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为虞怀戴上了oga专门用来辅助受孕的堵精器,甚至不允许虞怀把背上的干涸的精斑擦干净。
虞怀自然难以接受这种行为,可顾钧阁已经决定的事情,也向来不会考虑他的意见,如果虞怀坚持否决,他会直接把人拷着丢上车。说了不少好话,见顾钧阁依然不为所动后,虞怀只能穿好衣服跟着出发了。
“殿下?”虞怀轻声问道。
眼前的alpha态度温驯,身姿挺拔,无人窥见的后颈处,却沾着其他男人不久前抹上去的新鲜精液。
按理说虞怀这种情况其实并不会惹人怀疑,因为即使是a级alpha或oga,也难以闻出什么异常,只会把虞怀身上属于其他高阶alpha的信息素当做家主对下属的规训和压制,一种alpha间流行的臣服手段而已。
除非像顾钧阁这样达到了s级,才可能发现其中“训诫”与“占有”的细微区别。而这位帝国之歌不过堪堪c级而已。
“……没、事。”温纳尔一字一顿道。
不同于刚才面对顾钧阁的、如同例行公事一般的“深情流露”,此刻温纳尔脸上的愠意极为鲜明,几乎到了凌厉的地步。仿佛中意的猎物被其他雄兽尽情标记,然后扔到面前耀武扬威一样,无人可见,oga藏在柔软被单中的手,手背上青筋一根根暴起,如果握着的是病床边的栏杆,这力道恐怕能把精铁直接掰断。
假如有人能察觉,应该毫不怀疑,这只手的主人分明是想把眼前满脸歉意的alpha狠狠拖过来,在那满是其他男人痕迹与精液的身体上一遍遍粗暴覆上自己的信息素与咬痕,
然而这失态也不过短短一瞬罢了,下一秒,温纳尔低头,把散到脸颊边的头发轻轻撩到耳后,他优雅地抬起脸,又绽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只有睫毛在轻轻发颤。
“没事的,小虞。”温纳尔仿佛信了顾钧阁那番鬼话,“是你先替我出头救了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虞怀正要感激,就听到温纳尔笑吟吟问了一句:“今晚钧阁是去你那里办正事了吗?那其实应该怪我身体太差,生病打扰了你们才对。”
脸色白了白,虞怀几乎是下意识想挣脱开顾钧阁,男人却立刻紧紧按住了他的肩膀,禁止虞怀有任何离开的意图。
“你和钧阁应该是同级吧,听说你们曾经关系特别好,形影不离呢。”
温纳尔话是对着虞怀说的,眼睛却看向顾钧阁,神色难辨:“钧阁都和我在一起好多年了,小虞怎么还没结婚。是没有钟情的,还是在等着谁?”
“如果没有钟情的……上次宴会,不少人都和我打探你。哪怕是家仆,也不能一个劲使唤吧,总要放人出去结婚养育后代的。”
顾钧阁脸色沉了沉。
温纳尔又一错不错地盯着虞怀:“如果是在等着谁……那小虞不会被骗了吧。真心在乎你,怎么可能一直让你等这么多年。”
病房明亮的光线下,温纳尔的脸宛若一张精心描绘,没有任何瑕疵的画,幽幽的甜腻香味散开来。oga脸上笑意愈深:“如果是我,绝不会让心爱的人一直等待的。我一定立刻主动抱住他,生怕情人厌倦后离开。”
“……”
顾钧阁的手就按在虞怀之前受伤的地方,男人力度很大,虞怀疼得简直有点受不了,他几乎是失态地强行挣脱开来,后退半步:
“谢谢您的关心……我……”
“虞怀。”
顾钧阁就要去把虞怀抓回来,另一边,温纳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病房里那股略有怪异的甜香味愈加浓郁,仿佛要把人严丝合缝地裹住浸透。
虞怀猛然反应过来——温纳尔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的oga需要伴侣进行临时或永久标记行为安抚,咬住腺体注射信息素……而且两人是契合度百分百的天作之合,顾钧阁对温纳尔的信息素根本无法抵抗。
果然,五指明明已经挨上了虞怀的肩膀,无言片刻,顾钧阁还是把手臂收了回来。男人看了眼病床上看似满脸潮红的妻子,对旁边顾家的保镖道:“带他出去。”
又对温纳尔的贴身骑士道:“你们也是。”
护卫齐齐点头,所有人退出去,只留下了这对夫妻。
病房大门重重关上。虞怀靠在旁边墙上,微微低头,用一只手捂住脸,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病房里的情景。然而没几秒,他就确实顾不上胡思乱想了。
因为虞怀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似乎硬了。
被温纳尔发情期的信息素诱导的。
不应该啊。虞怀心里有些不解,契合度低的ao之间是很难对彼此的信息素起反应的……在原地站了片刻,他还是走向了洗手间。
私人医院的洗手间也相当整洁宽敞。虞怀洗了一把冷水脸,湿淋淋地抬头,眯着眼胡乱擦了两下,猝不及防,和一双熟悉的棕色眼睛对上了。
那双眼睛并不年轻,眼角带着细微的纹路,却不显苍老,反而有种年岁沉淀下的不动声色。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