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朱璃芷不答应,他就只能在外面蹭蹭。
沐怀卿知她在故意折磨他,不理会他的撩拨,却在关键的时候说不要。
朝晨渐渐明亮的床帐里,都是他难耐的喘息。
他低着头,不断亲吻她的发顶,将她拢在怀中,手臂一紧再紧。
大红锦被在微微蠕动,被褥下的厮磨越来越激烈。
朱璃芷眯着眼,喉间不住轻喘,紧夹的腿根在他不停的蹭动下,很快就没了气力。
“芷儿……我想进去暖暖,就暖一暖……”
那几多可怜的乞求,明知她在故意折磨他,还不停地缠绵在她耳畔。
她腿根早已发软,却依旧坚持,“……不要……”
闻言,沐怀卿闭上眼,低着头无奈又纵容地在她发间轻轻一叹。
接着他伸出一条腿夹住她颤抖的腿,助她两腿并拢夹紧他的欲望。
他不断顶胯,硕大的圆头重重地碾压在两瓣花唇之间,凶恶地叫嚣,又可怜地退后。
在满床都是他诱人的体息,比之燃情香也不遑多让,可她就是不答应,哪怕喉间都是压抑不住的喘息。
不知过多了,沐怀卿的喘声越来越紧,忽然他身形一滞,拥着怀里的娇儿一阵颤栗。
他眉心紧攒,面颊chao红,喉间溢出一道沙哑又模糊的声音。
他的下腹死死地抵在她的tun后,欲根深嵌进她的腿间,留下大片浊ye。
良久,沐怀卿终于缓下了吐息,他的额头轻蹭着她的发,哑声一笑,“芷儿好生磨人。”
朱璃芷却不与他痴缠,睁开满是水意的眼,气息不稳却十足冰冷道:“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还有今晚别进我的房间。”
……
朝晨一场床榻艳事,磨磨蹭蹭,黏黏腻腻,沐怀卿泄了许多在朱璃芷腿间,却舍不得走,又就着那浆ye再次顶蹭了一番,可左右还是得不来她的首肯。
最后他只能低低一叹,服侍她晨起。
待他清理好她的身子,再为她更衣穿鞋,他二人收拾好起床时,日头已高。
用了一顿不算早的早膳,朱璃芷依然无甚胃口。
春喜在旁劝了劝,不奏效。
沐怀卿见状,端起手边瓷碗,舀了一勺金丝翡翠粥送过去,“今天日头不错,待会儿我陪芷儿出去走走。”
朱璃芷一愣,有些不相信,“你会同意我离开这里?”
沐怀卿略垂下眼,嘴角牵出一抹似带涩意的薄笑,“这宅子非囚牢,芷儿也不是我的南冠客,这些日子不让你多走动,不过是怕伤着身子,再有见红。”
话到此处,他朝她微微一笑,“既然昨日大夫已说了无事,今日日头又好,用了膳芷儿想去哪里,我都陪着。”
他睇着她,神色温软,眼眸带笑,若不是发间大片银丝昭告着他们之间的那段过往,恍然间朱璃芷会以为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看着他,沉默片刻,终是张开嘴,吃下了送到面前的粥。
香甜软糯的金丝翡翠粥,是她近日里难得能多吃几口的东西。
怀孕以后她口味多变,许多菜色她吃不上三五天就厌烦了。
而这满桌不停变换花样的玉食,都是他三天两头往厨房跑,吓得宅子里的厨子们心惊胆战,每做一道菜都要先给监国大人尝。
待他尝好之后,得了他的首肯,才能做给她吃。
当然,这些都是春喜私底下悄悄说的,彼时朱璃芷听了也当没有听见。
依然是想吃就吃,吃不下就撇开脑袋不看。
然而今日,她却将沐怀卿喂来的粥一口口都吃下了。
似乎是因为可以外出,她的胃口不觉好了些,又吃了几夹菜,一小块nai酥饼,皆是他亲手喂来,一口口送进她的嘴里。
一顿早膳沐怀卿没吃上几口,都在亲力亲为地伺候朱璃芷用膳。
没什么存在感的春喜站在一旁是喜忧参半,但总归没了初时惊弓之鸟般的神情。
见朱璃芷吃不下了,沐怀卿又拿来帕子给她擦嘴。
朱璃芷见状,似乎本能地想躲,但不知何故,又忍下了。
沐怀卿眼神深了深,微笑,“芷儿想去哪里?”
朱璃芷默了默,看向他,“上清宫。”
沐怀卿微愣,但旋即就道:“好。”
稍作一番收整后,不多时,一行三辆马车从别苑出发,向西驶去。
未到午时,马车便到了上清宫。
此时上清宫前异常清净,是一名香客都无。
这显然已被西厂的人清了场,里外有人把守,四处都是暗桩。
上清宫外,朱璃芷挺着肚子被沐怀卿半扶半抱着下了马车,她的脸隐在席帽的薄纱下,缓缓环顾四周后,她面无表情道:“我一人进去,你不必跟来。”
沐怀卿一愣,旋即低道:“里面台阶众多,我扶着放心些。”
她那八个月的肚子是经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