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强暴女人,这霸王硬上弓也别有乐趣。
他一下下地抽送起来,动作急迅有力,顶到最深处,迫她发出呻yin。
最隐秘的内心深处,阿霁确实憧憬过强暴,幻想对象从来都是自家夫君,此刻被陌生男子凌暴,方才明白自己的无知可笑。
徳骏是最温柔的情郎,在床上极其克制,总是以阿霁的感受为重,慢慢引导,以至于她初夜时都不觉得痛楚,后来的情事也都和风细雨,甜甜蜜蜜。
姬澈有意挑起她的情欲,只一味蛮攻。后宫嫔妃对皇帝在床榻间的悍勇是十分乐见的,皆因为深宫之中,数十女子守望一个男子,他花在妇人身上的Jing神又十分有限,久旷之下,难免生出虎狼般的欲壑。姬澈以宫妃的喜好忖度阿霁,却是失准了。
阿霁此时百感交集,又是愤恨,又是痛悔,哪有享受性事的心情。
姬澈得不到回应,折辱她之心愈胜,捏住下巴与她深吻,将热Jing尽射入她身体深处,在极致的愉悦中喘息,“结缡三载都未有孕,只怕是你夫婿无能。倘若今日怀上我的孩儿,倒是你的造化。”
他坐起身来,本想整衣离开,见阿霁纤体玲珑,宛如玉雕,一双芽ru尤其可爱,便起了亵玩之心,扬声朝阁外唤道:“来人。”
立刻有几名婢女进到阁中。
姬澈吩咐:“这小乖乖忒不听话,给我按住了。”
阿霁来不及发出抗议,已被几双柔软却有力的手制住,摆成姬澈喜欢的姿势。看来她们都是姬澈用惯了的,训练有素。
姬澈披上衣衫,缓结袍带,在阿霁身上摩挲亲吻,如同赏玩一件玉器,一幅名画。不多时,兴致又勃起,又jian了她一次。
这一回,有婢女按住阿霁,他得以专注行yIn。阿霁适才不耐凌暴,仍在滴血。有血与Jingye的润泽,姬澈缓抽慢送,比上次更得趣味,也更持久,恨不得抽个天长地久。
赏梅的小阁子原本就是半露天。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被jian,阿霁一直忍住的眼泪终于溃堤,纷纷雨落,恨不得立时死去。
“无耻。”她咬牙切齿。
姬澈用力一顶,逗她,“再骂一个。”
“昏君。”
姬澈大笑,用衣袖抹去她脸上的鼻涕眼泪,吻了吻她的樱唇,“这样会叫床,我可怎么舍得离了你,不妨夜战?”
不知何时,外面响起一个冷静恭谨的声音,似是宦者,“陛下,时候不早,该移驾了。”
姬澈又迁延移时,方如前次,将Jingye送入她体内深处,恋恋不肯退出。他做皇帝的本能,善于鉴色,见阿霁神色如死灰般沉寂,知道她已做了决断,一时倒有些踌躇。
姬澈大权在握,四海臣服,虽有敬贤纳谏的好名声,那不过是君臣做戏给人看,满朝之内,并无人敢触他的逆鳞。便是阿霁自戕,臣下们只会为他遮掩,不用担心君yIn臣妻致死的恶名传扬出去,玷污他的圣明。
然而,这女子太不识好歹,有幸得到帝皇恩宠,不但不感激乖顺,还摆出一副烈女的姿态来恶心他,这样任她死去,太便宜了她。自己反正已是做了恶人,倒不如留下她慢慢搓磨,教她知晓男人的真味。
想罢,他缓缓撤出她的身体,冷声道:“你有心做烈女,勇气可嘉,但投缳之时,勿忘考虑一下你家夫婿的性命与前程。”
兴庆宫词一曲哀弦向谁诉
一曲哀弦向谁诉
姬澈扬长而去。
阿霁艰难地坐起来。鲜血掺杂着他的东西,从下体流出,一片冰凉狼藉,如同她灰败的心境。他射得那样深,哪怕把她整个人烧成灰,也泯灭不了他留下的污记。
衫裙已被撕碎。阿霁连蔽体的衣物也无。听到阁外传来脚步声,只得拔下荆钗,以乌黑长发寥寥遮住被践踏成泥的尊严。
娅娘和应弦作为设局人,已预想到她的尴尬狼狈,却未料到她的委顿失神,互相对视,都有些忐忑。
“霁娘,”应弦在她身旁跪坐,递过一叠衣裙,“天气冷,快穿上衣服吧。”
娅娘抖开一张狐裘披风,披在阿霁肩上。
阿霁抬头看看她,又看看应弦,目光冷冽似霜刀,“你们设计我?”
应弦早就在愧疚了,听到她指责,嗫嚅,“我们没想到你不愿意——”
娅娘却说:“别犯傻,这是好事。”
阿霁心头火起,“好事?好事怎么不留给你自己?”
娅娘尬笑了一声,“我倒是想呢,奈何貌寝,难邀天恩。事已至此,你就是杀了我们,也换不回自己的清白了。又何必为难我们两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呢?皇帝发下话来,连越国公也不敢驳回。难道我们是喜欢拉皮条的?”
应弦见阿霁气得脸发红,打断娅娘,“是我们错了,助纣为虐就是助纣为虐。你就不要狡辩了。”又对阿霁说:“你这一身狼藉,回家怎么瞒得住呢?还是去洗洗吧。”
阿霁此时头晕脑胀,听应弦此话尚不逆耳,便依她言去她房中芳水浴身,换上应弦准备的衫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