踮起脚尖,被他抬高的一条腿,绞着他的tun,挺而性感的tun。配合着他的抽送。这是破戒,而我将知道,越过了这条轨道,脱轨的火车便再也很难刹停。他的阳ju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越快越重。我的y道越来越shi,空间,也越缩越窄,越夹越紧。乔柏粗重的哈气把阵阵热力呼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兴奋。双手托着我的tun部,用力压向他的身体。我包裹着他,近乎蠕动的温情开始向撞针机械的撞进抽出来转变,身体之间砰砰作响。我越发激动,可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他在我身体中硬硬地刮着,我渐渐有些自持不住了。最敏感的耳朵把他的气流传遍全身,我开始挣扎,他紧紧压着我,我越挣扎越压抑,不由地尖叫,尖叫声响彻房间,或者甚至泄露到房间之外。而身体却偏偏要因为危险的快感,收缩得更紧,震颤着,哆嗦着往里收,y荡地把他的阳ju深深吸进去。那样的致命,就像溺在水里,对生命有种失控感。我的内心不断在呐喊:快,快,干穿我!干我,狠狠干我!乔柏对突如其来的快感热爱得紧,终于,在一阵更加紧密有力的冲撞后,一股一股的热流犹如火山爆发出来的岩浆,冲进了我身体的深处,熨烫得我的子宫犹如浸在热汤之中。他带着骄傲和征服,又恶意地故作不解地问:“宝贝,你刚刚怎么叫得这么厉害?”“贱男人!”我呵斥一声,想推开他,又抱得更紧。全身瘫软又非常畅快,有一种身体中积蓄很久的压力被猛然释放的舒畅和轻松感,任高chao之后的身体漂浮。“我要抽出来了。”他讥笑一句,他耸了耸身。“好”犹豫出来的话说着我的不舍。他笑:“还说好,瞧你那小样。”
他已懂得我的需要了。我慌张地推开他,还在瑟缩的xue道好不容易才挤出他软下来的男性,带出大量混杂着两人体ye的混浊。“混蛋!”你居然射在里面。“我想要跟你的第一次是亲密无间的。”乔柏嘿嘿笑着,一个痞子样。“你是顾得你的快感吧!”“你不也没反对,你不也爽着了?”连续两句反问,让我哑口无言。是爱?还是只是做?我迷惑自己的迷惑。而那一晚,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日后就真的把自己托付给这个无赖了。酒醉与疯狂之后不是沈醉,而是更加要命的工作。两周下来,我的工作被远远地落在后面。女强人并非那么好当,我的压力越来越大,除了吃饭睡觉,我把我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去加班了,原本就不怎么长rou的身子越发疲惫消瘦。乔柏终于看不下去,在茶水间拉着我正色跟我说:“女人是不适合跑业务的,你这样会垮的。”我只是白他一眼“你别小觑我。”只是没想到,下午老板就叫我去他的办公室,女性直觉事情不妙。果然,老板严正厉词地批评我工作进度太慢,让整个工程完成的进度都减慢了,然后说准备调我去内务部做助理,我这个烈性子的人,从来就不安于室,这不跟炒我差不多吗?于是我笑了笑,跟那个我早就恨了n遍的老总赌气说了一句我也许没有推广的才能,径直就走出门去。跑出公司时,才发现外面下着大雨。雾茫茫的一片,我突然就有了要在雨中漫步的心情。走着走着,脚下一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时,周围一切都是白色的,原来昨天我摔倒了,连日来的辛苦加淋雨使我病了,幸亏昨天乔柏见我冲出公司后,他追下了楼。现在他就坐在我的身边,用他笨重的手替我削着苹果皮。多日的委屈一下子迸发出来,我扯着他的衣袖哭丧着脸撒娇:“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这个城市对于我来说一直都很陌生,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个男朋友又在外市,现在倒好,工作饭碗兴许也要掉了,我,我什么也没有了。”他把一块小小的苹果塞进我的嘴里,只说一句:“我不是在这里吗?管他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想起了玉兰油的很久之前的旧版广告,原来最好的,一直就在身边。出院后,我找了一份小型私企的文秘工作,虽然是有些屈才,不过到底还算舒服,最重要的是,有乔柏。同一屋檐下,他这个大男人甘愿做我这小世界里的大女人的小男人,除了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