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硬。”苍怜雪大张着腿,只要双腿略微闭合就会让阴蒂压在笔杆的尾部,圆润的顶端快要把她的阴蒂贯穿了。
等她睡醒后,却发现情况变得更加严重了。
苍怜雪有些奇怪地拨动了一下自己的奶头,略显疑惑地轻声呢喃:“没有姐姐玩得舒服。”
苍怜雪星星眼地看着“一个月”,想到了每天都可以被拍屁股,能被姐姐揉阴蒂,还可以一起玩露出,就开心地收拾起背包。
她不再管略显胀痛的奶头,晃动着手腕摆弄着画笔,从一开始被触碰的暗爽,到后面冷硬笔杆戳在上面的钝痛。
长时间被挤压摩擦的阴蒂肿胀起来,进一步的挤压了贞操锁里狭小的空间,让阴蒂软肉包裹着笔杆,每次呼吸都会带动笔杆压在她的阴蒂上滑动起来。
“好难受,呜呜··姐姐。”苍怜雪躺在床上,双腿夹紧不断摩擦着,然而除了让自己的大腿根被贞操锁挤得发痛,根本无法缓解阴部的饥渴。
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她只能打开与奚蓝的聊天框。
【密码,1463。】
“咔嗒,咔嗒。”发卡稳稳地咬在两个奶头上,刺痛缓缓从奶头上传来。
甚至是因为憋尿憋出快感,哪怕录到一半想要上厕所,她也一边憋着尿,一边想着:‘我要工作结束,才可以去放松的。’
苍怜雪看了眼正端放在房间正中间的长椅。
等工作结束后,她的花穴寂寞地流了一大堆的骚水,若是认真地闻闻空气中,似乎都有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骚味,她有些委屈巴巴地用纸巾擦着湿漉漉的贞操锁。
【理由。】
她白白嫩嫩的两腿间夹在银色的贞操锁,上面的尿口中插着一根折断的蓝色笔杆。
她做贼般地拿着画笔藏进被窝里,试探地用纤细的笔杆戳着贞操锁的尿孔处。
“在门口做什么?想让别人都知道你一会要被打屁股打到哭吗?”奚蓝跷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正给一个两指的姜打皮。
傻乎乎的苍怜雪显然忽视了那句“欠收拾”。
“嘎吱···”刺耳的刮蹭声没有阻挡到苍怜雪的色心,她用力向内一推,萎靡的阴蒂猛地被戳中。
【有空就来。】
等苍怜雪解开了贞操锁,拿下笔杆,她也没敢再触碰自己红肿的阴蒂一下,重新穿好后,还讨好般的重新发了图片。
【姐姐,我穿好了。qwq】
“怎么办··拔不出来。”苍怜雪像是螃蟹般的大张着腿,每一步都像是给阴蒂上刑,冷硬的笔杆稳稳地顶在阴蒂上,尿孔也又酸又涨。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准备好的美术画笔上,其中最小号的画笔尾部很细,纤长的笔杆似乎能够帮到她一个忙。
她咬着枕套,从床头柜拿下两个平时别头发的发卡,看了眼自己又有些凹陷回去的奶头,微凉的指尖搓弄两下乳晕,让肥嘟嘟的奶头缓缓挺立起来。
【笔杆断里面了,呜呜··姐姐,我骚豆子被弄得好痛。】
那是类似于古代的长板凳,红木的材质让它看起来又
将近一个星期没能自慰,让她每天晚上都烦躁地在屋子里走动着,甚至用手拍打自己的臀肉解馋。
奚蓝看着照片,眉头微微皱起,没想到戴着贞操锁,苍怜雪都敢自慰,看起来上次还是对她过于温柔了。
毕竟答应了奚蓝不自慰,她便想着到此为止,然而她一个用力,就见笔杆咔嚓一下,半截杆子戳在贞操锁上,另外一半留着了苍怜雪的手中。
“好··好爽。”苍怜雪仰起头,钝痛带着酥麻快感,这是她最喜欢的触感,她又用力地晃动两下笔杆,感受到从贞操锁散汗孔里流出的淫水,她难得满足了一些。
毕竟哪怕花穴已经发骚到骚水成河了,她也不能够触碰到。
等苍怜雪兴致勃勃地从前台拿到门卡,开了门,却被惊的原地石化。
【姐姐,贞操锁···能不能解开一下。猫猫哭泣jpg】
笔杆越推越深,知道死死地压在阴蒂上面,略微一晃就会恶狠狠地划在她的尿孔上,似乎马上就要被折断了。
再挣扎了一会,她把自己夹扁的奶头解放出来,双腿中间立着笔杆,带着疲惫的双腿大张着入睡,许是寻思睡一觉起来,就能把笔杆拔出来了。
“呜··摸到了,好难受。”苍怜雪双腿大张着,手指捏着画笔用力地打起了转儿,圆润的尾部不断地戳弄着阴蒂,但是过细的杆子并没有带给苍怜雪足够的快感。
然而那边的奚蓝一时间没有回复,直到苍怜雪在屋里急得绕圈走的时候,才回了一句:【骚逼就是欠收拾,上次的酒店房间我包了一个月。】
而她旁边的小茶几上放着一个水盆,里面好几个削成肛塞状的姜柱。
【图片。】
她惊恐地让笔杆稳稳地压在阴蒂上,用力往外拔着笔杆,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贞操锁的小尿口将笔杆卡死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