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疯狗一样扑上来就要撕打他,被一旁石鑫带来的保镖拦下。
“小言总,晚上有陆家的晚宴,八点开始。”下午五点,石鑫走进来将一摞文件送进来,适时地提醒他有安排。
但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早已在那两个堂兄弟心中种下了仇恨的种子,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此时正谋划着如何把他拉下水踩si。
话里话外,都是在暗指言骁管理不行。
晚上八点,言骁带着石鑫来到酒店。厅内演奏着优美的音乐,名流绅士和商业大亨们趁着这次机会拓展关系,结交人脉。
若是将来大哥有什么不测,那他更要趁这次混乱清除这些人,为后面的发展铺平道路。
两个人被这话说的脸se青一阵红一阵。几十年来,言父和言煦供养着他们这些旁支亲戚,承担着言家家族的责任,久而久之,就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待他走后,有些不清楚的就向周围人打听言骁。那人说这位小少爷一毕业就去了英国,好几年不曾回来。
吃药已经不能缓解他的失眠和焦虑,许多次他都已经萌生了自残的念头,被自己y生生地克制住。
言骁习惯了这种场面,面上一一微笑着应答。整场下来灌了不少酒,即便他酒量不错,但也架不住那些人的热情,晚宴后期,找了个由头去yan台上吹风。
“能弄得了他们家一次,就能弄第二次。”言晨斜睨了一眼,细长的眼睛里闪着几分狠毒的光芒。
心理医生委婉地提醒他,言骁需要跟这位重逢后的前任再次接触,或许能够缓解他的病情。
寒风刺骨,不如厅内暖和。言骁疲于应付这种场合,加上最近几天应酬实在不少,他无奈又停了药,靠着一星期两次的线上心理疏导来勉强治疗。
陆家这次的晚宴是孩子的满月酒,陆家这位二公子上个月刚得了个nv儿,宝贝得不得了。
“去你妈的公司安排!”言尧嘴里不g不净地骂着,扑上来就要对他拳打脚踢。言骁退后一步,让保镖把人请出去,自己和言枫则直接回了病房。
两个人被保镖半拉半拽地轰出医院,脸se铁青。
一旁的言晨脸sey沉得难看,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挤出一个笑容看向言骁:“哥,我和言尧也是抱不平。言骁自从回国,把公司ga0得乌烟瘴气,人人自危,连带着公司几个骨g都接连辞职。我实在是担心咱家这份来之不易的产业啊。”
“你是说……再……?”言尧压低声音,谨慎地看向周围。言尧没说话,只是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了。
旁的人都顾着给孩子送礼,言骁则直接准备了两份,孩子是个金镶玉的长命锁,陆夫人则是串价值连城的珍珠项链。
“礼物准备好了吗?”言骁阖眼,略显不耐地将领带扯松,解开一颗扣子。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有些x闷烦躁,他下意识地去寻内衬口袋里的瓶子,喷一点在衣领间嗅闻。
期间不少人认出了言骁,拿着酒杯上前问好,其中也不乏有心人上前探听言煦的身t情况,言语间试探这位长久未曾谋面的言家三公子的底细。
“那怎么办?总的有个说法吧。我们俩在公司g的好好的,一个部门解散,一个外派,言骁,你解释解释。”言尧挨了一耳光,有些畏惧自家这个堂哥,转过头来去看言骁。
他打算好了,若是大哥醒过来,那他就是个暂时的管理,这段日子就由他来唱红脸,把这些毒瘤一网打尽。
而言骁眼下这样维护他,也不见得是什么迟来的兄弟亲情,只不过是拿着他放弃财产继承的协议有了保障而已。
他不同于言煦那般沉稳持重,不屑在亲戚面子上顾全大局,骨子里带点疯劲儿和狠劲儿。
没想到言枫冷哼一声,讥讽道:“咱家的产业?公司跟你有关系吗?我怎么记得早都已经分家了啊?”
这几日,言尧和言晨没在公司闹,反而规规矩矩地听从公司安排,一个领了闲职当个草包老板,一个被外派到其他城市,远离事业中心。言骁派人盯了几天,见他们俩没再ga0什么乱子,就放松了警惕。
不少人蠢蠢yu动,打量着这个英俊有为的年轻后生,将其列入了自家孩子的择婿名单内。
自上次见到晏初后,他的心理医生能够明显感觉到言骁的病情又一次加重了。
这些言骁都明白。
“言晨,这下我们怎么办?”言尧是个急x子,他见言骁油盐不进,又见着常年的肥差油水跑了,心里更是把言骁和言枫骂个狗血淋头。
这次是直接从国外空降回来,一回国就掌管了言氏旗下的核心公司,眼下正是言家暂时的掌权者。
眼下最重要的是言煦的手术。
“已经准备妥当了。”面前被放置一个黑se绒盒,石鑫打开,是串晶莹的珍珠项链,泛着柔润的光泽,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言骁微笑看向他们:“这是公司的安排,我这也是没办法。”至于什么调动,怎么调动,就不需要他们c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