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父皇这是要做什么呀?立了储君,又留下遗诏让二哥做皇帝?”
别说是花幼阮这个小丫头片子没听说过,就连太后活这么大岁数了,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行为事情。她甚至还轻轻的用手指抚了抚那遗照上花兴元三个字,确认是一遍写成没有涂改,心顿时沉了下去。
“你说这封遗诏除过你和陛下之外再无第三个人知晓,而这遗照上的内容与太子无关,你说这事可不可笑?太子是当朝储君,按理说陛下驾崩,太子名正言顺,不进想却又出了这么一封遗诏,当真是难办......”
花幼阮听的一头雾水,并不明白皇祖母要做什么?可太子和令锦全都懂了,尤其是那太监,更是心清肚明。
“奴才跟了皇上一辈子,从来都只听皇上一个人的,这遗照上既然是皇上的遗愿,奴才自然是......”
那老太监满脸的不屈服,却是突然变了神色,花幼阮看在眼里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没想到,皇祖母身上竟然装着匕首,直接给了那老太监一刀。
“你呀......就是不聪明,陛下如今已经驾崩,若是还不学的聪明点,可怎么办才好呢?”
“太后......”
那老太监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捂着还插着匕首的血窟窿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太后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也莫怪哀家狠心,皇帝向着老二,哀家向着太子。皇帝如今驾崩了他便护不住老二,难不成还指望你一个太监来护着他不成?既然护不住,那太子就应该是正统!哀家年轻的时候手上也沾了不少人命,现在虽是年纪大了,可也不怕多你这么一条!”
“下辈子啊!记得学的聪明点......”
太后说完慢慢的转过了身,朝着太子笑了笑,令锦怕小姑娘害怕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捂住了她的眼睛。
“恩瑜,你可不能让皇祖母失望,更不能像你的父皇一样不明事理!来人——”
太后的话说完之后并没有等太子回应,就大声的叫了宫人来。一个宫人推开大殿的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内侍总管,只见他身上还插着一把匕首,手握在匕首上,眼睛瞪得老大。
“内侍总管忠心耿耿,陛下驾崩他不肯独活随陛下去了!叫人将他抬下去,厚葬了吧。”
那太监听太后这般说,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内侍总管,低下头轻轻应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biu~完结倒计时......
☆、\(^▽^)/!
是夜, 花幼和令锦太子都守在太后宫里哪也没有去,而太后此刻就坐在上方, 下面还站着花兴元和贵妃。
“说说吧,那遗诏是怎么回事?”
太后的话语间没有任何感情, 她看着下面站着的花兴元和贵妃的目光也是冷漠的, 花兴元没有说话, 只是就那样绷直身子站在那儿, 而贵妃则是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 皱着眉摇了摇头。
“太后娘娘,您说什么遗诏啊?臣妾不明白。”
“你不明白?”
太后听到她这话便笑了,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扶手。
“你说你不明白?那老太监身上都有你儿子的信物, 你跟哀家说你不明白?你当哀家当真老糊涂了吗?”
太后显然是动怒了,花幼阮看了看急忙走了, 过去站在太后旁边轻轻地帮她顺了,顺气, 太后朝她笑了笑拉住了她的手,让花幼阮坐在了自己身旁。
“皇帝虽不是哀家亲生的,可到底也是从小在身边养大, 他什么样的性子哀家还不知道?他虽然宠爱你,可还没有糊涂到这个地步!”
说到此处, 殿中站着的贵妃猛地跪了下去,她低着头,半响才说话。
“太后娘娘冤枉啊,臣妾真的不知道什么遗诏, 但太后娘娘是陛下的母亲,那就是臣妾的母亲,太后娘娘说是臣妾做的,那便是臣妾做的吧!”
她的话说的倒是委屈巴巴,可在场的哪个不是人Jing?岂会听不懂她的意思?可关键是从刚刚一直到现在,谁也没提过到底是什么事,只是太后问了她是否知道遗诏的事情罢了。
“你说你不知道什么遗诏?那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贵妃像你这样笨的,在宫中能活这么多年也是不易。”
太后的话谁听都觉得刺耳,可唯独贵妃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说的不是她一般。她跪在地上,一脸的惶恐却像是装出来的。
“太后娘娘,臣妾真的不知道啊,什么遗诏?再者说了,遗诏这么重要的东西,陛下岂会让臣妾知道?”
她那副委屈巴巴的真诚模样,倒真是让人看着可怜,可殿中仅有的几个人都是知道她的道行的,自然谁也不会被她迷惑了。
皇帝的中毒是突发的,谁也不知道原因谁也没有预料到,而在中毒之后又一直未曾醒来过,皇帝年纪并不大,早早备下遗诏这样的事情听起来着实是有些诡异,若说这当间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