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浑身僵硬,随即放松下来,把鞋拖好,也上了床。
就在父亲正准备悍然一挺时,门“啪嗒”一声被打开了。来人也极为小心,脚步声甚至听不到。
许之遥在睡梦中梦见一只八爪鱼死死缠绕着他不放,一只爪灵活钻进他的后穴,把他后穴搅动到不知西东,在里面一顿狂轰乱炸,炸到那肉壁疯狂痉挛,像是山泉般不断流出潺潺溪流,淅淅沥沥流满整张床单。
往复几次,许之遥就醒了。
许之遥平稳的呼吸乱得厉害,嘴巴也张开急促喘气,那一截嫣红舌头藏在口腔中。父亲盯着那洁白的贝齿看了几眼,便低着头像是沙漠中即将要渴死的人疯狂吮吸着许之遥口腔中津液。许之遥口中的空气都被他尽数吞下,稀薄的空气根本传不进去。没有学会呼吸的许之遥根本呼吸不过来,一张脸涨到通红。
爸爸弯起的狗狗眼根本没有维持多久,一秒就垂下,眼中明晃晃写满了不高兴。嘴角也顺着主人心意往下撇,整个人都大写着丧。
靡乱的味道在房间中逐渐弥漫开。
“怎么是你?”爸爸激动问道,又怕惊动床上的人,声线又大变小。
哥哥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周身气质不断凝聚加深。
来人明显有些肆无忌惮,熟练走进这间房间,明显是对这间房间极为熟悉。等他一抬头,就看见爸爸与父亲正盯着他看。
父亲看着那手指发呆,试探性伸出一截艳红舌尖,舔弄着那手指。他眼眸沉沉望着敞开双腿的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锋利,宛如一把出鞘的刀,具有攻击性。
“啪嗒”一声,门又开了。
许之遥即使在睡梦中,也感受到这如同巨浪般的快感,一波波将他理智冲入海底,淹没在那地底中。无尽的快感像是波浪将他彻底吞灭。
在月光下,格外可疑。
爸爸问不过这个满肚子墨水的人,愤愤蹬他一眼,蹬掉鞋,一骨碌就爬上床。
他对着父亲低声训道:“我也要,我也没有吃够。”
父亲意义不明“哼”了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二人再次达成明面上的协议,准备共享许之遥。
床上,三人围着一人面面相觑。
许之遥白嫩嫩的小身体根本受不了父亲这强势的行为,整个人像条鱼拼命在父亲那宽厚的身板下挣扎。那双长而直的大腿反应更加剧烈,一脚踹在父亲肚子上,把那深埋于肚皮中的大肉棒吐出去一大截。
“咳咳,”父亲打破这僵局,他算是家人中纽扣,“不如,一起?”
尊老爱幼,父亲老了,先让他。哥哥坏心眼安慰自己想道。嘴角微微上扬。
父亲怕许之遥醒过来,在他嘴角留下一吻之后,松开了他。转而在那布满吻痕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许之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膛剧烈起伏着。那白嫩胸膛上的二颗朱果也跟着晃动,颤颤的勾人嘴馋。
他眼皮还没有睁开,就感受着后穴朝他传来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快感,那大肉棒朝着他直肠口一次次发起进攻,那被撬开
三人共享协议正式达成。他们分工明确,先是爸爸和父亲一起。然后是父亲和哥哥,最后是哥哥和爸爸。
而被围在中间的人,正没心没肺着呼呼大睡,嘟喃着说着梦话。
“你怎么在这?”父亲没有回答爸爸的话,反而把问题抛回去。
可是来人还没有高兴多久,就与在床上紧盯这边的父亲对上眼,是爸爸。
“嘿嘿……大鸡腿。我要吃……”许之遥嘴角流出可耻的涎水。
还有一爪逼迫他张大嘴,那爪将他口腔塞到满满当当,强势在里面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他们开始对许之遥上下其手。父亲和爸爸熟练将后穴扩大,借着后穴中淫液,成功将自己鸡巴捅进去。哥哥则是撕咬着许之遥嘴唇,滑腻的舌头溜进那口腔,故意往喉咙口赌去。在许之遥每次都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松开。
父亲把那双白嫩长直的大腿压在二侧,跪在地上,把龟头对着那红肿肿大的穴口,不容置疑一点点捅进去。这次进去特别顺利,那熟透的肠道颜色都被操成深红,不复之前的淡粉。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就像是高高居上的国王,高傲地巡视他的宝物。窄小而温热的肠道被龟头一点点撑大,肉壁上褶皱都被那龟头一路撑直。狰狞恐怖的柱身不断碾压着那浅浅的前列腺,那凸起的前列腺无时无刻接受着大肉棒所给予的快感。快感从肠道一路往上飞,传过那漂亮的脊背,传到大脑皮层,刺激到许之遥头皮发麻。
占有欲极强。
眉头,薄薄的眼皮垂下,眼神冷淡,低头含着了那沾着淫液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在口中吮吸着,仔仔细细把手指里里外外都舔得干干净净,才依依不舍把手指伸出。
哥哥瞥了父亲一眼,低着头专心望着翻了个身的许之遥。父亲望着许之遥后穴中蜿蜒流出的涓涓淫液,喉结上下滚动,点点头同意了。
他们望着彼此,谁都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