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意,被蹭的有点痒,狗崽用湿润的鼻头把她蹭醒了。
她抱起孩子,声音疏懒困哑的抱怨,“怎么这么快又饿了,上午明明吃的很多…”
犬夜叉撑着身体坐起来,眼睛半眯还没从睡意里出来,松了松衣领把上午没遭罪的乳头喂进狗崽的嘴里。
空气里只有狗崽吮吸的声音,犬夜叉眼睛张合得缓慢,头枕在了一旁的靠背上,她又想睡了。
似梦非梦里感觉有只手在拨弄着她的头发,她睁眼才发现杀生丸坐在软榻的外侧,撑着脑袋眸色深沉地凝望她,手上力道轻柔已经透露了和解退让之意。
天知道他坐在这里看了多久。
犬夜叉的身体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融合了青涩与丰熟宛若等待人来采摘的浆果,看着是望眼欲穿的渴、是抓心挠肝的痒、是五内俱焚的痛,感官汇聚在一处叫嚣着想把她干到尖叫腿软、失控求饶。
“你来这里干嘛,快滚少在这打扰我做事。”犬夜叉转过头不去看他,嘴上不留情的赶人却悄悄红了耳根,她喂奶样子还没叫别人见过。
“你别摸我…啊…”
乳头传来刺痛,这狗崽又开始咬她了,到底是敏感部位,刚冒出头的乳牙还是让她有些遭不住,脸上满是隐忍之色。
杀生丸皱眉,看着犬夜叉怀里的那个刚满月的狗崽,不悦的抿起嘴角,连化人形都做不到,吃奶也不会吃,他并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孩子。
拍完嗝后狗崽就摇着尾巴拱在犬夜叉怀里撒泼,可能受到她的情绪影响,狗崽也不待见这冷酷霸道的大妖怪,自始至终都用屁股对着杀生丸。
“…”
杀生丸揪住那指长的尾巴,整只的从温暖的怀抱里扯出来。
没过多久又拱回去了,对着杀生丸的仍然是个白毛屁股。
“…”
一气之下,他两指捏住那毛崽子后颈直接从软榻上了扔下去,把犬夜叉往自己怀里一捞,他向下冷漠地睨了眼,“我的。”
“嗷嗷嗷!嗷嗷!”狗崽呆在底下怒得哇哇乱叫,腿太短扒着木沿怎么也跳不上来,急得团团转。
犬夜叉也跟着急了,“你欺负他做什么。”
“不用管他,睡吧。”杀生丸答完就作势把妹妹抱得更紧。
“这怎么睡啊。”
狗崽子叫得越来越凶,杀生丸揉了揉狂跳的太阳穴,实在不耐烦,手指在空中拨了两下。
障子门被打开,妖力凝成一股气流直接把塌下的小家伙轰出门外,门又自己合上,这次是彻底把他关在门外把犬夜叉抢了过来。
“…”
门外安静半晌,响起了狗崽嘤嘤的嚎哭声,凄惨得像地里被爹疼没娘爱的小白菜似的,抽抽噎噎委屈得要命。
“你干什么!”犬夜叉起身就要下榻。
杀生丸不肯放人,拉住她肩膀道,“晾他一晚不会有事。”
看那个崽子皮实欠揍还装委屈讨人怜的样子,杀生丸甚至想把他扔出西国。
僵持不下,在杀生丸以为犬夜叉服软要回榻回到自己的怀抱里的那刻。
“撒手。”
他的脸上终于是出现了极小的裂缝,微微撑大的兽瞳里有什么转瞬即逝。
那是委屈。
可惜犬夜叉绝不可能捕捉到,她为这眼神感到心虚只觉得为难,心一狠把之前的怨怼统统抛弃,附身在杀生丸嘴角落下一吻。
她食指挠着脸颊,断断续续地说出让自己难为情的话。
“他是,你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
说完又把关在门外的狗崽抱了回来,靠在杀生丸怀里哄了好一阵,大的小的都安分了下来。
终于迎来了片刻和谐与宁静。
余晖渐消,归鸟的叫声打不破西国东殿内榻上一家三口温暖的甜梦。
晚安。
番外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