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的身体缠绕上来。“哥”,毛躁的头发蹭着下颚,微泣的尾声勾的人心软。“肚子唔肚子”,掌心按揉着腹部,里面异样的凹凸让眼眸微沉,试着轻压,耳边传来痛呼。沉甸甸的卵被堵在宫内,涨的难受,炽热的身躯在微冷的怀里也点起了一把火。“转身。”,身体听话的转了过去,躺在了怀里,两只尖爪将大腿分开,牙齿叼起了耳尖,用鼻头顶住了还想贴上头发的狼耳,“用力。”,手掌按揉着腹部,能感受到顺着话语收紧的肚皮,宫腔挤压着一枚圆润透明的卵挤出颈口,顺着甬道滑落到地,拉扯出一股黏丝。鼓励的话语还在耳边,狼耳被撩拨的酥麻,软乎乎的靠在脸侧,排出的卵越来越多,剩下几个却发了难,被撑大的宫腔无法将小个的卵挤压排出,只能无助的滴淌湿黏的液体。求助的话语重新响起,白狼沉思一会后,将手指探进嘴里,一根根咬断了那锋利的指甲尖,圆润的指头探进了松垮的雌穴,指头不断探进,更加粗壮的下部也在挤进,黑狼开始挣扎,被白狼咬住了耳朵后,颤抖着让掌心探进了宫腔。腔内的热感烫的手面仿佛要起泡,白狼的手指在弟弟的宫腔摸索着,忍着那剧烈的收缩,把剩下的卵取了出来。滚烫的躯体紧搂,白狼安抚着后背,将人哄进了柔软的布料。
胃部传来了热量,大感不妙的西铮更加用力的试图咬断,那汁液顺着牙齿往胃里灌入了更多,把未进食的胃部灌的鼓起,这样下去怕是要撑爆肚皮了,再灌到肚子发痛后,那尖牙终于开始示弱,柔软的狼舌轻舔那光滑的表皮,那汁液停流了,但藤条还是塞满了食道。
长物从尾根贴着雌穴,探到了前端的肉棒,像一条蛇一样,缠绕上去缓缓的蠕动。陆续,更加细瘦的绳条也缠绕上身体。这是活物!紧贴皮肤的脉搏感恶心到想吐,西铮试着用电将那些烦人的藤蔓震掉,沉下心来运气,却发现内力空空如也。藤条更加肆意的缠上,摩挲着平坦的小腹。尖利的指甲划开柔韧的外皮,粘稠透亮的汁液溢出,受到伤害的藤蔓更加缠紧,施虐似的将狼尾向上提起,膝盖提的悬空,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了尾巴根,痛的不行,挥舞的四肢拉扯着藤条,扯断了不少,汁液糊在了身上,粘稠难受。感觉粗壮兼任的枝条捆紧了四肢,像操纵木偶一样,将那试图合拢遮掩的双腿随意的摆弄,提起分开,露出泛红的两口骚穴。被捆紧的尾巴还试图遮掩,徒劳的摆动着尾尖。更加粗糙的柱状顶在了雌穴,黑狼剧烈的挣扎起来,那根繁衍用的藤条更加的可怖、丑陋,部满了大大小小的痂,似乎顺着内里稠液的流动而蠕动。“xxx!你给我出来!肯定是你捣的鬼!”,但那藤条没有丝毫的停止,反而开始慢慢挤进诱人的雌穴,凸起的瘤状刮过阴道,激起作呕的酥麻快感,。西铮也是真的要吐了,嘴巴刚张开,被一根光滑粗壮的藤蔓塞进了咽喉。上下颚使劲的合拢,却没有咬断,反而从末端挤出了一股黏汁,直接灌进了胃里。
热,还是热。浑身就像有火在燃烧一样,靠在地面的背部也是滚烫的感觉。周身的枝条还在顺抚,惹的周身的火更加的旺盛,浑噩的意识中,浮现出了一个身影,那里有冰凉的冷意。
门被推开了,白狼抬头,责备的话却堵在了咽喉。门口的黑狼塌耳,潮红的面部表明了不正常的状态,手指紧扣着门扉。白狼起身,捏住了那发烫的爪子,在门后,却是鼓起的腹部。
更加纤细的藤条缠绕住上身,随着穴道粗暴的顶弄,刺弄着敏感的乳珠。胃部的热量逐渐的扩散,耳朵都无力的耸下,塞在嘴里的藤条也抽了出来,下部的抽插不断将胃部的粘液涌上,反方向的堵住了反抗的嘴。
迎面撞上了刚回来的人。
肚里的热量还在不断扩散,在那贴在腿间的狼尾悄悄立起后,缠绕在四肢的藤蔓放松,让人趴伏在了地上,那根从嘴里抽出的光滑藤条插进了后穴,随主根一起有节奏的伸缩。
蜷缩进床褥的身体还在不断的颤抖,下体也是湿黏一片。扒开抓紧的手后,东钧走了出去。
粗壮的主根也顺势捅进,蠕动凸起的外表带着甬道一起运动。像蛇亦或是蛆虫,倾入到脆弱的雌穴里。上面发出示弱的闷哼,主根朝上一顶,既顶进了松软的宫口,也将那宫腔顶的凸起,压到鼓胀的胃部。粘稠的汁液被挤压到嘴缝溢出,滴落在地。松开后的狼尾徒劳的贴在腿根,安抚着陌生可怖的快感。
胸口的细条突然探进,扒拉的狼爪被捆提到头顶,乳尖一阵刺痛,那细枝直接开拓了乳孔。热量从尖端蔓延。“不唔!”,不断被操干的宫腔承接了一个圆乎乎的东西,扭动的腰部被困禁,强迫接受着注卵。胸口的细条抽出,拢着胸部的形状按揉,那挺立的乳尖挤出了一滴奶珠,滑落向鼓起的腹部。宫腔被不断挤进的圆卵撑的像怀孕一样。腹部沉重的下坠感让手剧烈的挣扎,把人提着放躺后,得到解放的双手立马抚上了腹部,排完的主根也抽了出来,肠道内那光滑的藤条还在隔着肉壁挤压着塞满卵的子宫,浑身发热的黑狼根本说不出完整的求饶,在那湿润的眼睛被欺负到鼓涌出泪后,一直堵住前端的细条才和后穴一起拔出,让前端的精水和后穴的黏汁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