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呻yin一声,嗓子又软又细,敏感得躬起身子,像只熟透的虾,胡乱按着江棠野的手,去推他,反倒是送上门,让他欺负了个干净。
“小叔叔在。”
他仿佛在吃一道甜点,嘴里含着,唇角沾着,舌尖卷着,不腻似的,可以吃上成千上万遍,甜点不变,但是他的吃法可以变。
你想抑制欲望,欲望偏要恣意生长。
江棠野今日才深知这句话。
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他解开,让她拿在手里,如许拿不住,他就与她五指合拢,那根shi透的黑色领带攥在两人手里。
只要谁也不松,就永远不会掉。
他在她身上种下了太多执念,又重又深。
如许咬他打他的时候,他就像吸毒的瘾君子,甘之若饴,连舔去她眼角都泪时,都带着沉迷。
可偏生他自己意识不到。
如许昏昏沉沉,也没有意识。
这是一场糜乱,香艳,难以收场的情爱。
少女的身体像水,像雪,又像雾,像他突然醒悟的痴迷与爱。
娇软浑圆的胸ru被他笼在掌心,像笼住自己的掌中物,套牢的笼中雀。
他吻过如许肩头那道疤时,咬了一口,惹来如许吃痛一声,两人像同时从一场春梦里醒来。
乱套了。
如许手脚发软,从浴缸里跨出去的时候,还绊了一下,险些磕在地上。
江棠野拦在她前面,他身上衣服完好,只是shi透了,往下滴着水。
少女一步步向后退,皮肤挨到冰冷的瓷砖,退无可退,止住脚步,不知道该喊什么。
她眼里有泪,不是纯粹的羞怯,而是夹杂着许许多多的情愫,包括不知所措。
江棠野拂过她的眼睛,笑着,语气温柔又挫败。
『你不要这样看我』
『我装不下去了』
『我是王八蛋』
他一连几句,认输似的姿态。
如许不知为何,忽然生出流泪的冲动。
因为什么呢?
太多了。
她伸手,想触碰他眼底朦胧的笑意,指尖摸到他的睫毛时,却蜷缩着指尖,不敢再继续。
“你是桃花眼。”
眼型似若桃花,眼尾微弯而向上,瞳仁黑白不似分明,雾气昭昭,一笑起来,让人心乱如麻。
少女怔怔出神,呢喃着,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那双眼睛,不觉间又多了几滴泪。
“我讨厌你的桃花眼。”
因为,太多人喜欢。
江棠野笑了一下,不甚在意,酒意熏染了眼角的红晕,颇有三分妖冶,在如许身上蹭蹭,闭着眼睛,轻轻叹息。
“那就讨厌吧。”
不浪漫也不明了。
浅尝辄止的爱结束在这段话里。
后半夜,他给如许吹头发,指尖捻着她柔软的发尾,忽然想起那天他回来的时候,她躺在藤椅上睡觉,由此引发后来无数绮念。
如许困的不行,头歪在他身上,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又去拉拉他。
露出雪白皓腕的一小截红痕。
江棠野盯着,眸色渐深。
“小叔叔,我想听你唱歌。”
她嗓音软塌塌的,宛若在童年的梦里,向他无所顾忌地撒娇。
“想听什么?”
如许磕在睡意里,回答不了,只是一个人轻轻哼着调子,没有歌词。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一道低哑温柔的男声,而她躺在床侧,睡的正熟。
他唱着:
“
爱人啊
我可以给你一方天地
这一方天地属于你
你也不要看四周
四周差的有点多
爱人啊
给我一点时间吧
我拿下河流你就是chao汐
我拿下KTV你就是妈咪
爱人啊这院子里的车
总会属于你
选一辆
我们开去不知道哪里
而现在 ? 这一方天地
是我仅有的能力
爱人啊 ? 你可以不用珍惜
而现在 ? 这一方天地
是我仅有的能力
爱人啊 ? 你可以不用珍惜
”
如许知道,那一方天地。
她得不到。
昨天白天写不出来 ? 然后夜里十二点有感觉了我开始码字 ? 码着码着 ? 睡着了……
主要是掉发越来越厉害了 ? 我真的不敢熬了 ? ? 一觉醒来 ? ? 枕头一把头发 ? 我还问我妈 ? 那真的都是我的吗??
啊 ? 激情安利一下四字弟弟版本的<一方天地>
迷人 ? ? 我喜欢
?江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