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觉,工作靠电话处理,其他时候就把她搂在怀里像是在撸猫。
他不会是把我当宝贝了吧?
第三天早上,她吃完医生给她的最后三颗药丸以后,轻松地丢掉手里的锡纸盒。
“终于吃完了。”
今天哥哥倒没有立即带着她回床上躺着,而是牵着她的手在病房里散步,散了很久。
他握着她的手用力很紧,只要她稍稍一动,他就会立刻停下脚步看着她。
他爱我,林泳爱坚信着,即使他一次也没有说过。
于是她故意逗他,弯下腰“啊”了一声。
她演得那么做作,结果哥哥立马蹲在她面前。
“疼,是吗?”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装的,林泳爱的小腹却在那一秒莫名其妙地开始疼了。
她捂住肚子,“好像有东西在绞我。”
“要叫医生。”
看他并不是要去按铃叫护士,而是真的要去找医生,林泳爱慌忙扯住他的袖子。
“不用!于医生说应该是那个来了,好像这次推迟了十天多。你也听她说了,吃这些调理的药来那个会疼,”她冲他眨眨眼睛,“很正常的,哥哥你不要大惊小怪。”
林豫面色凝重,“疼得厉害吗?”
“我才没有那么娇贵呢,”她扶着他的胳膊站起身,决定去把卫生棉垫上,“哥哥你等我一下。”
她拿着今早于敏给她的卫生巾去了病房自带的卫生间。
拆开前鼓鼓的,以为是一盒,打开才知道,是一条夜安裤。
她这时裤子已经脱下了,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
“会穿吗?”
林豫站在门口看着她。
林泳爱条件反射地手挡在两腿之间,难为情地说:
“你、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呢?”
林豫走近她,拿走她手里的一团东西,将她按着坐在了马桶上。
马桶是加热的,林泳爱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哥哥手里的东西上,算了,反正早就被看光了,她自我安慰着。
他拿到手三两下就把夜安裤的几个角贴好。
“抬腿。”
林泳爱听话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抬起两条腿。
见他那么坦然地做着这些事,她突然就冒出来一句。
“哥哥,你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吗?”
她一边说一边去摸他的耳朵,才发现他耳根早就红了一大片,但神色倒是未改。
林豫由着她摸来摸去,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起来,又把她抱回床上。
闹完以后,回到床上的林泳爱安静下来了。
“还在疼?”
“感觉你心情不好,害怕烦到你。”
林豫将她的手握在手里,“你本来就是麻烦。”
掌心里的手立马被抽出去了。
林豫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愣了片刻,又低头看她。
见她垂着眼睛不肯抬头,他这几日来第一次笑了,“生气了?”他捏了捏她的脸,“不烦。”
林泳爱闻言从他怀里抬起头,眸光熠熠。
他伸手想要遮住那道光,却被她握住。
她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与他贴得更紧。
“我才不会生你的气呢,我是装的。”
她缩在他怀里,声音被衣物遮了大半,闷闷的。
林豫食指从自己犹似带着温热气息的掌心划过。
“嗯?”
“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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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泳爱这一次疼醒的,睁开眼,哥哥面色苍白地站在她面前。
她对他苦笑,“于医生说的对,以后再也不敢吃那么多冷饮了,好像真的有点疼。”
林豫轻抚她毫无血色的嘴唇,声音沙哑,“别说话了。”
“就一点点,比被宝贝抓就疼一点点,真的。”
她看到哥哥张了张嘴,但最后他只是握紧她的手,什么也没说。
后来她也说不出话了,她从前从没有痛经过,这疼痛打得她毫无准备。
额头后背频频冒冷汗,腹部不再是简简单单的绞痛,她仍然有意识地奇思妙想,肚子像是被放进洗衣机里又甩又抽,一轮接着一轮。
到最后她眼睛也没有力气睁开,她在心底叫一个名字。
被她咬得全是印迹的嘴唇终于覆上了柔软但冰冷的物体。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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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像是涌出了什么,明明穿着夜安裤,但林泳爱仍然没有安全感。
她听到腿间有类似纸张摩擦的声音。
挣扎着想要抬起身子去看,耳边传来哥哥的声音。
“别看。”
林豫直起身,漆黑的眸子带着点笑意看着她。
“什么也没有。”他的轻松让林泳爱整个身体也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