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自己动粗。趁着童明海还站着时,白兰自己看到了厨房,说是要去找开瓶器和酒杯。童明海拉住她,他不希望白兰在自己家里留下什么不该有的痕迹。白兰便顺势倒在童明海怀里,还差点要吻上去。只是童明海避开了。
白兰笑得腰肢乱灿,眼睛眯着对童明海笑:“你啊,我那么了解你。”她已经找到了开瓶器,手脚麻利地打开了红酒瓶,“不用紧张,我真的,只想和你喝一杯而已。”她背对童明海而站,把红酒倒在两个酒杯中,只是趁着童明海不注意,她拿出了粉末状的东西。“呐,干一杯吧,为了我们的过去和将来。”
“我们没有将来。”童明海没打算要从白兰手里接地酒杯,他不认为白兰是个简单的角色。她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她做得出来。两个人就那么僵持着,白兰的脸上一直保持着自信的笑容。
“就一杯吧,喝了我就走。”白兰让童明海喝,他不喝,她就不会走。白兰伸手递着一个酒杯,杯里红酒轻轻晃动着。“噢,我知道了。”她看童明海一脸怀疑的表情,她便换了一个杯子递给童明海,“这样行了吧。你怎么就那么不相信我呢,以为我下安眠药吗?”
“你有前科不是吗。”童明海仍在怀疑,对白兰,他吃不准。索性童明海哪个酒杯都没有接,而是另外拿了一个空杯子,从酒瓶里倒酒。
“好吧好吧,随便你。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白兰自信地勾起嘴角笑了起来,“那,干杯?”她伸手,与童明海碰杯。是她主动碰过去,而童明海没有要碰杯的意思。“我先干了噢。”白兰一饮而尽,看着童明海。
童明海仰头,喝完杯里的红酒。他不说话,但眼神已经表明了,酒,我已经喝了,你可以走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走。那,走之前,先借我上个洗手间吧。”她说她刚才开酒时,把红酒洒了出来溅到了裙子上,想先擦擦。“这个总没问题吧。”那么明显的酒渍,童明海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当然也知道,不可能是洒出来的。
白兰去卫生间时,童明海已经走到了门边,一手拉开了大门,准备好了请她出去。只是就在他开门的一瞬间,他觉得眼前晕了一下。怎么回事,童明海感到脚在发软,怎么回事。明明没有接白兰手里的酒杯,怎么会,中了她的圈套。
大意了,童明海知道自己大意了。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只留一手准备。童明海站在门边,想尽量使自己保持清醒,可他抵不过药性。童明海想到了冷水,卫生间里有冷水。白兰还在里面,童明海冲进去站在到花洒下时,白兰根本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
她轻巧地抱着胳膊靠在墙壁:“你啊,还是把我想得太简单。我呢,得不到你也没关系,但我不想看到你好。“她笑了起来,笑声很轻快又得意。“我又不想真和你再好上,只是看到你幸福的样子,我就不舒服。”她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在童明海的耳边回落。笑声中,她扶着童明海,“走吧,别睡在浴室里,不然我可拖不动你。”
白兰架起童明海的胳膊,在他耳边的轻声细语仿佛有了魔力似的,让童明海乖乖跟着走向卧室。他整个人重重摔在床上,白兰先是解开自己的衣物趴到童明海身上。她细巧的手指划过童明海的脸:“乖啊,听姐姐的话。”指甲划过童明海的脸。
等到童明海醒来时,已经第二天的早晨。他被朗潇的电话吵醒,朗潇在电话那头大声说着什么。童明海回了一句:“我现在事情,有事情等会儿再说。”说完,就不管朗潇还在说什么,就挂了朗潇的电话。
童明海伸了一个懒腰,感到从没有过的神清气爽,昨天一夜他睡得非常好。可以从没有哪天睡得那么安稳过。只是身上的衣服皱得要命,他冷笑了一声,脱下皱巴巴的衣服扔到一边。自己则走向卫生间,刚进门,便看到地上扔着一件穿过的浴衣。浴衣是他的,但穿的人,不是他。
想想也知道会是谁,童明海捡起浴衣扔进垃圾筒,自己而去冲了一个澡。从浴室出来之后,他换干净的衬衣,一边扣着衣袖上的扣子一边走向厨房。客厅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改变。清晨的阳光穿过落地窗照了进来,暖暖的一片。
厨房里同样静悄悄的一片,唯一让童明海介意的,是放在Cao作台上的大半瓶红酒。她太聪明了,她把安眠药放在了整瓶的红酒,而是在杯中。算准了童明海不会信任她。可有一点,白兰才是真正的失算。
童明海拿起红酒瓶,紧紧地握着,可慢慢地他又松开了手。他把剩下来的酒都倒进了洗水槽里。红酒咕嘟咕嘟流出瓶口,顿时一股酒味窜进他的鼻子中,水槽里的酒慢慢流进了下水道。
就在白兰转身去卫生间说要擦擦衣服上的酒渍时,童明海转身吐掉了嘴里的红酒。如果白兰再仔细一点,她会发现破绽。可惜,她太相信自己。
一切不都在按照预想的来吗。童明笑了起来。以后,白兰不会再出现了,就让她以为自己的计划得逞好了。童明海回到卫生间,现在,接来的问题是夏小佳那边。昨天之后的声音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夏小佳来了,被白兰给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