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行军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昨晚还被梦露那群痴女玩到三更半夜,我的老二差点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嗯──勇者大人的气味!嘶、嘶嘶!』这样吗?”
对对,蕾贝卡那家伙不管从哪个角度都可以闻,太夸张了……换成蕾拉的话,给你闻一整晚也无所谓喔。
“可惜我没这种癖好。如果是勇者大人的要求则另当别论。”
这种事情不是自己想做的话就没意义了。
“也是呢。”
蕾拉嘶嘶地从我的脖子嗅到胸口,我能感觉到深橙色秀发左右轻甩所引发的细微搔痒感,看来她是真的没有气味癖。有点可惜。
温暖而紊乱的发丝越降越低,蕾拉的呼吸柔柔地滑至私处,接着奏起shi润的含咀声。
比起梦露和阿琳娜……蕾拉的嘴巴柔软得恰到好处,唇舌运动感相当丝滑,即便是温吞的吹舔也令人舒服得忍不住呻yin。
“啾咕、啾咕、滋、滋噜、滋咕……”
夜晚帐篷的燥热感不断地给蕾拉吸出体外,一度紧绷的神经和肌rou都舒缓了下来,所有的激情与紧张全部封锁在Yinjing中,藉由蕾拉的嘴获得了慰藉。
我一手放在蕾拉背上,一手摸向她的ru房,时而揉弄整团rurou,时而以指尖弹弄胀起的ru头。蕾拉会随着我的爱抚改变吸吮力道,含住rou棒的嘴巴不时迸出轻yin,让人感觉她非常享受这种互动。于是我揉得更起劲,对付ru头也大胆地用指腹夹起来搓揉。
“啾噜、啾、啾……嗯……哼嗯……!啾、啾滋、啾咕……嗯呵!”
白天是受大家敬佩的小队指挥官,晚上却用那张指挥大家的嘴巴来服侍等级最低者的rou棒……不行不行,怎么可以把蕾拉拿来和以前看过的小黄书相比呢?还是专心享受她的嘴巴、抚摸她的身体吧。
“那是……”
在蕾拉的声音把陶醉于口交的我拉回现实前,视线就先被帐篷外的青色闪光吸引过去。那道隐藏在树林间的闪光并没有很强,就是让帐篷一部分突然亮了一下。她转头面朝闪光亮起处,细长的五指缠上shi热的rou棒,以手yIn填补分神的片刻。
“交给巡守队去处理吧……我要继续帮您吹囉。”
蕾拉带有色气的微笑透过昏暗的轮廓映入眼帘,我看着她把唇贴在咕滋咕滋地套弄中的rou棒前,手掌动作停止的瞬间,柔软的唇瓣一口气深含到底。她继续用那使人心旷神怡的口技把我带入热夜的美梦中。
“啾滋、滋、滋咕、滋噜……”
§
苏普兰是波波兰南方边陲的贫穷城镇,镇民们的主要工作是从更小的村落收集木材和铁矿等资源,加工输出到更上一层的领地。
这里没有学校,孩子们从小就跟在大人身边,依照家里从事的工作种类建构出简陋的童年时光。
即使像她这般气质不凡的女孩子,也曾有过用沾满炭灰的手指在地上画画的记忆。
她很擅长画直线。
其他孩子画直线时手指总会忍不住颤抖,只有她可以完美画出最漂亮的线条。
从一条直线到两条直线,从一个夹角到三个夹角,从三边形到正方形──不管给她多少线条,她都能利落地一笔成形、从而获得廉价的惊叹。
但是当掌声沉寂,在外头野了一身汗的她回到家后,仍然得帮忙搬木头给爸爸,并努力学习一个木炭工该注意的事情。
她终究只是木炭工的女儿。
如此乏味的生活持续到她七岁那年,突然间伴随着桑莫军的侵攻支离破碎。
咳嗽不停且浑身炭味的父亲死在侵略者的铁枪下。
见识浅薄但努力持家的母亲在避难途中跌落山崖。
混在逃难人群中的她只身来到了露露西亚。
弱者群聚起来并不是件好事,特别是对孤苦伶仃的女孩子而言。就算在侵略者的弓矢下大难不死,到头来还是会和其他有着相同遭遇的女孩子一同沦为犯罪者的猎物。
大城市那令人眼花撩乱的景色还没使她迸出感动的赞叹声,飘降着美丽雪花的银色世界就被可怕的男性器撕扯殆尽。
获救是六个月后的事情。
举国沸腾的抗战情绪犹如嘲讽般包围着她鼓起的肚皮,她连替双亲报仇的激情都燃不起来了,银白色的世界再也没有容得下自己的地方。
所幸在这之后,她遇到了真心替她设想的贵人。
“这些都是你画的呀?好厉害呢!对了,来试试看你能不能『这样画』。跟着我做一遍──”
以及另一个在获救后马上用满满的元气、不厌其烦地蹭向自己的朋友。
“我叫凯特!凯特唷!不是猫咪,虽然很像啦!我会叫凯特是因为nainai养了一打小花猫──”
于是她学会了在脑海内誊写魔法纹路的技巧,也交到了一个很黏人而且非常聒噪的朋友。
她很擅长画直线,防御结界的纹路简直就像为她量身打造,轻轻松松就能完成一道道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