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和你有关,也不听吗?”
她惊讶地回头,眼角闪着泪光。
是啊,这样爱哭的,才是真正的她。
我笑眯眯地看她:“我发现自己好像会爱人了。万出小姐,谢谢你。”
她一头雾水。
“不明白吗?”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我爱上你了。”
“……不可能。”她倒退,脸先一步红起来,满眼不可置信。
“真的哦。”
“你,你不是喜欢林杏初小姐吗?”
我大笑起来:“哈哈哈,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对她很温柔。”
“我对你不温柔吗?”
“好像……也很温柔。可我以为你那是像对其他女性那样……敷衍我。你不是常带着笑意安慰别人……”
后面的话语,被我的吻打断。
她靠在墙上惊讶地看我。
“万出小姐,你见我的第一面有说过吧,我是个可以把性和爱分得很开的人。你说的很对,我一直如此,所以我做这一行做的很开心,因为我不需要爱。但我现在要引退,你觉得是为什么?”
不等她的回答,我接着说:“因为我想好好地爱你,带着爱的性也只想给你。”
没有爱的性,纯粹发泄欲望的行径,我不再需要。我不会再用这些虚无的东西,去填满我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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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真的。”
万出低下头,抓住我的手,深吸一口气,像用了全身的力气:“我也……喜欢深泽先生,从很早开始。”
我笑起来,“嗯。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了。”
“嗯?”
“不过,你不用这么快答应,还可以后悔哦。毕竟我是做过这一行的人。”
“不后悔……我知道的,就是到了这一行,我才知道。制造欲望、发泄欲望,本质也只是欲望而已。而欲望本身也没有错,我们都是这样,只要是堂堂正正地面对它就不可耻也不值得懊悔。关键的是,不把性当作目的,承认它应该是爱的过程。”她看着我,眼神坚定,“深泽先生不正是发现了这一点才要离开了吗?”
“……我好像爱上了一个很不得了的人啊。”
这次换她踮起脚尖,吻住了我。
时间过得很快,明明只过了七年,我却像是过完了大半生。
生活,翻天覆地地变化。
我顺利拿到学位,在国外工作了几年,回国后进入一家知名的建筑设计所。等到了入职,才发现这家公司在百里佑所掌管的集团下。
我们很久没联系,不是没想,已知的方式通通联系不能,他也依然不能在网络上被搜索到。生活工作都忙碌,更找不到联系的契机。
但看着手里的几只股票,我也知道,他就算突然长寿活到八百岁依然富足。也多亏他近几年努力奋进,我的小金库像雪球一样飞速地滚起来。
否则,养家不会如此顺利。
“爸爸,爸爸。裙子好看吗?”四岁的女儿小真仰着可爱小脸抱住我的腿,“是妈妈给我的礼物。”
我放下手里的平板,把她抱起来,“来,让爸爸瞧瞧……小寿星,真漂亮。你的朋友们来了吗?”
“还没有。”她摇摇头,长睫毛忽闪着,“你的朋友来了嘛?”
“没有。”我也摇头。
她撅起小嘴:“大家都好慢啊……”又拍我:“放我下去,我想吃点东西。”
一着地,她就活泼地跑走,像一阵小旋风。
“慢点跑,别摔着。”万出在后面叫她,但她已经听不见,边哇啦啦叫着边飞奔下楼。
“时间过得好快啊。”我感慨道。
“是啊,像是做梦。”
我捏捏她的鼻子,“后悔了吗?”
她抱住我,“当然不会!又问这个!”突然又凑到我的耳边说:“我爱你。”
我反握过她的手,“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什么时候?”
“当你像个骑士一样在雪夜里出现的时候吧。虽然你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抖,我真害怕我和佑被你的车技害死。”
“哼,我那是紧张!”
她又露出失望的表情:“那你真的发现得太晚了。”
我微笑着亲她,没有告诉她,其实再更早时我就知道了。
那是母亲第一次因为过呼吸症进入医院,我读大二,一如既往浑浑僵僵地过日子。明明做过那么多混蛋事,却分外害怕身边的人真的离开我。
我在医院枯守几日,回到学校上课,已经分不清日夜。
下课时有女生走到我身边,我露出微笑:“怎么了?”
她把一封信塞进我的怀里,飞快跑走。
我捏着信,很快了然。但直到几天后我才真的去读。
我像往常一样和刚交往三天的女友上完床,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