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还用过这个姿势……”蒋嘉许趴在柔软的被窝里面,屈起自己的右腿抓着脚踝转过身来,这个姿势实在是高难度,陈沉粗长的肉根还有一截插在他的菊穴里面,因为肉棒过于粗长的缘故,即使是这样大的动作肉棒也没有全部滑出来。
时而因为肉棒的插入蜷紧,时而又因为抽出来的动作大拇指向上翘起来,那样频繁的动作蒋嘉许甚至觉得自己的脚趾头要抽筋了。
“是,主人!”身体里面狂热的因子被点燃,蒋嘉许回答的声音很是洪亮,
陈沉用后入的姿势搂着怀里的蒋嘉许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把蒋嘉许推到床上:“之前还玩过什么姿势?”
“趴好了屁股再翘的高一点,明明是骚狗自己想要被操,怎么还一副被强迫的样子?”陈沉走过去,环住蒋嘉许劲瘦柔韧的腰肢,他那湿软流水的菊穴就正正好对着他挺起的肉棒。
蒋嘉许心里既羞耻又害怕,但身体像是全然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兴奋地抖个不停,陈沉抽出巨屌,他直接跪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窗户边上。
酒店的窗户是大大的落地窗,站在这里可以很好地俯瞰整个城市的风貌,漆黑的夜晚城市里面的高楼大厦依旧是灯火璀璨,各色的霓虹灯光给寂静的夜晚染上无声的躁动。
以往只顾着自己爽的时候感觉到更多的是刺激,现在变成了他是身下被插入的那一方,心里的压力骤然增加,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叫他提心吊胆。
“好,这才是主人的好狗,主人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把你这大屁股给我好好地扭。”
蒋嘉许侧着头低声喘息,结实的双腿搭在陈沉的腰上,紧紧地夹住他纤细柔韧的腰,他的脚很大,平时穿的鞋像长长的船,现在整个露出来,脚背相贴,脚趾头因为情欲紧紧蜷缩在一起,脚背弯曲得就像是蓄势待发的长弓。
着陈沉的鸡巴,肛肉紧紧地箍着鸡巴上勃起的青筋,流出的淫水把鸡巴濡得湿漉漉地泛着水光,阴囊随着身体的摆动晃动着,沉甸甸的拍击在胯部,他的鸡巴竟然被后面的草穴给操得流出水来。
蒋嘉许终于忍不了,开口央求:“主人,求求您,再操会儿,求求主人……狠狠操骚狗的骚逼……”
“你是真心这样想的吗?”陈沉还故意拿乔。
陈沉摸到蒋嘉许前面的肉棒,应该买个锁精环给他锁上,延缓射精,积攒欲望。
“我记得好像不是吧……应该是窗户边继续干你吧?”陈沉挑眉,他随手扇了蒋嘉许的鸡巴一巴掌,“贱狗,竟然敢骗你的主人我?自己爬到窗边,把屁股撅起来等着主人操!”
“我靠,骚狗,你真是太骚了,前面竟然硬成这样,水也流的到处都是……”
听话地腰继续向下塌,屁股随即变得更加高耸,这样的姿势他的视野里面全是窗外的高楼大厦还有川流不息的车流,仿佛置身人山人海的喧嚣之中,但是内心又无比的安然惬意,全副心神都寄托在身后之人的一举一动上。
他暗暗吸了口气,陈沉挺胯继续向前深顶,蒋嘉许本来就很短的裙摆掀起来乱糟糟的堆在腰腹处,他下面硬挺的鸡巴露出来直挺挺地都快要戳到陈沉的身体,下面垂坠着的两颗卵蛋也沉甸甸的,看上去里面已经积攒了很多精液。
“是,我是真心的,我是自愿的,贱狗永远属于主人!”蒋嘉许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哪怕身体已经骚浪得不行,身为男人的最后尊严,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心神。
“唔……骚狗、骚狗的鸡巴被主人操得硬起来了,爽、好爽……”蒋嘉许一边发骚一边挨操,说话的时候还耸腰主动用屁眼吃着陈沉的鸡巴,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里面满是淫欲得到满足之后的餍足,低低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陈沉操了一会儿就又停下了,蒋嘉许健硕有力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暗戳戳地使力气把人往自己身体里面带,他的脚后跟还似有若无地蹭着陈沉的后背,那笔直修长又满是肌肉的腿配上性感神秘的渔网袜,反差的感觉更叫人身体里面的欲望不断叫嚣、冲撞。
陈沉惊讶地挑眉,没想到蒋嘉许还有这样的天赋,肉棒在紧致的穴道里面转了一圈,前端被湿软的穴肉吸裹着,刚刚眼前还是男人挺翘的双臀,他这一动作,那张英俊风骚的脸就展露在他的面前。
“骚狗、骚狗一直都是自愿的,没有被强迫……”蒋嘉许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扭着屁股,忍不住说出叫人羞耻的话语。
“啊?喔,是骑乘……”蒋嘉许还以为他要像刚刚那样毫无征兆地停止,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反应过来只是换个姿势,心里松了口气,马上抓了个答案回答。
他身上还挂着凌乱的衣服,屁眼光溜溜地露在外面,虽然知道外面的人不会看到里面的样子,但是心里的羞耻与害怕的感觉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他一边渴望在大庭广众之下酣畅淋漓地做爱,一边又不希望被别人注视、在意。
“下个姿势是啥?”陈沉问道,唔,刚刚看了一下,道具的时限已经到了,现在项圈已经处于失效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