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间衣心里难过,没等对方,直接一杯干了下去。
不想刚下肚没多久,浅间衣顿觉目眩眼花,身体绵软无力,就连腿间也开始隐隐难耐。
但是伴随着他那急切地喘气声,这句话的威力不攻自破。
浅间衣挑眉,不是吧,暗夜py就算了,还附赠恶语py,鸳鸯楼质量这么高的吗?
但是,浅间衣摸了摸床边,冰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度。她又起身试着活动了一下,毫无异常。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噢噢噢哦哦嗯嗯喵喵喵。
但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
浅间衣本来还很冒火,见来根烟这样突然有些自我安慰,还好来根烟这丫头也没吃到好东西,不然她可就得嫉妒了。
虽然如此,但浅间衣也不会去戳人伤口,而是善解人意地说:“既然盖头已经掀了,那咱们赶快喝了交杯酒就洗漱睡觉吧,我想你明天早上还得忙吧?父亲跟我说过,宫中事物繁多。”
可是这门婚事是圣上亲点的,想要悔婚已经来不及了。
被房间里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滚出去……”
易千山见浅间衣下来了,连忙招呼道:“算了,阿烟,咱们走,”又在来根烟耳边压着声音说:“小心等会被认出来,可就不好收场了。”
半个月后,浅间衣风风光光地出嫁了。前来接亲的新郎官看着倒是仪表堂堂,只可惜没把,而且从他毫无表情的俊脸上看来,他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这门婚事。
三人同是叹气,默默地将鸳鸯楼拉入了黑名单。
她没有理会黑暗里的恶语相向,虽然说不上感兴趣,但是她也不排斥这种玩法。刚好看不见人脸,她以后面对自己夫君也会更心安理得一点。
男人恶狠狠地说:“趁我现在不想杀人,你给我老实点,滚出去!”
浅间衣知道,她被耍了。
来不及再占点便宜,浅间衣便被男人一个手刃拍晕过去。
浅间父只好含泪把女儿送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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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热……”浅间衣不敌药力,神情开始涣散,手忙脚乱地扒拉起自己衣服。
听浅间衣说,是她父亲年老想要入仕,本想用写金银买个小官位,但是宫里面不收。本以为入仕无望,谁知没过几日,宫里又派人来联姻,浅间父也没多想,和浅间衣商议之后就应下了这门婚事,等见到女婿的面才得知,对方是个太监。
还没说完,浅间衣便被捂住了嘴巴。耳边响起男人粗闷的喘气声,不像是装的,难道鸳鸯楼里的男倌接客前会自己下点药?
“你们楼几个意思?那小倌把我哄上床后啥也不干,给我喝了杯什么东西就让我睡过去了,第二天起来什么感觉也没有,你们赔钱!”来根烟怒不可遏地喊道。
她气冲冲地跑下楼时,来根烟正在和老鸨争吵。
君离还未来得及喝,眼见浅间衣这情况,立刻也心下了然,修然皱起了眉头。
不过这声音却不似太监一般尖细,而是正常的男人音色。似乎有点好听,还有点耳熟。
君离怒不显面,放下酒杯转身准备离开。不料被浅间衣扯住了衣角。虽然浅间衣现在使不上
“千山有什么收获?”
可恶!黑商!还钱!!
盖头被掀起的时候,浅间衣已经接受了这悲惨的命运,只能欲哭无泪地看向自己的夫君。
浅间衣小心翼翼地摸黑走向床边,在床上坐下,道:“虽然有种说法是入乡随俗,但是我过几天后就要身不由己了,我希望咱们就正常地开展就好了,你不先自我介绍一下吗?我该……”
当时出发的时候,是给父亲交代的在易千山家里留宿,所以不用担心被家里人怀疑。
声音听上去像是在忍耐什么,时不时带点闷哼。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别的不说,还挺帅的,虽然穿着婚服,但是看得出来身材也不错。
「7」
她跌入软榻里,疑惑地看着君离,心想,不是吧大哥,你都没种还给我下药,这不纯纯折磨我吗。
三人找个了早餐小摊,点了三碗小馄饨,开始聊起昨夜的事情。
「6」
等婚车走得看不见了,易千山和来根烟才收回了目光,齐齐为浅间衣未来的幸福哀悼。
易千山叹了口气:“唉,倒是看上了一个美人,可惜她说她不是鸳鸯楼的人,义正言辞地把我拒绝了,差点还对我动手。”
对方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言,只说:“君离。”算是自我介绍。随后便端来两杯酒。
来根烟只好作罢,三个人灰头土脸地离开了鸳鸯楼。
酒是好酒,入口即化。人不是良人,帅但是不带把。
浅间衣趁机摸了摸男人的胸肌,嗯,手感还不错,有点料子,看来钱没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