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手有些发凉。
邢裕抽出手,示意朋友们脱下宋意的衣服,他们立即扑上了这只任人宰割的猎物,扒光衣服的间隙还抽出精力揩着捻搓了几把乳头。
“啊!”他们捻弄的力度远远超过了情趣的范围,已经算得上是掐拧了,宋意忍不住痛叫出声。
乖乖供他们肆意剥夺后便放下双臂,试图遮盖住遍布满身的齿痕和红淤。
“什么嘛,居然被啃成这样了。”其中一人有些嫌弃。
“你小子要求还挺多,裕哥请我们开荤你还挑肥拣瘦的?要我看,这小孩应该挺好操的。”
“别废话,不想玩就滚。”邢裕嫌吵,皱眉让他们闭嘴——上面的齿痕,有几个是他亲自上嘴啃的。
“对不起,”宋意听后默默垂眼扫了一圈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沉声道,“宋意恶心到先生们了。”
“快脱了他裤子吧裕哥,真他妈兴奋啊。”
“……”邢裕脑海中浮现短暂空白,片刻便回过神来,“你们扒吧,正好,来体验一下强奸他的感觉。”
三人二话不说便扑上去伸出作恶的手扒下了男孩的裤子,却更加兴奋地愣在那里。
没想到,这淫荡的男妓根本没穿内裤,外裤半脱半挂地褪到光滑娇嫩的两瓣屁股处,前面露出垂头丧气的阴茎,若是再脱下些往后探索,便看得见涨得圆润的睾丸、平坦却微微隆起的会阴和因为紧张而没有规律可怜抽缩着的后穴。
这些肉色一齐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这群双眸狰狞放光的禽兽面前,连着构成了一遭名为罪孽的泉源。
“真他妈骚啊,内裤都不穿,是不是等着哥哥们操爽你呢,嗯?”这人捏了把宋意的一侧睾丸,把宋意捏得面色扭曲了一瞬,恢复正常时眼睛居然有些泛红。
“诶,别胡说,人家可是‘良~家~妇~男’,怎么会只光着腚,挺着两颗奶头就晃着屁股出门找人操呢?”另一人围着宋意后穴的褶皱打圈,时不时会因为不小心而把当做按摩棒的手指往里抽送几寸。
宋意被抚弄得下意识抿唇,呆呆地垂眸来回扫视这几只恶魔般的手,听着这些有意识的奚落,眸子更加涨红。
“我妈要是知道我来这种地方,操得还是男人,不得扒掉我一层皮啊?”剩下那人边套弄宋意的阴茎边分神犹豫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诶我说,你妈知不知道你来着卖屁股啊?还一下接这么多人。”
旁边两人听了却哄然大笑起来,“卧槽大哥,你能不能好好享受啊,别他妈惦记你那点儿家长里短了。”
“你看,我们的小男妓都遗憾落泪了。”说话这人瞟了一眼宋意似乎将要蓄不住落泪眼睛,又略感乏味地把目光落回了对于他们来说更加精彩的下半身,阴茎因为欲望的逼迫已经稀稀拉拉往外淌着淫水。
大概是马眼替代了双眸,淫液替代了泪水,两处泪液已然成为了他们理所应当的兴奋剂,催动即将破土而出击破道德底线的欲望之毒,肆意地疯狂生长,汇变成一柱柱长着触手的可怖藤蔓,蓄意蠕动着收紧,裹挟,孜孜不倦勒索起几乎要被兽欲碾碎的可怜血肉,仿佛在告诫痴心妄想重活的他——你此生唯一的价值,便是如此。
宋意隐忍着该死的任意滋生的欲望,眼前却被动浮现出妈妈听见九千万赔金后崩溃哭泣的脸。
妈妈……呜。
你会怪我吗。
我好想你。
小意好想你。
宋意发着愣,忽然被贯穿了后穴,即使房间各种设备都一应俱全,也还是没做任何润滑,单纯地依靠肠液推拉堆积的肠肉驱使肉体碰撞在一起,啪啪地怼着阴茎前后摆动,圆润的臀肉也因此一下一下地发颤。
“啊。”宋意脸上仍挂着泪珠,被疼痛逼迫着痛苦地仰起头张口呼吸,“唔……”却被另一人腥膻的东西堵住了嘴,宋意舌头不自主地往回躲,并不想品尝这些残留的珍贵尿液。
“啧,你们倒是先操上了。”没抢到最佳二位的男人皱眉,有些不爽,来到了被操得一张一合的后穴,伸出手指往里抠挖起更多的空间,“让个位置啊,既然位置不够用,那就逃不过双龙了吧?”
双、龙?不,不……
被操得出神的宋意惊愕地回过神,不禁含着嘴里进出的阴茎摇头,摆着屁股向后挣扎起来。
双龙、很疼的啊……
祝安告诉过我的。
两个鸡巴,放在一起……
捅进屁眼里……
我不要……我不想要……
宋意可笑地企图反抗着,最后被抓回重新绝情地镶嵌在阴茎上,无望抵抗的他不觉分散注意力,以便忘记自己的后穴在被试图塞进两根巨大的阴茎这件事。
会流血吗?
那样的话,我会死吗?
他们会赔钱吗?
如果赔了的话,交给妈妈和妹妹就行。
就算只赔两千块钱,也够她们生活一年了。
一年都不用出卖身体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