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今天有人给我介绍了份工作。”宋意蹲在床边微微激动地望着母亲,眸中闪烁着希望的光,“我签好了合同,明天就去上班。”
“小意……这份工作,是谁介绍给你的?”宋叙温饱经风霜的脸上忽然掺杂了一丝错乱。
“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还高高瘦瘦的。”宋意回忆起那人的特征,并没有察觉出母亲的慌乱,“他跟我说,做了这份工作就要去富人区生活了。”
“我想,如果我去了,赚了好多好多的钱。”宋意加重了语气,比划起一个大大的圆。
“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永远待在这儿了?”他收回双臂,将手放在膝盖上,抬头露出开心的笑容。
“小意……妈妈跟你说过的……”宋叙温声音有些颤抖,“不要试图相信任何人……除了妈妈和妹妹,其他人都信不得的……”
“可是妈妈……”宋意呆呆地望着母亲泛光的眼睛,“这可能是我们唯一活着的机会了”
“我不想让妈妈再被他们威胁了。”
“小意,明天你不准去。”宋叙温捧起宋意茫然的脸,“要是有人来找,让妈妈来应对。”
“不,妈妈。”宋意像机械老化的轮轴一样幅度不大地转了转头,“如果违约,会赔钱的。”
“要赔多少钱?妈妈宁愿一辈子都那样挣钱也不能让你……”
“九千万。”回答的话音未落,宋意皱起眉问她,“妈妈,九千万是多少啊?”
“九千万?”她反问后,屋内充满了寂静。
“……”
“小意……妈妈对不起你和妹妹。”宋叙温绝望地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源源不断地淌出,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让你们生在了这种地方……”
“妈妈……?”
宋意被酥痛的电流打断了回忆,浑身的疼痛似乎已经不足以让他专注在服务客人这件事上。
“小男ji,要专心啊。”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在满是琳琅yIn器的放置台上挑选了第二个电击器,边揉搓边夹上宋意的另一侧ru头,接着一齐打开了开关。
“啊……”宋意的ru头传来巨大的电流,流遍全身上下。
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是在太可怕了。
后xue的打桩机还在孜孜不倦地进攻,因为太过突然,宋意还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就被带过来接客,没有润滑的后xue带动红肿的肠rou里外翻动着,不停下意识地收缩和被迫扩张。
“停下,求您……”宋意肌rou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双唇一张一阖,尽力发出声音求饶。
“这么不禁用啊?今夜,还早着呢。”大叔咧起嘴猥笑起来,又在台上挑挑拣拣地撵起一根尿道棒,展示在宋意眼前。
“知道怎么用吗?”见男孩的Yinjing已经因为电击而几乎垂软了,大叔便伸出手快速撸动让它重新挺立起来。
宋意浑浑噩噩地双腿支开仰面躺着,在缓慢开开合合的视野里,客人似乎拿着根细长的东西正在说些什么,但他听不太懂。
“不知道也没关系,默默承受就好了。”
大叔没做任何润滑地把尿道棒顺着男孩的马眼狠命塞进了Yinjing里。
“啊!!”宋意已经因为持续高强度的电流模糊了意识,但Yinjing内部传来的剧痛不得不让他清醒。
“拿出去……求您了……好疼……”宋意亦清醒亦浑噩地摇头,颤抖着想伸出手阻止客人使尿道渗出鲜血的抽插动作,却忘记双手仍旧在被麻绳的束缚下麻木失力。
“很疼吗,没有吧?”大叔挑眉故意问他,动作没有分毫放水。
宋意疼得冒出一身冷汗,恨恨咬牙努力吞回几乎脱出口的痛叫,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一根尺寸不小的假Yinjing被怼进了宋意的喉咙,即使是无用功,口腔还是下意识地蠕动试图把阻挡它呼吸的坏东西推出去。
还没因缺水而干透的黏腻唾ye终于被当做了润滑,让这次的抽插不再像其他部位那样生涩巨痛。
宋意被电得麻木,顾不上其他疼痛,只能用全部Jing力奋力汲取着氧气。
这场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后xue的肿痛、尿道的刺痛、ru头的麻痛掺杂着窒息的感觉一遍又一遍地鞭笞着宋意近乎割裂的心。
——你就是个男ji。
——一个只要有钱就能随便玩的男ji。
——不要试图抵抗了……这就是命运。
——穷人的命运。
——妈妈……原来这种事情……每次都是这么痛的吗?
——对不起……小意真傻
“尘儿啊,今天这局,你真得来。”邢裕在电话一头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之前找你你不来就算了,我十八岁生日趴梯你还能不来?”
“我……”许尘是真的不喜欢和一群陌生人聚会。
“好吧。”他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
“尘儿,这几位都是我哥们儿,你可别社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