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房间暧昧的灯光下睁大了惊恐的鹿眼看着他。
“嘶……”盛清风抬手拭去了唇角的血,并伸出舌头舔弄着唇瓣上的伤处,“曾依依,你将我弄出血了……”
“谁……谁叫你……”曾依依说不下去,紧抿着嘴唇,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然而盛清风似乎并没有因为曾依依咬破了他的嘴唇而生气,他对曾依依说:“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你让我见了血,我便帮你见见红……”
她母亲去世的早,还未嫁人,自然也没有人与她说那男女之事,所以,一开始,曾依依并不知道盛清风口中说的,要让她见见红,是个什么意思。
直到……
【青帮篇】第二章:被手指夺去身子(H)
盛清风轻佻的掀开曾依依的裙子,用粗糙的指腹,顺着她弯曲的膝盖探入她滑嫩的腿,一点一点,带着冷漠的笑意探入曾依依的腿根。
“呜呜呜……”曾依依惊恐的睁大眼睛,即使她未经人事,也知道这个叫做盛清风的可怕的男人,触碰了她不该被外人,尤其是男人触碰的地方。
一阵颤栗,曾依依长长的睫毛煽动,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只可惜,楚楚可怜的女孩,得不到男人的疼惜。
“别碰我!”盛清风拨开曾依依纯白色的内裤,用粗粝的手指滑过细细的花缝,曾依依一面哭,一面退缩,可是她手脚被绑,动弹不得。
两瓣厚rou,shi热而又温柔的包裹着盛清风的手指,盛清风看着曾依依,看着她落泪,看着她一脸害怕与慌张,心中十分满足。
“呜呜!你住手!别碰我!”曾依依哭喊着摇头,“你……你这样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与其去想曾明辉会不会放过我……不如先想想,我会不会放过你?”盛清风泄冷一笑,找到那小小的,几乎不可见的xue口,并未有任何前戏,往那紧窄的地方挤入两根手指。
两根手指,弯曲着,齐根没入,无任何犹豫的刺破了xue口,象征贞洁的薄膜。
“啊!”一瞬间的巨痛,曾依依疼得整个人一阵痉挛,她紧闭着眼,疼得埋下了头。
曾依依那里,如同撕裂一样的疼还未消散,盛清风并着两根手指在紧窄的xue道里一搅,又曲着手指,让坚硬的指甲划过花xue娇嫩无比的rou壁,将打shi的手指从曾依依的小xue里抽了出来。
“啊……呜……呜呜……”曾依依埋头在哭,盛清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满是泪痕的脸,将沾了血的手指伸到曾依依面前,带着几分惋惜,戏谑道:“真可惜,你的处子之身,既然被我的手指给破了……”
“你……啊!你这个流氓!禽兽!”曾依依冲盛清风哭喊,大骂道。
盛清风并不生气,他冷笑一声:“流氓?禽兽?看来本大爷不将你cao得下不了床,还对不起你曾大小姐对我的夸赞。”
说着,盛清风将手上那一抹殷红,抹到了曾依依挂着一层薄汗的锁骨,就这么俯着身子看她,看她挣扎,看她恐惧又充满憎恨的目光,解开了自己领扣……
“嘶!”的一声,盛清风双手抓在曾依依胸前,扯碎了她的裙子。鹅黄色的雪纺裙破破烂烂的挂在曾依依身上,露出她雪白的,少女稚嫩而又美好的胴体。
“呜呜呜……呜呜呜……”曾依依一边骂,一边哭,却是别着头,紧闭着眼,不敢去看站在自己面前,全身赤裸的盛清风。
盛清风腿间的巨物早已挺立,别说曾依依这样的小姑娘见了害怕,便是跟兄弟们一起在澡堂子洗澡的时候,一不小心硬起来,几个大老爷们见了,都颇有赞叹。
盛清风的性器,不但粗长,而且gui头极大。rou棒粗的,如同婴儿的小臂,gui头硕大的,如同婴儿握紧的粉拳。那rou棒挺立多时,此刻还不自觉地往上挺动了两下。
绑住曾依依的这张椅子,是百乐门专门为特殊客人定做的椅子。女人躺在上面,双脚撑开,暴露Yin户,其高度,正好是一个男人站着,微微屈膝,便能轻易顶弄的好角度。
“两根手指,你就受不了了?我这根大鸡巴硬要插进去,你的saoxue岂不是要被撑烂了?”冷笑着,盛清风握住了自己粗长的性器,拨开依依沾有处子血的内裤,将那硕大的gui头对准依依小小的,还凝着血的xue口……
【青帮篇】第三章:藏在粉rou里的小豆豆(H)
灼热的rou棒顶在了充血的xue口,将紧闭的蚌rou撑开一条缝,男人附身看着曾依依,唇角挂着嗜血的笑意,双手紧握着曾依依被绑在扶手上的双手,挺着粗长的性器,如一柄利刃,猛一下!向那柔软狠狠捅了进去!
“啊!!!”曾依依疼得弓起了身子,像一只炸毛的猫,下身仿佛撕裂一样,撕裂的疼伴随着火辣辣的灼痛感。曾依依连哭声都颤抖了,那声音听着真叫人心疼。
然而盛清风却并不心疼,他rou棒疼,他没cao过女人,以为只有处女的小xue才是紧的。他同样以为,只要用手指把xue里那层膜给捅破了,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