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躲什么?爽过一次就要翻脸不认人了吗?”夜行止看穿了他这点小伎俩,随手将那柄茎干狠狠插在了花穴深处。腾出手来将身下的美人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吸的这么紧,看来美人很喜欢我这根东西。”
不过眼下并不是探讨这人来历的时机,他身下的性器硬的发烫,只想在那人的嫩穴里好好捅上一捅。
过如鸩被这人接连不断的深顶操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呻吟被堵在了喉咙口,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身下的巨物下一瞬就将他顶穿。
原本大开大合的操弄停下,夜行止不知道在想什么,用柱身在他体内四处乱撞。
话音未落,穴内的性器便开始猛盯着那一点顶操。过如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奸弄,他扬起细白的脖
殿里还点着静心提神醒熏香,夜行止略略一闻,便知道千金难求的水沉。心里暗衬这侍君未免太过奢靡,这般熏香,寻常官员可点不起。
竟然是被这两根茎杆直接玩到高潮了。
“多谢美人指路,只是还望美人夹好穴里的物件。若是半途掉了,那本将只能亲身来堵了。”夜行止说着,将那两根茎杆又往深处送了送,不知抵到何处,只觉一股热液顺着杆身留下,淋了他一手。
身下两处穴肉被荷叶茎杆操弄得分外敏感,轻轻碰触便能涌出一汪淫液。带着短刺的茎杆无时无刻不在研磨着他两口嫩穴,一路颠簸,更是让那茎杆在穴里进进出出。
他攥住了身上人紧实的臂膀,全身紧绷如弦:“出、去…。”
夜行止了然,这处莫约就是这“美人侍君”的居处。
过如鸩心跳如擂,亦羞亦怒。心想这人好不要脸,一次欢情也罢,竟还想着往后将他纳入府邸,做个身下脔宠。只不过身下情欲高涨,眼前这人恰好能帮他解一解药性。
过如鸩初尝情欲,便要被这非人的快感折磨到背过气去。偏偏夜行止这人在情事上有些爱折磨人的恶趣味,他故意行得不稳,让这两根茎杆有随时掉下去的可能。逼得过如鸩紧夹着这两根刑具,路上不知道被磨得发了几次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过如鸩只觉得对方那两下顶得他更为情动了些。穴口不自觉的收缩着,贪婪舔舐着对方粗壮的性器。
只是他玩心乍起,故意露出一副不识南北的模样:“美人有所不知,本将于方位一道实在是不甚了解,分不出个东南西北,还望美人指路。”
“呃啊,废话什么,磨磨蹭蹭的,要做就快些。”
夜行止吻了吻榻上美人汗湿的鬓角:“今夜先不动前处,待明日早朝我同陛下讨你进府,再来尝尝你这口妙穴。”
怀里的美人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勾人得紧。夜行止只觉得身下情欲高涨,恨不得现在就将那柄凶器捅进那口潮热的嫩穴里解解痒。他搂着过如鸩,一路避开宫人朝暖阁疾行而去。
真是一刻也不想再忍了。
过如鸩心里将人骂了个体无完肤,忍着身下汹涌的情欲,抬手指了个方向。
高潮一瞬,夜行止掐准时机,身下一送,将整根性器埋入了美人体内。
熟悉的熏香让过如鸩提吊的心稍稍放松了些许,他被夜行止放倒在榻上,后穴中含着的荷茎被他粗暴的拔出。还未等片刻,一根粗壮滚烫的性器便抵了上来。
“呃好胀。”过如鸩被这人顶的挺起了腰腹,试图逃离这根硬生生将他剖开的凶器。
蓦地撞至一处,过电般的快感猛然窜起。过如鸩下意识地夹紧了穴肉,从口中溢出一声闷哼。
两根茎杆在穴里颠簸着,混着情液,发出细微的“咕叽”声。过如鸩将脸埋进夜行止胸前,用尽力气的收拢穴口,堪堪含住这两根折磨人的“刑具”。
这么会有人生了这样一柄凶器,他忿忿瞪了一眼身上驰骋的人,却不料这一眼换来的是对方更加粗暴的对待。
过如鸩半张着淡色的薄唇,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手弄的有些喘不上气。前穴里的荷茎被人抽出些许,又压着一处软肉捣入。此中痛爽,激得他浑身乱抖。前端无人抚慰的性器向外吐着清液,不过被捣几下,便射出了一滩浊液。
一路无话,待到看到住处的门殿时,过如鸩只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的去了一层皮。
夜行止此时也不好受,他才将将顶入一个头,余下的柱身便再无法侵入半寸。怒张的顶端被高热的肠肉紧紧吮着,快感直击大脑,他此刻恨不得一鼓作气全根没入,狠狠抽送。可是对方这口穴实在是太紧了,硬来定会撕裂。
“原来是这处。”夜行止又朝着方才那块软肉上一顶,咬着对方的耳朵低语道:“美人的骚心真深,若是换个人,大概是顶部到这处,满足不了你的。”
他喘了口气,伸手鼓捣起插在对方花穴里的茎杆:“放松些,你我也好一并得趣。”
硕大的龟头强硬的撞入窄小的穴口,两人具是深吸一口气。过如鸩额头突突的跳着,虽然前头被那根荷茎拓宽了穴道,可与对方那根巨物相比,那点粗细实在是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