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讲完了,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什么,老板评价吗?”
“不着急,做完再评价。”逐渐凑近去解他的衬衫纽扣,许知年还是不能接受他身上汗津津的,解了两颗就收回手。
屋子里空调温度低,纵使应不与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汗水一层覆盖一层,他捂住纽扣,像是捂住自己的贞洁,砰的一声站起身。
“职场潜规则吗?”应不与扔下文件,抬步就要离开,“抱歉,我不能接受。”
他早该知道的,一进门的保镖,光裸的男人,摸上大腿的手,自己还傻不拉几给报告工作。
许知年不悦地后靠,翘起二郎腿,浴巾经他的动作变得松散,通过敞开的缝隙看见腿根处蛰伏的巨物。
他音色发冷,和空调温度一样低,“我没那么多时间,你走了就算违约,违约费和泄密费一样。”
“多少?”应不与身形立顿,侧过脸问。
“按照条约的三倍补偿来说,应该是三十万吧。”许知年慵懒地弯腰握住水杯,看着纹丝未动的水,脸色愈发捉摸不透,“而且保镖在外面,你觉得自己能出得去吗?”
应不与恼怒,气势汹汹地冲上前想抓住他的衣领,才恍然想起禽兽没穿衣服,他的视线向下挪,暗想抓浴巾是不是毫无威慑力,而且这个根本不用抓已经开了。
“你设置隐藏条约,不跟你上床就违背合同?”
举报,一举报一个准,用工作胁迫员工的自身权利,可是他现在的困难是逃不出去,手机也不在身边。
他抓无可抓选择放弃,双臂支撑他身体两侧,将许知年困在胸膛和沙发的空间里,遮挡头顶的灯光落下一片阴影。
“隐藏?”许知年笑了两声,保密和违约是签约时必谈的,“合同写得清清楚楚,你自己签的字。”
商人简直不可理喻,应不与盘算着怎么摆脱,明天就上交辞职报告,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你最好别把我放出去,要不然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许知年觉得可笑,配合着说:“那可不成,我从来不和同一个人玩第二次。”
事实确实如他所言,应不与逃不掉,于是他一屁股坐在旁边位置,随手拿起水杯一口灌下去半杯。纯粹是泄愤,冷静下来才想起这杯水下药了。
许知年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在这张漂亮脸上显得乖巧,眼睛弯着,古灵精怪的。
喝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趁他发呆的空当,应不与翻身坐到他腿上,压得他动弹不得,反抗的双手做徒劳无用功,捏着下巴逼他张嘴,剩下的半杯水全倒进去,然后手动闭嘴强迫他咽下。
应不与给出的答案是:不如两败俱伤。
许知年推搡他胸膛挣扎,微微偏头错开他的禁锢,双眼含着雾气,说出的话气势衰微,“这下你高兴吧,我们两个人谁也跑不掉。”
药效很快发作,应不与脑袋昏沉,身体滚烫,手指触碰到的东西都发烫,灼烧到心尖。
他脚步悬浮,勉强借着力气跌跌撞撞摸索到浴室,水温调到最凉,穿着衣服浇个透心凉。
忽然感官放大数倍,衣服贴着皮肤的触感清晰,紧得难受,三两下除去衣服,身下的东西直挺挺竖着。
他撸了两把不得缓解,情欲占满大脑每一寸角落,如汹涌澎湃的潮水,急不可耐地想要发泄,始终找不到出口。
“他妈的。”应不与低骂一句,嗓音哑到极致。
客厅里的那位也不得安生,瘫在沙发上握住自己,浴巾掉在地板上被一脚踹远,手软无法使劲,眼尾极具迷惑性的眼泪欲坠不坠。
应不与出门后看到便是这幅光景:许知年精心保养的皮肤细腻滑嫩,深陷于黑色真皮沙发,仰着头向他展现脆弱的脖颈,眼睛半阖,嘴唇颤动着。
“好难受。”
再往下,身上一丝不挂,极美的线条流畅,肌肉结实而均匀,胸口剧烈起伏,和呼吸合奏,手上套弄的动作缓慢无力。
应不与无意识吞咽口水,转移注意力不去看他,怕是再看下去就会出事,他上一段恋情还是大学校园,工作后没几年分手了,一定是太久得不到释放的缘故。
他能忍,许知年忍不了,拉住他的手腕借力起身,不安分的手往他身上摸。应不与的衣服湿了不能穿,他索性连浴巾都没围,两人都是光溜溜面对彼此,太容易擦枪走火。
顺着腹肌摸到他身下,撸了几把直挺挺不消停的东西,应不与闭着眼头皮发麻,爽感刚登上山顶,就坐着过山车下去了。
他嘴角抽搐,无语地看着许知年的手绕到身后揉捏臀肉,好几次略过紧密而小巧的入口,最后意图明显,手指插进臀缝不住地摩挲。
这下不止头皮发麻,太阳穴也在狂跳,惊悚的寒意沿着脊柱直冲头顶。
应不与捉住他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被欲望操控的许知年放柔声音,“你跟我做吧,我很轻的,保证不弄疼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