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放心。”
苏淮两手环胸,盯着勾肩搭背的两个背影挑了挑眉,跟不远处一个高大冷肃的男人点了下头打招呼,对方回以颔首。
两人没说一会儿又挽着手回来,郑尔正要介绍双方认识,郑悦悦激动地先自我起来:“姐夫好!我叫郑悦悦,喜悦的悦,是耳朵姐姐的堂妹!”
郑尔站在一旁:“……”
她不要这个堂妹了行不行。
他笑得眼不见眼,嘴巴快咧到耳朵边了,“嗯,我叫苏淮,草头苏,淮河淮,很高兴见到你。”
郑尔:“……”
她也不要这样的男朋友了行不行。
那天郑悦悦带上她的男朋友,就是原先苏淮打招呼的男人,四个人一起吃了顿晚饭,当郑尔听到她有男朋友时都愣了,她没记错的话,上回两人见面时郑悦悦还是个光棍吧……
不得不感叹一句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吃完饭后从餐厅出来,苏淮一脸忧伤抬头望天:“好羡慕妹夫……”
郑尔没听懂:“啊?”
“已经吃上rou了。”
“……闭嘴!”
郑尔挥胳膊打他:“你别乱说,我妹妹才二十二呢。”
他连连摇头,高深莫测地说:“你不懂,这是男人敏锐的直觉,错不了。”
“……”
“那么问题来了,二十六岁的堂姐,什么时候让小苏吃顿rou呢。”
“……滚。”
说来说去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做梦吃去吧!
因为堂妹答应了她守口如瓶,郑尔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没过两天郑母打电话过来,开门见山地问她:“听说你谈恋爱了?”
她一脸懵逼:“你听谁说的……”
“你小婶跟我讲的,她说悦悦碰到你们,还一块吃了顿饭。”
“……”
郑尔喉头一梗,心中百感交集,听见郑母连声问她:“男方是谁?我认不认识哪里人啊,发照片来瞧瞧呗,悦悦说长得还挺俊的。”
郑尔叹息一声,老老实实答她:“你都见过了,就是苏淮。”
郑母的脾气就这样,她可以选择不答,但答了就必须说实话,要不然后面有她苦头吃。
那头淡定地应声:“咦,好吧。”
不淡定的变成了她:“你怎么都不惊讶?”
“啧,国庆时早看出来了,你对人家有意思。”
她更惊了:“…怎么看出来的……”
“你当时老跟他作对,还别别扭扭地针对人家,不就是想引起他注意嘛。”
“…我没有……”
怎么能用这么坏的恶意来猜测她!
那头的郑母呵呵冷笑:“你有没有自己心里清楚。”
她弱弱地强调:“真的没有……”
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郑母充耳不闻,给她下了指令:“过年了一块回家让我瞧瞧,好久没见我们小苏了,怪想的。”
她苦着脸抚额:“我问问他的意见吧。”
问是不会问的,到时随便编个理由,就说人没空好了。
欲仙欲死
郑尔产生这个想法的第二天,苏淮在两人吃宵夜时说:“回景安前陪我去买见面礼。”
她当时在吃羊骨头粉,点头应下:“好啊,买给谁的?”
“我丈人和丈母娘,还有小舅子的。”
“…”
郑尔一口羊rou噎住喉咙口,赶紧喝了口骨头汤压压惊,缓过气来问他:“谁告诉你的……”
这明显是已经知道了。
苏淮把带着一次性手套,撕骨头上的羊rou放她碗里,冲她抛媚眼贱兮兮地笑:“我姑姑。”
五六十岁的妇女们是没有秘密的,一人知道就等于一群人都知道了。
郑尔默默地咽下他撕的羊rou,点头表示了然,生无可恋脸:“……明白了。”
春节有七天假,两人又各自向公司申请了一天年假提前回家,这次不用郑母安排她主动坐上了他的车,回去的路上一直醒着看窗外的景色,想想上一次跟他回景安时还是国庆,那会两个人还没发展成情侣,这才三个多月过去,再踏上回家路连关系都不一样了。
“那次在休息区,你凑过来肯定是想亲我。”
他目视前方注意力在驾车上,随意地问起一句,她面色淡定立即否认:“才不是。”
他脸上有脏东西她才凑过去的。
“呵,胆小鬼不敢承认。”
他唉声叹气,很是失落:“也不知道是谁那天晚上告诉我的,说她高中时候暗恋我呢,可能是幻听了吧。”
郑尔最受不了他这副欠揍样,动不动就装可怜卖惨,扭过头看向一边,不耐烦地撇嘴:“没幻听,没幻听行了吧,就是想亲你满意了吧。”
非逼着她说出来,烦死了。
他点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