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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沉怜不曾入睡,素心松了一口气,端着东西进屋来。
“姑娘回来之后还不曾吃过东西,要不要吃一些?”
沉怜有心要骂她,只是一看她总是兔子一样,谨小慎微的,又骂不出口,便说了一句:“你出去,我不吃。”
素心一听便端着烛台诺诺的,想了半日,自顾自说起话来。
“姑娘,解官人不过是因着几年情分救我一命,余下的他从未多想,我也不敢奢求。”
“如今我也只是暂住几日,等我寻到去处就会离开。”
“你有什么不妨直接同解官人说,自从你离家他就没个安心的时候。”
沈怜想说,对着解清雨的怒气,她实在是说不得。哪知素心说了许多话,最后竟走到她身边抱住了她。
“姑娘,回来就好。”
沈怜还是头一次清醒的时候这么被一个女子抱着,想要推开偏素心还哭哭噎噎的,嘴里说的什么也听不清楚。只是素心抱着很软,身上脂粉的味道也不讨厌,沈怜也就任由她去了。
素心哭了一会儿,窗外有些轻微的响动。
沈怜起初不曾多想。后来那响动有些大,沈怜才猛然回过神来,送走哭哭噎噎的素心,一个人影轻巧跃进屋内。
秦郁抱着沈怜,两只手铁箍一样,勒得沈怜身上生生的疼。半晌他才开口问她:“你去哪儿了。”
沈怜惶惶多日,如今忽然安定下来。她转身抱住秦郁,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委委屈屈的说到:“秦郁,我吃了许多苦,我还杀了人...”
“秦郁,我如今很慌张。”
秦郁有些诧异:“你杀了谁?”
“我不知道。”
“你在何处杀的人?”
沈怜依旧只能摇头。
秦郁在床边坐下了,抱着沈怜坐在腿上,一手轻抚她的后背,一手擦了她的眼泪,时不时问几句。沈怜记起的都说了,说到柳爷对她用强一事,又说到她拿剑刺了柳爷摸了一手的鲜血。
秦郁都听了,末了才发现,他弄碎了床上的玉枕。秦郁弄净了床上的残渣,说到:“过两日我再给你送个玉枕。”
沈怜抓着秦郁的手,满心忧虑:“我杀了人,我会被官府抓去吗?”
“不会,我会护着你的。若不是你杀了他,我倒愿意自己动手。”
秦郁这话说到后边,几乎有些Yin郁。
沈怜在秦郁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他身上,二人只做闲聊。正说着话,秦郁忽然捂着沈怜的口鼻,在她耳畔轻声说到:门外似乎有人,你师父?
沈怜一时慌张,闭口不言,哪知秦郁使坏,伸手就要剥她的上衣。沈怜拉扯几下,也不敢大动作,一来二去竟让秦郁一双手从里衣下方探了进来。胸前绵ru被他又捏又揉,耳垂被他又吸又吮,片刻之后,沈怜便觉得有些气息不稳,咬着下唇不住的喘息。
“秦郁……停……停手……别……”
秦郁果真停手了,只是低头去吻沈怜的颈项。
沈怜只觉颈脖肩膀被他啃咬着,身下坐着的地方一根物事硬的如同木棍一般,戳着她的腿蹭个不停。xue内chaoshi空虚,沈怜被他挑弄得浑身发颤,轻哼不断,只得咬着下唇强忍。
她不敢出声,解清雨若是听到动静撞进来,还不知要如何发火。
偏偏秦郁还要在她耳畔呼气:“嗯?我都从了你,停手了,你抖什么?”
“你亲亲我,亲亲我,我便停嘴,你看如何?”
沈怜忍得辛苦,又听他话语里几番挑拨,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
秦郁极夸张的在她耳边呼痛,抱着她利索的解了萝裙,一手在她大腿内侧摩挲起来。
沈怜跨坐在他腿上,浑圆的tun被他阳物顶的发颤,私处磨着他的腿,流出许多水来。
秦郁含着她的耳垂,揉着她的ru尖佯装惊诧:“我腿上怎么有些shi了。”
沈怜急得身上发了一层薄汗,秦郁一摸,又要剥她的衣裳。急得沈怜抓着他在胸前作祟的手低声说到:“秦郁!我……我师父知晓了……要发火的……”
“哦?”
秦郁说完,反到从背后抱着沈怜,那话顶着她的xue口浅浅戳弄起来,嘴里还说着:“我说方才怎么我腿上那么shi,原来是这里shi。”
沈怜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那处麻痒难耐,浑身发软靠在秦郁胸前。她气不过便抓着秦郁的手,在他手掌上咬了一口。
秦郁轻呼一声,沈怜听着便有些着急心疼,连声问:“是不是咬疼你了?”
秦郁低头在她肩上轻柔啃咬几下,佯装埋怨:“你就会欺负我。”
说完,一手捂着沈怜的口鼻,那话尽数没入沈怜xue中。沈怜被他顶的一时发软险些倾倒,还是秦郁环着她的胸口,扶住了。
秦郁在她体内时快时慢耸动不停,一手抓着她的rurou,既疼又痒。沈怜只觉要命之处被他肆意玩弄,自己只能抓着他的臂膀,咬着他的手,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