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等我回到婺陵会放过你吗?”
她立即接话:“瞧瞧,我刚说的王总就忘了,我当然知道放你回去我日子不好过啊。”
语带讥讽,说话间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拿在手里一张张翻给他看,嗓音尖细:“这个,是你妈妈,好像七十岁了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年。”
“这个,是你儿子,胖胖的长得跟你一点也不像,你说会不会是你老婆跟人偷情生下的。”
“这个就是你老婆了。”
她手指着跟他老婆同框的胖男人:“你估计也不知道,在你偷女人的时候,你老婆也在背着你偷男人呢,让我想想…这个男的是谁……”
她作出思考状,王宏声怒不可遏地嘶吼:“谢琬宜你个贱人!”
“啊,对了,是你拜把子的兄弟,哈。”
“你老婆结婚前就跟他好了,哈哈。”
琬宜一直盯着他脸上的反应,对比后者的怒火中烧,此刻的她眉开眼笑别提多开心,事不关己地说风凉话:“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呢,哎呀,要是我早一头撞死了。”
他全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回婺陵宰了这对狗男女,便跟她提条件:“你放我离开,我对今晚的事既往不咎,咱们两一笔勾销。”
她笑容越发灿烂,下一秒突然脸一沉,尖细的鞋跟狠踢他的嘴脸怒骂:“看不清局势的狗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还一笔勾销,呵。”
问过她意见了吗?
他身上还是跟人妖玩闹时的穿着,除了条印花的四角内裤别无他物,琬宜一手抄起炭盆里的烙铁,红的发亮的一头果断地朝他裆部伸过去,狭窄的暗室内立即响彻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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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
尿sao味皮rou烧焦的味道挥发在空气里,她空着的手遮掩半边脸扇风,烙铁更用力地按压他的裆部,后者涕泗横流叫得嗓子都哑了,她却开怀大笑眼不见眼,幽幽的笑声却比哭还难听。
同屋的保镖不忍直视,默默地扭过头去夹紧两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有跟女人玩闹的心思。
这种报复人的法子,委实过于丧尽天良了些。
王宏声双目暴凸死瞪着她,沙哑的声音从紧咬的牙缝中溢出来:“谢琬宜…我杀了你……”
琬宜还没玩够,把烙铁放进炭盆里继续烧,拍了拍手无所谓地说:“嗯,在那之前,你得先活着,死人怎么杀我呢?”
两双眼睛互相死盯对方,瞳仁都充斥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不同的是,他的恨意是翻滚的,她的恨意是平静的。
是了,她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
“杀人偿命…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你以为…警察找不到你吗……”
“哎呀,我好怕啊。”
她故作惊讶,疑惑不解地:“可是我现在还在国内度假啊,正跟一群老太太吃喝玩乐游山玩水呢,怎么会出现在菲律宾呢?”
“再说了,王总您可是纵欲身亡,和我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关系。”
琬宜找了个身形面貌跟自己五分像的人暂换证件,一群老眼昏花的老人都是她的证人,她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唯一知道她和王宏声愁怨的叶天澜也死了,谁会怀疑到她一个不相干的人上来。
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事实上,异国他乡的又是这么个yIn乱的红灯区,死个管不住下身的男人再正常不过,尸体随便往哪一扔一埋,谁知道这孤魂野鬼是谁。
警察来查,都忙着做皮rou生意谁记得这事,查得出才怪了。
见恐吓不成,王宏声态度软下来,妄图用言语感化她:“我不过说了几句话…动手的人是叶天澜…你就要置我于死地…这太过分了……”
“我现在是个废人…你气也撒了…我发誓…只要你放我走…我王宏声绝对不再提此事……”
听到个了不得的大笑话,她笑得合不拢嘴,和颜悦色地拆穿他:“王宏声,你当我三岁小孩呢,我是解气了没错,可也没谁规定,我只能以眼还眼啊。”
她复又拿起烧红的铁烙,直指他两腿间那根血rou模糊的东西,听对方凄厉的惨叫,酸爽的滋味不亚于跟叶青玄做爱,平和的语气陈述事实:“我谢琬宜呢有仇必报,别人害我一分我必还回去十分,偏就要把你折磨得不成人样……”
她停顿一秒,无所谓地一扬下巴:“再让你不得好死。”
痛到极致,王宏声全身虚脱早没了叫嚣的力气,像条癞皮狗一样躺在肮脏的地面上,恶臭的尿ye流得一屁股都是。
这时身后掩着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后面跟着个tun肥腰圆的妇人,等走到昏黄的灯下一看,前者可不就是凌创新上任的董事长程穆,跟琬宜说:“人找到了,差不多咱们就走吧,还要赶飞机。”
说话间瞥了眼地上的王宏声,摇头啧了一句。
最毒妇人心。
不过也是活该,非要去惹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