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和晚餐一般都不需要她动手,她一般都在学校或者外面吃,在家吃的时候阿姨会过来给她做。“那没事,我就跟你吃一样的就行,我不挑。”“非吃我做的?”“嗯。”“那两顿。”“落儿,你要是这么砍价,那我还会说就让秦真在我那工作两个月呢。”“行,三顿就三顿,你敢吃我就敢做。”“敢吃,你又不会给我下毒。”两人谈好条件,开始打保龄球。陈望洲发挥一直很稳定,几乎都是全中,而程落有一次出现了重大失误,球打偏了,只打中了一个。程落看着计分器,脸色暗了下来,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他也刚好看着她。“我先吃饭的时候我提前告诉你,记得给我做。”程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挺直腰板,面露狡黠之色。她开始赖皮,找茬儿,说人家加分器不准,说他刚刚也有打偏了的,怎么就不是平手呢?她也知道自己很无赖,可她也不想输。陈望洲静静地看着她,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幼不幼稚?”程落灵机一动,激动地拉住他的手腕,她说:“三哥,三局两胜。”自己的人得自己哄着,陈望洲也喜欢陪她玩儿,点头应下。“那我们换一个,第二把我们去射击室,十枚子弹,直接看谁能打中十环。”她像个小狐狸,会自己制造有利于自己的比赛规则,也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他教她的第一样东西就是射击,她练的最久,枪法极准。程落最开始玩的是手枪,相对而言比较轻。后来她玩儿□□比较多,因为她觉得□□酷。她记得第一次看到他射击的模样,冷静,清醒,张扬,子弹击中的不只是靶心,还有她的那颗心。她记得自己的激动与紧张,记得加速的脉搏。而现在,她戴好耳罩和护目镜,“砰砰砰”,打出的子弹同样也正中他的心脏。从一个连规则都不懂、枪都拿不准的小姑娘变成现在这样发发中,也是蜕变。程落收起枪,看着他,他动作也很迅速,瞄准靶心,射击。一轮结束,她中了两个十环,他打的很偏,九环都罕有,更何况是十环。“你赢了,第三局玩什么?”程落仔细盯着她,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这让她闹不准他是太就没练了,还是故意在让着她。算了,不管怎么样,至少她这把赢了。
“还玩儿这个。”“不换?”“不换。”陈望洲点点头,“行,听你的。”程落还蛮有信心的,结果打完这一把,脸直接耷拉了下来,看着陈望洲的靶子,她确信了,他哪是太就没玩儿生疏了,他是故意在给她放水,让她不至于输的太难看。要是平时随意玩,他会从头到尾都让着她的,哄着她开心呗,输赢不重要。可这次不行,他还等着她上门给他做饭呢,这个条件对他太有吸引力了,所以他没打算输。“落儿,愿赌服输。”程落摘下护目镜,“我知道了。”声音还是有些蔫。陈望洲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好了,三哥又不是不近人情,虽然游戏输了,可我们落儿好不容易找我帮个忙,哪有不帮的道理?”他见她的眼神亮了起来,又说:“就算我不帮,你也会去找陈固北,或者找我爸,没准还去找月月那丫头。我不希望你有点儿事去找别人,我希望你找我,希望你麻烦我,希望我是你 做程落和陈望洲收拾好东西就出了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