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给你好不好?想不想要精液?”
周宴轻笑着说:“好。”
对面下铺就很好,一睁眼就能看到。
“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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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空开门放下书包后小心翼翼换好拖鞋,洗手上桌吃饭。
“你要不要住宿舍?”周宴轻从口袋掏出湿巾,仔细擦去已经有点干涸的精斑,“我宿舍就我一个人,你搬进来很方便。而且我辅导你的时间更多了。”
不过话不能说得太满,“我…我要回家问问。”
实则心里已经盘算着替人收拾好床铺了。
云空离得镜子只差几厘米,一耸一耸间能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红媚的眼尾,鼻尖沁出的汗珠,还有那双期待被狠狠疼爱饱含情欲的眼睛。
云空确实有这个打算,住宿能多上两节晚自习,肯定比在家氛围好,而且不会的题还能及时问周宴轻。
云空双手无力抚摸着镜面里周宴轻帅气的眉眼,望着他隐忍的表情出神。
周宴轻在云空以沉默拒绝后,以为不会再喜欢了,可相拥时心跳共振的瞬间,是欣喜的、难以自制的。
暖灯氤氲出一片温馨,餐桌上刚出锅的菜热气腾腾。
热的。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这张数学卷子不是很难,怎么错了那么多?错过得知识点给你讲过几遍了?还想不想和我考一所大学了?”
“唔啊——”
天气酷热难当,学校终于舍得花大价钱先给高三按了空调。
汗水从他的眉骨滑下,滴落在肩上。
云空听着坏狗强而有力的心跳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没必要失落,事实而已,没什么好委屈的,只要够努力,一定有一天所有人都要高看他一眼。
云空被抵在镜子上,狠狠地肏入子宫。
“行。”周宴轻把脏掉的湿巾收好,弯腰给云空提好裤子,“慢慢考虑,不住就不住,多一个人在宿舍也吵,我也并没有很想和你住一间宿舍,只是为了履行我的义务罢了。”
手臂上青筋暴起,腰胯死死抵着屁股,放肆地射入精液。
周宴轻故意将整根肉棒抽出来,慢慢在阴唇上蹭几下又故意又快又重的插进去,搅得淫水“噗嗤”喷出一大摊。
空调开的低,浑身都是凉的,唯有嘴里的那根东西火热异常。
过的,坏狗的嘴巴毒得很。
云空知道前一句话是问自己的,云烟虽然年级小但成绩一直都是法的乱顶,两人身上都有不少的汗,很滑,周宴轻总能在云空从臂弯滑下时拖着屁股往上颠,坚硬如铁的肉棒直挺挺肏进肉逼。
“老婆的小逼真嫩,肏了那么多次还是粉粉的,唔,里面又紧又热,水多得跟发洪水似的。”
什么不会再喜欢都是自欺欺人,他对云空的喜欢每天都比昨天更多一点。
“呼——几天没肏就这么骚了?”巨大的肉棒直杵子宫,水声连成一片。
硬得更铁杵似的肉棒是紫黑色的,上面青筋看起来那么恐怖。
但想起周宴轻嫌弃的话心里又酸涩的厉害。
“嗯…”周宴轻用手扶住云空的后脑勺放肆的呻吟。
“呃呃呃呃啊啊——”云空呻吟被肏成了好几段,周宴轻不往外退多少抽出一小段又立刻凿入,不断地撞击退出撞击。
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坚不可摧,其实还是外强中干。
周宴轻也在透过镜子看他,两人视线撞在一起,默契的开始接吻。
“云空…云空……”
云空双腿挂在周宴轻手臂上无力的乱晃,双目无神地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以一个亲密的姿势被抱在怀里,情趣胸罩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不伦不类。
周宴轻拿下这次数学竞赛金牌后保送a大,主要任务变成了带着云空复习。
“好硬……”云空颤抖不已,崩溃地缩在周宴轻怀里求他,“不行了——啊哈——太深了——慢点慢点”
一句戏言就把堆砌的堡垒撞得粉碎。
“射给我……”云空无力地喊着,哆哆嗦嗦含着肉棒高潮,“骚逼想要热乎乎的精液……”
“模拟成绩出了吗?”张诗挑出盘子里最大的一块排骨赶在云空动筷子前扔到云烟的碗里,“小烟快吃。”
粗壮的肉棒跟小小的阴道口看起来那么不搭,却又能奇妙的结合在一起。
他的屁股被撞得红了一片,囊带拍打上去还会荡起一阵肉波,屁眼里的精液没排干净淅淅沥沥混合着淫水在木板上蓄满了一个小水坑。
一连串的问题,云空一个也回答不了,正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捧着肉棒嗦,舌尖抵着顶端马眼勾缠,然后收起牙齿把性器含进深处,笨拙的不停地收紧腮帮子来回舔。
“嗯,我在。”云空用力地拥抱周宴轻。
像舔棒棒糖那样,舌尖卷着每条青筋细致地刮尽力地嗦,软软的舌头卖力的服侍着硬胀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