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敢咬老子鸡巴!?”被咬的人心有余悸,掰回宋意被扇出红痕的脸,把阴茎狠狠抵在了他的鼻孔上,狞恶地撸了几把,把精液尽数射在了两个鼻孔处。
现在,宋意的鼻子再也不能用来呼吸了。
若是不信命地吸气,定可以像吸管那样把甘露吸进鼻腔,用精液代替鼻涕储存在喉管,最后朵颐进胃里。
好在上帝创造人类时想得周到,让口腔连着肺子,堵上一扇窗后还能用被仁慈者施舍着打开的另一扇窗呼吸。
宋意顶着一巴掌红痕,拼命用嘴汲取氧气来麻木后穴撕裂的疼痛,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
宋意被后穴的疼痛撑得恍惚,喘息着躲避这些光裸的禽兽往外看,望到了一个人。
那人傻傻地呆坐在房间角落,五官复杂地拧在一起,时不时往宋意这儿瞟。
啊。
不小心对视了呢。
他在看什么?
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操我。
还有,那到底是什么表情啊??
啊……
他什么时候往这儿看的?
不小心对视了!
他会不会是在跟我说……
你为什么只是看着?
抱歉……我没有权利阻止这场暴行。
四人战场外除了许尘,还有一个自始至终都在用不聚焦的眼神出神凝望的邢裕。
邢裕缓慢地眨眼,不知道究竟想干什么。
过了一会却像回魂了似的,忽然猛地捂起嘴,支身往门外跑。
许尘虽然理解不了这些荒诞的人们禽兽般的作为,但邢裕是为数不多愿意和他相处的朋友了。
所以许尘在无能为力地旁观和关心朋友的异常之间选择了后者。
“邢裕?”许尘在厕所找到了邢裕。
邢裕惶恐地死死盯着镜子里的他自己,浑身颤抖着,满脸都是不知是泪还是水的液体。
“你……怎么了?”许尘对邢裕突兀的情绪转变感到不对劲。
邢裕这才发现许尘的到来,他慌张地抹掉脸上的水,堆起一个假装没事人一样的笑来:“没事,我、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那个聚会,能结束了吗……我不想再继续了。”
“好,我去叫他们结束。”许尘不解,但毕竟邢裕才是这场聚会的发起者,还是点点头准备去叫停他们。
屋内的三人仍然在剥夺着明明很疼却依然要尽力迎合的可怜男孩,听到许尘说邢裕不想继续了,便连邢裕的异常逃出都没有发现,意犹未尽地气愤抱怨着离开了会所。
宋意对这番戛然而止的派对感到解脱,一动不动地脱力躺在满是腥厄精液的沙发上,疲惫地阖上眼,后穴已经合不拢,露出深渊似的洞,潺潺地淌出精液来,一丝丝地落在沙发聚成了一坛乳白色小湖。
许尘用藐视的目光送走三人,回过头便看见了这样的景象。
男孩鼻上还漫着精液,所以依旧在用唇一呼一吸。
“擦一下吧……鼻子上的。”许尘拿出随身携带的湿巾,踌躇着递给宋意。
宋意支着头微微转动,目光刚好能和身前这个递给他湿巾的男人对上。
原来是他啊……
是他帮我结束了这场炼狱般的折磨。
“谢谢你……”宋意抬起冰凉的手接过湿巾,默默更正了发言,“不,谢谢先生。”
宋意接过湿巾垂眼抹掉脸上的精液,转念又觉得这位客人是想把他们赶走后再一个人操他,先前的同情也许只是在玩一种助兴的表演。
他虚虚攥着包裹精液的湿巾,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有些不敢看对面这个装模作样矜持的男人。
“先生,”宋意鼓起气与男人对视,开了口。
“那个……”二人一起发出了声音,许尘愣了愣,发现自己还在盯着男孩的脸,慌忙移开了视线,“嗯、怎么了?”
按照《男妓手册》上的法则来说,男妓是没有资格忽视客人的任何一句话的,否则客人有权投诉。
但不知怎的,宋意鬼使神差地没有重新询问这位客人未完的话语。
“先生,”宋意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撑起身子背对着男人,跪在布满斑驳液体的沙发上俯低身子,里面还存放着多人精液的后穴被宋意双手摸索向外拉扯的动作大大地敞开,“请您、操我吧。”
宋意没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这么主动淫荡了,做完这一系列邀请动作后穴因为羞耻紧张地抽动,他深深埋起脸,耳朵也变得泛红。
骑虎难下的男孩不禁有些后悔,但比起这个,他似乎更期待男人的反应。
许尘余光瞥见男孩在动,听见那几个字时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男孩:“我不是那个意思!”
却看见男孩扒开敞露的后穴不经意间排出精液的画面。
许尘顿时感觉自己冒犯到了男孩,连忙再次移开视线,边脱下外套边跟螃蟹似的横着挪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