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
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像鱼骨般卡进他的喉咙,他张大嘴,半晌没发出一点声音,你知道他无法拒绝你(他的手甚至还按在你的胸上!),但他也无法轻轻松松地说出接受……这个事实令他脸色灰败,你盯着他,你看见自我厌恶和自卑在他眼睛里剧烈地闪烁,就像下一秒就会炸裂的过载灯泡一样耀眼到绝望,他重重地闭上眼睛,薄眼皮盖住那些过分尖锐的情绪,你几乎要错觉下一秒他的眼睛会因此淌出血来,他的嘴终于合上了,喉结上下滚动,你知道他正尽力把这一切都咽下去,就像咽下他生活里的其他灰色的,干燥的,像砂砾般嵌入他骨头缝里的那些东西,那些不值一提,却让他隐隐作痛的一切。
你静静地看着他,他脸部肌rou神经质地抽动一下,总算从喉咙里挤出了一点声音,这声音微弱到你甚至一时间不明白他到底是希望你听见还是不希望你听见,你在心里咀嚼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那是两个字的问句:“疼吗?”
你哧地笑了出来,你的笑声加剧了他对自己的厌恶,你轻而易举地从他脸上读出一句话——世界上不可能有比我更废物的Alpha了。
你没有安慰他,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不会很疼。”
“……好吧。”他挤出这两个字来。
“什么好吧?”你明知故问。
男人一瞬间就明白了你就是要听他亲口说出那句话来,刚刚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情绪再次在他眼里翻腾,他又闭上眼,就好像那一小片黑暗真的能将他庇护,再次睁眼时他眼睛里摇晃的亮光彻底破碎了,一片一片的,陷在rou里刺伤着他,他哑着嗓子说:“上我吧。”
于是你对他笑:“好。”
你垂头吻他的唇,唾ye沾shi他唇上干燥的死皮,你用牙齿捻住一小片,把它从他唇上剥离了,这让他小小地抽了一口气,淡淡的铁锈气在你舌尖蔓延,紧接着你尝到咸味,你更加过分地舔那一小块你造成的伤口,他没有伸出舌头,只是手从你的胸口移到背上,不知为何,他竟上下捋了捋你的背——这一点也不像调情,更像是在安慰孩子。
你在这时记起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他就是这样安慰他的孩子吗?不,他的孩子们会向他寻求安慰吗,他说过他们和他不亲……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疑心是你年轻肌肤的触感令他在此时突然联想起他那年龄与你相近的儿女,父母总渴望拥抱儿女,他一定无数次远远地观看他们,想象他们投入他的怀中……你带着一股恼火抬起头来,和他眼睛里的慈爱撞了个正着。
果然如此。
气恼一下子升级成了怒火,你不管不顾地再次啃上他的嘴唇,你尝到更多的血,他压抑不住地发出些细小的呻yin,你趁这时探入了他的口腔,你舔到了他的舌头,他打了个寒噤,还shi乎乎地叫了一声,你感觉到他胯间刚刚因为嘴唇疼痛而有些疲软的性器一下子硬了起来。
你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他在你触碰到他的性器时腰部触电般弹了一下,多年没有性生活让他比你想象得还要敏感,你几乎是凶狠地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他在你帮他脱下底裤时就已经射了第一次,你本想嘲笑他,抬眼看见他被高chao余韵弄得一片空茫,却已经隐隐透出羞惭的眼睛时却又不忍心了。
你转而抓住他的大腿,虽然他很瘦,但中年人的肌rou流失了许多,你的手指依然轻而易举地陷入一团丰润的rou里,你伸手到背后解开自己的内衣搭扣,把那片布料朝他的脸扔去,他下意识地接住了你的内衣,你恶劣地笑:“叔叔,你帮你女儿买过内衣吗?和我的码数一样吗?”
他像被灼伤一样迅速松开了抓着胸罩的手,脸色顿时变了,哆嗦着嘴唇,语气里竟有了几分乞求的意味:“不要说这个……”
你含住他的嘴唇,或许是希望你闭嘴,这次他主动地把舌头伸了出来和你缠绕在一起。你一边吻他一边抚摸这具躯体,他的皮肤比你触碰过的大部分人都更加细腻光滑,你拉起他柔软的大腿向前折叠,柔韧性不够很快让他倒吸起冷气,于是你停在了这里,指尖在他腿根画个圈,没有半分停顿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男人仰着头喘了一声,你很快摸索到了甬道里会让他后腰骤然一酸的那个点,热而软的rou腔被你搅出些诡异的黏腻声响,年纪让男人松弛得不仅仅是大腿的肌rou,还有后面——你不过是随意搅了几圈,这里就已经松软得足够让你把Yinjing捅进去了,你瞥了一眼他的脸,他看起来不太难受,你也懒得再继续前戏。反正过分温软的人总是会一声不吭地吞下生活里的一切,包括这个。他一定能够承受。
你撸了两下他的性器,随即Cao了进去。Alpha的肛门可不是用来做爱的,缺乏弹性的肌rou环一下子被撑到最大,男人疼得吸了口冷气,眼睛竟有些发红了,但他仍想尽量忍住,然后保住他少得可怜的残存的自尊。
你无意和他争夺这点不值一提的东西,你只是弯腰亲了亲他的下巴,然后极缓慢地动起腰来,你与他之间的性器时不时擦过你的小腹,你顺手握住,转着圈摩挲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