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则被玩得硬生生肿大了一圈。
此时正天光大亮,被人直白地盯着私处,云空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
周宴轻拿过药膏下床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端详着肉逼,“外面还好,里面应该肿得更厉害。”
由于凑的近,说话间热气一股一股地撒在上面,肉逼里很给面子地吐水。
“别看了。”云空羞耻地搭在周宴轻肩上的脚趾蜷缩,“不许看了。”
周宴轻手指拨弄着肥嫩的小豆子,吞咽口水,勉强压下绮念,“不看怎么治病。这里疼吗?”
被肏熟的身体太过敏感,只是一碰,就不值钱地吐淫水。
“有点疼。”
手指拨开小阴唇移到阴道口,浅浅的往里插送,穴肉果然肿了一个指节进出都有些困难。
“里面疼不疼?”
“唔啊。疼。”
也不尽然,疼的同时又很爽利,刺激的腰肢一软往床上倒去。
周宴轻怕他磕到头,赶忙起身揽着腰身带到自己怀里,逮住柔软地嘴唇又咬又吸,互相交换口水。
强势霸道的吻让云空眼角沁出泪花,只能像讨食的幼鸟一样,张大嘴承受。
周宴轻把身体瘫软的云空放在床上,拿起药膏拆开包装脱掉裤子内裤。
粗长硕大的大肉??棒??直挺挺硬立在胯间,前列腺液从玲口溢出,在青筋虬结的棒身上流淌。
药膏被塞进手心,云空下意识收紧手掌,茫然地望向他。
“自己把药膏涂上,我用鸡巴给你涂药好不好?”
这是什么原理?简直闻所未闻。
云空拧起眉,对这种治疗手段表示拒绝。
“这样有什么用?”
周宴轻张口就来,“我鸡巴很热,涂在上面能让药膏融化激发药性,而且很大能让肉壁每个角落都涂上药。”
云空:……
说的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那你插进来不要动。”
“行。”周宴轻满口答应,心里却想着可以抬着屁股鸡巴不动让穴动。
云空先把药膏挤在手上,捧起柱身上药。
“龟头上多涂点,这样能把药送进子宫。”周宴轻舒服地眯起眼,慢慢在手里抽送,享受着撸鸡巴的服务。
药用了快半管才让鸡巴裹满薄薄一层乳白色膏体。
上下床空间太过狭小,周宴轻干脆直接把人抱起来抵在门上。
“啊——”云空一声惊呼,双腿盘上他的腰,紧紧搂住脖子,生怕摔倒地上吃个狗啃泥。
双掌掰开两瓣饱满的臀瓣,粉嫩嫩的穴一览无余,肉逼里跟有泉眼似的,一直往外咕水。
周宴轻克制着一插到底的冲动,挺着鸡巴一点点往肉逼里挤。
“啊……好疼……呜呜——”肿红的穴肉挤在一起,比开苞时还疼。
云空忍不住呜咽,眼里含着的泪花静静往外流。
充血膨胀的?肉?棒慢慢深深进入了云空的身体,将最深处那张小口都撑开了,湿热的软肉每一寸都紧紧贴着青筋。
“子宫口被肏开还没合上呢。看来不动不行了。”
周宴轻假模假样说完根本不给云空反应的时间,按着肥厚地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
“太满了好涨”
云空扑腾起双腿想要逃离,可禁锢他腰的手铁做似的死死钳制,只能被困在门和怀抱间被迫承受。
“乖乖小点声叫,门可不隔音。”周末留校的学生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
桃城二中作为百年老校,钱都花师资上了,教学楼和宿舍都还用着十几年前的,条件好不到哪里去。
抽插时不光“啪啪啪”声没断过,门也跟着吱呀响。
云空被吓得不敢再出声,咬着唇抽抽搭搭直哭。
下身加快速度挺动着,又深又重地不断进入抽出,龟冠每次都能肏进子宫。
周宴轻为了吓唬云空,甚至还坏心眼往上颠后松手,被狠狠贯穿的肉穴成了唯一的支撑点,每次都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我们…我们去屋里面好不好?太快了……啊~”
云空不敢大声说话,控制着脱口而出的呻吟,求周宴轻。
“不去。”周宴轻说得理直气壮,“我累不想动。乖乖别咬嘴唇,小点声别人听不见。”
行动倒是一点也不含糊,一次又次把人颠起又抛下,享受着肉穴收缩的紧致,敬业的肉棒将药膏完全的抹在被肏干过度的穴肉上。
“坏狗!”云空哭骂着咬上坏狗的胸膛,见人依旧无动于衷,泄恨般咬上红褐色的奶尖。
“嗯哼。”浑身像有电流穿过,周宴轻浑身酥麻,发出一阵阵低低的闷哼,“乖乖,在哪里学会勾引人的本事。”
随后捏着他的屁股自下而上地狂顶,或者抵在门上掐着腰窝不知疲倦地干。
“呜啊!”云空仰着修长脖颈,眼泪顺着眼角下滑,美丽又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