徳骏的伤不重,邓将军遵皇帝恩旨,放他三天假。晚些时候,宫中来使,送来皇帝御赐的礼物。
给徳骏的是一套锦袍和一把内制的配剑。皇帝是当代剑术高手,对剑器也是Jing益求Jing。内制的配剑是武士们梦寐以求的宝贝。徳骏爱不释手,既有英雄对武器的天然热爱,也有对君上赏识的感佩。
给阿霁的却是几匹娇嫩颜色的丝罗,流光溢彩,是长安贵女钟爱的衣料。与一套羊脂玉的首饰。
难道皇帝当时还留心了自己的衣饰?阿霁纳闷。
她对自己的美貌无知觉,是以每次提起徳骏在平康里的相好,总是又恼恨,又自愧弗如。日常也不打扮,蓝布衣穿了又染,染了又穿,图它便宜。家中无婢仆,里外都是自己Cao劳。她自幼丧母,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不憷家务,但也时常忙得披头散发,满面烟火色。
徳骏见了衣料,倒说:“你也做几件好衣裳穿吧。青春年华稍纵即逝,总不打扮太吃亏了。”
阿霁横他一眼,“我又不是平康里的妖Jing。”
徳骏用未受伤的手把她拉到怀中,亲了又亲,“你的道行不比妖Jing差。”
已是初冬,为了省钱,家中只有晚上才在卧房里点个碳盆,怎敌它夜间空气寒凉。阿霁脱了鞋,爬上床,窝在他怀中,夫妻同盖一被,自己充当他的小暖炉。
她想了想,说:“做几个肚兜就可以了,只穿给你一个看。其余都拿到铺子里换了。”
徳骏供职皇家,也常得到绸缎的赏赐,都被阿霁拿到布店换了实用的麻布。相比娇贵的绫罗,她更欣赏麻布的筋骨。
徳骏无可无不可,连声称道:“贤妻,贤妻!”
阿霁回到家中,安顿好了他,便烧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此刻闻起来,一身草木清香。唇齿相接,口气也甜得很。
徳骏心探手入衣,揉弄她一双萌芽似的细ru。她发出猫儿般的哼咿,手也不老实,奔他的袴子里去。
兴庆宫词叶小未成荫
叶小未成荫
那阳物果然硬挺了起来,在她掌心微颤,像一只有独立生命动物。每逢此时,阿霁总是欣然,为他因自己而起的欲望。
徳骏想要翻身。阿霁担心他的伤手,按住他,“我来。”
她伏到他身上,褪下自己的袴儿,握住他的阳物,一点点塞入自己体内。她的花xue微微濡shi,吞下他的巨物颇有些艰难。痛一点不怕,一会儿乐趣就来了。
徳骏喘息着,望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忽然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她讶然问,“我做的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在上面掌握主动。
徳骏紧紧搂住她深吻:“你做的好极了。”
阿霁挣开他的拥抱,调整好身姿,很认真地说:“你不要再动,也不要笑,我要忙了。”
徳骏只好把笑意含在眉梢唇角,“我听娘子的,有劳娘子了。”
阿霁稚幼青涩,和她的性事总不如平康里檀娘那样酣畅淋漓,却也妙趣横生。她把男女居室看作世间最重要的lun理,从不羞涩忸怩,甚至有些热衷。
连卧室都布置得有新意。一张榆木大床是特别定做的,稳如泰山。
徳骏曾说:“不用这么结实,动起来吱吱呀呀的,也很助兴。”
阿霁横他一眼,说:“你对床很有研究嘛。”
大床四周围着桑皮油纸的帐子,上面描着折枝花,是阿霁自己亲手绘制。这纸帐子比布帐厚密保暖,年底揭了换新的,还省去了浣洗的麻烦。
阿霁摆动腰肢,吐纳了几次,便伏在他胸前喘息。
徳骏玩弄着她的乌发,问:“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我歇歇。此间乐趣大不易得。我才知道,夫君往日辛苦了。”
原来是累着了。
徳骏翻身压住她,“娘子辛苦,我来服侍娘子。”轻抽慢送,如春风拂柳,春水拍岸。
阿霁的情chao涌起,只觉得不足,闭上双目,恳求他:“不必这样温柔。你用力些。”
“你太小,会受伤的——”
阿霁打断他,“我不怕的,你粗暴些,我更欢喜。”
徳骏无奈,一顶到底。
阿霁惊叫一声,身子弓一样绷紧,半晌才缓过气来,恍然大悟,“原来可以这样深。夫君一直瞒我。”
徳骏探手,抹了两人交合处的汁ye看,并无红色,才松了口气。
“夫君——”阿霁在他耳畔娇娇地唤。
“嗯?”
“我要你——”
“要我做什么?”
“强暴我。”
/兴庆宫词朝为越溪女
朝为越溪女
素手擎帘,露出一张妩媚笑颜。
“霁娘,快上车。”
阿霁在高家小婢的搀扶下登上牛车。坐稳后,发现宽敞的车厢里,除了娅娘,还坐着她两岁的女儿星星和即将及笄的小姑苦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