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对我是桩美事,不过不太喜欢这种白占的便宜。简家取与不取都在我意内,节外生枝的事情不符合我的投资哲学。”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一手湿腻。
顾承和不等简令棠站稳,突然抬手掀开她的浴袍,惹得她惊呼。
“骚货,不穿内裤湿成这样,平时没少被男人玩吧?”
这样一想,顾承和初见的惊艳之感褪去,心生一种烦闷的轻蔑同时,又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些,肿胀的男根顶起。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简令棠的曲线摸上去比看到的还诱人,纤细而不骨感,一手可控的腰肢莹滑柔软,饱满的s型落差下臀肉十分丰腴。
“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要是抱着这种想法,倒可惜这张清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了。
于是现在,有自知之明的,她感觉到自己腿心湿了。
“躲什么,不是想让我碰你吗?”
浴袍下春光半露,若隐若现着大片莹润白皙,只有荔枝肉的色泽可媲美,球状乳量丰腴,果冻似的在胸前颠动,却琵琶半遮面地只可见半边形状。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自己的妻子就在楼下开茶话会,她居然敢明目张胆要勾引他。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
盛幻瑶平日喜欢跟保姆嘀咕家长里短,也曾提到过宋时韫这个小姨子。说她年纪虽小,行事却不安分,还被撞见过在会所做外围。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顾承和眯起眼,有一丝轻贱混杂进眼中的欲望里,薄唇也不含蓄:
顾承和直勾勾瞧着,眼里似要迸出火星溅到她身上,可他只是卧在沙发上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非但半点不主动,还抬着下巴,情欲中隐有轻蔑。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天真地以为床事能博取男人的信任么?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疼——”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很好,你敢。”
“简小姐,你贷不起。”
刚洗完澡底下没穿内裤,顾承和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移,往下两寸,自然就探到了她股间。
闻言,简令棠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徐徐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掐得盈盈一握的腰身款款而来。
也罢,左右难得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送上门来,试一试无妨。
他痞气地挑眉梢,仿佛是对没做成的交易有所惋惜,说出口的话却毫无诚意:“你或许有所图谋,但我的信任很贵。”
当时他只当盛幻瑶一贯嘴碎,没往耳朵里去,没想到今天一见,真是骚的。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仗着漆黑的环境,顾承和漫不经心撸动下体的动作很从容,阴鸷眸子勾勒她隐在黑暗中的身形曲线。
顾承和伸到她浴袍里,掐了把她细嫩的腰,略感吃惊。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