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不甘下风地回击道：“你也是。”
杨戬得了闹小孩的趣，有些好笑地抬头靠近，舔上沉香的喉结，他的声音不稳，带着接吻后的潮气，像在引诱，“真不是第一次吗，这么紧张做什么？”
礼尚往来。沉香低下头舔舐精液的同时，把自己的指尖塞进杨戬张开的嘴里，说：“也帮帮我。”
混乱中，身上的衣服不知是哪只手脱下来的。杨戬维持理智，拉着沉香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吩咐道：“让我舒服。”
说话时，杨戬还故意动了下大腿，让两只腿贴紧沉香跨下，毫无规律地摩挲着。
杨戬理亏，他曲起膝盖用力蹭着沉香的胯下，西装裤出现一道旖旎的湿痕。是被沉香的生殖器流出的液体打湿的。
胸口已经发红，乳头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杨戬受不住地向后仰头，张着嘴大口呼吸。
“跟我上床。”
怕谎言被拆穿，沉香翻身用力，拿膝盖抵在杨戬的西装裤内侧，紧接着左手抓住杨戬的手腕，按得杨戬动弹不得。沉香俯身咬在他的唇上，吮吸那片唇瓣，像一头亮起獠牙的小狼。
嘴含在乳头上啃咬，沉香一只手大力揉着杨戬的胸，另一只手色情地留连在腰部，抚着杨戬的脊梁骨向下，然后转了个弯探到胯下，覆到杨戬的生殖器上，一下下拨弄着敏感的龟头。
“嗯”杨戬抓着身下的床单，泛红的指节陷在白色中，一种隐秘的色情，看得沉香胯下更热。
沉香把他压在床上，收起他拒绝的手，问：“为什么要停，不是你要舒服的吗？”
沉香感到喉咙发干，却十分茫然，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沉香仍不满意他的反应，加重了手下的力道，逼问：“舒服吗？”
“嗯不会。”杨戬大喘着气，承受沉香的玩弄，“但是不舒服的话会扣钱。”
沉香的手还掐在那处，他的手指被喷溅的乳白色液体沾湿了，此刻夹杂在指节间，正顺着凸起的手腕骨节，缓慢向下流。
动作气势汹汹，但难掩生涩。一个姿势沉香维持了有十分钟，两个人的嘴唇润得像沾了水的玉。然后沉香退开几分，他看见杨戬迷离的眼神，分明是动情了。
沉香被惹得浑身一抖，整个身子都绷住了。
沉香仿佛找到罪证，故意说，“你又把我弄脏了。”
沉香得意地一路向下，含住杨戬的喉结舔弄，如愿听到杨戬急促的气音和抑制不住的闷哼。
说什么都不合适，沉香感受到戳在胸口的手，而后抬头堵上杨戬的嘴。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吻落在杨戬眼廓、鼻尖，他撕咬杨戬的耳垂，察觉到怀中人身子正微微发颤。
沉香更加迅速地上下套弄着杨戬的生殖器，肉茎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好似天然的润滑液，让动作变得更加顺畅。
“会吗？”杨戬问。
快感持续不断，杨戬胸口发痒，他下意识含住口中入侵的异物，听话地去拿舌头吸，拿牙齿磨。沉香的手指并不乖巧，等杨戬舔干精液，沉香曲起指节，夹住他的软舌，又戏弄地在他嘴里翻涌搅动。
“别啊沉香先停一停。”被旁人这么抓着挑逗，杨戬忍不住呻吟。他抵在沉香肩头，想要从禁锢中逃离。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涌入，他受不住了。
话说的太直白，跟这人衣冠楚楚的形象全然不符。沉香脸红了一半，手一哆嗦，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想干什么，鬼使神差点了确认收款。
沉香傻了，杨戬轻笑一声，气息洒落在沉香脸侧，“我教你。”
“是喜欢我吗？”杨戬又问。
上下两边夹击，杨戬被刺激地合不上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沾湿了沉香的两根手指。
禁锢杨戬的力量骤然松了，杨戬慢慢直起身，指尖点在沉香胸口，又问，“是只跟我做才紧张吗，你喜欢我？”
沉香恶劣地抬起手，刻意让杨戬去看，杨戬羞耻地别开头，沉香便把液体尽数抹在杨戬胸口。
沉香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
杨戬无话可说，被迫承受身下的酥麻，刺激层层叠加，在一声抑制不住的喘息后戛然而止。
关上门，沉香被杨戬的胳膊压着接吻，潮湿的呼吸、微醺的酒气，沉香憋得脑袋发热。杨戬感觉到了，笑着错开头，用手背贴了贴小孩烫红的脸，笑问：“第一次？”
话音刚落，沉香就低头埋了进去。
“啊”杨戬猝不及防，他拽着沉香的头发，凶道，“别咬这么重。”杨戬这样说，却不自知地把胸挺得更高了。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凉凉的、黏腻的，全是自己的东西。被精液弄得不舒服，杨戬哑着嗓子请求，“沉香给我舔干净。”
“不是。”沉香不承认。
沉香闷闷地应了一声，而后用手揉搓着软乎乎的胸，他问，“舒服的话，会加钱吗？”
一个平常的周末过得戏剧化十足。沉香稀里糊涂地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拽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