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喔喔喔……!
“喔你妈啦!快起来!”
呜痾痾!还没完全清醒就被伊朵尻头!要是不小心把我打到脑震荡怎么办!
不过给她这么一敲,最后一点倦意也彻底消失……搞了老半天,刚才那种好像要复活的感觉其实只是快睡着吗?
“清醒了?清醒了齁?”
嗯……眼睛没问题,喉咙有点干。我向站在我前方弯着腰、睁着漂亮大眼睛的伊朵点点头,岂料她马上变了张脸!
“刚刚是谁骂我智障的?”
……西格?蒙德?
“又是谁一直压我ru头喊叮咚的?”
……谁那么缺德啊,是不是那个叫留里克的?
“所以我们桐真一点错都没有齁?”
大……大概吧……欸嘿噗咯!
我连傻笑都还没笑完又吃了一拳,伊朵也不给我呼呼就鼓着腮帮子走掉了,呜呜呜……!
话说我怎么会全裸,这里好歹也过山腰了吧,好冷啊!而且身体还有点痒……痒!对了!蚤子!我他妈中了蚤子陷阱!
“别大呼小叫的,衣服穿起来!”
噗喔!
这小妮子居然用衣服丢我!衣……不是我的袍子啊?
“你那件都是巨蚤汁,我撕了些敌兵身上的布料帮你重做一件……”
靠北!居然是死人衣!
“不爽不要穿!”
……我穿!
反正那堆NPC的灵压已经消失,应该也没办法作怪。
况且,这还是伊朵亲手做的。
光是穿上它,就好像使我进入伊朵的怀抱中──被她的洗衣板压迫到快窒息惹痾痾痾……
“抱、抱歉,好像做太小了……”
看这活像止血带的袖口!
看我那吹着风的肚肚!
再说一次!
“啊就做小了嘛!又不是故意的!干嘛!做给你还嫌!”
哎唷!居然对受害者生气!你就不怕我的手臂坏死,或是肚子吹太多风一病呜呼吗!
“我有说不帮你改吗!你衣服穿着我要怎么改!你敢呜呼试试看!”
啊你是不会来帮我脱喔!紧成这样我自己是能脱吗!我偏要呜呼!呜呼呜呼呜呼!
“闭嘴!手举高!再呜呼就揍你!”
举就举!怕你啊!我就爱呜噗痾……!
妈的!这女人扒我衣服还打我!简直凶残!
“裤子在旁边,自己去试!太长太短就脱掉拿过来!以!上!”
呜呜……!居然被率先结束话题,没办法反击了……!
话说回来,我的身体没事了耶!虽然从胸口到该边都有红红的痕迹,但是既不痛也不痒,摸起来还有点滑滑香香的。这温柔的香味、这柔滑的触感,和伊朵的凶巴巴形象有点出入……应该是更成熟的女性!比方说铃兰姊!
“不列颠人大人!身体如何!老夫的药很有效吧!”
居然是肌rou棒子痾痾痾……!
“咱们抗蚤多年,这药该怎么涂、该怎么抹,一点也不马虎!靠的就是老夫这双手!”
还被毛发浓密的男人摸遍全身痾痾痾痾……!
好歹也是救我一命的恩人,我给了抗蚤大师两个大姆指后赶紧穿上裤子。
喔?居然意外地合身?上衣紧成那样,下裤超级合身,换句话说──噗噗!那个小nai凶归凶,对本勇者的下半身还不是了如指掌!
眼前还是那条山道,身旁却多了一倍以上的同伴,大家都在原地休息治疗兼吃东西,桑莫军则是不太整齐地散落于道路两端。我拿起回归剑型态的奥瑟雅。战斗已经结束了。
伊朵以鲁兰巴的背为桌,正埋首于修改上衣。看她咬着线、全神贯注地咻来咻去,还是先别去捏她的小nai吧。
铃兰姊和几名女战士围成一圈削木头,她们垂在巨ru旁的发尾上有好几块发饰般的箭头,应该是在造箭。现在问她给不给揉胸八成会出事。
和尸鬼姬绕着黑色大屁屁玩鬼抓人的咪咪卡一看到我便竖起尾巴,她刚起步就被藤蔓绊倒。我代没Jing打彩的小桐真向鸢尾姬帅气地眨眼。她竟然对我比中指……
“勇者桐真!咪咪卡很努力战斗了说!要奖励啦!要奖……呜噗!”
啪啪地拍打地面的咪咪卡吵到一半,咻地一声就被藤蔓塞住嘴巴!
“滋呜!滋噗!滋噗!滋噜!”
那条藤蔓居然开始插她!
“哼哼!”
鸢尾姬、不知为何超有优越感……!
我迅速看了看疑似被插出感觉而举行升旗典礼的咪咪卡、股间绷带棒子像平交道护栏卡卡卡地动来动去的尸鬼姬、突然飒爽登场并大剌剌露出毛茸茸棒状物的黑狼姬──还是先别理这群恐怖份子好惹。
队伍前头是西格哥率领的半人马队及魔法师们,有些战士在外头警戒,伤兵比刚才要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