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初中生的我以为那次打飞机是我和我哥关系的转机。
结果我哥可真他妈的早熟,自那次之后他肆无忌惮的带人回来做爱,有眼熟的,也有没见过的。
我哥这人开了荤之后就一心一意的Cao屁眼,对我冷淡的还不如他一夜情的炮友,也再没喊过我郁理宝贝。
爸妈给他那么多的生活费都拿去给炮友送东西了吧,房间都不舍得开一个,天天在家里Cao人。我恶毒的掐了时间点给我亲妈装重病打电话捉jian,一脸得逞的看亲妈揍我的亲哥,满眼幸灾乐祸。
我家真是祖传的神经病,我妈看起来单薄的一个女人,把快一米八的我哥揍住了院。
我捧了一束白花,去医院看我哥,不像看望,像给他这个罪有应得的婊子上贡。
他睡得很安静,漂漂亮亮的像个瓷娃娃,我喜欢他这幅样子,像记忆里哄摇篮曲陪我睡觉,好像没有变过的亲爱的哥哥。
阿门。我虔诚的吻了吻这个昏迷的天使。
“哥,你死了就好了。”我抱着他自言自语的说。
我像受伤的狮子蹭了蹭他软凹的肩窝,伸着舌头把他的脖颈跟标记伴侣似的舔了个遍。
我们家都信基督教,我只是个初中生我懂个屁,我只知道同性恋会下地狱,乱lun不知道会不会。
我出了医院便去了教堂,神父欣慰的冲我点头,我祷告得极其虔诚,我抬头看着耶稣像,划着十字架项链,默念着我的祈愿,“希望我哥下地狱。”
我问了神父一个问题,“乱lun会下地狱吗?”
神父看我跟看撒旦似的,他恨不得直接拿十字架超度我,他严肃的说,“会的,你是从哪里接触到这些的?”
我当然不会说我想Cao我哥,我只说是学校的同学在发一些yIn秽色情小册子,神父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慈爱的给我祷告。
后来我才知道神父骗了我,启示录里就隐约鼓励了乱lun,我和我哥都长把,又生不出畸形的小屁孩,功过相抵,我爱我哥,没什么问题。
我得出这个结论后每周都去做礼拜,每周都去诅咒郁哲早点死,他只要还在滥交,我就不会停止我的诅咒。
他是不是知道是我打小报告陷害的他?他自从出了院越来越过分,居然把他的炮友带上桌和我一起吃饭。
“哥,你他妈带鸭子上桌吃饭你恶不恶心?”我没发现我当时的表情很像怨妇。
他淡定的拍了拍那个炮友的手背,若无其事的冲我笑,“怎么了,郁理宝贝?”
我彻底泄了气,他多久没这么喊过我了,我有点恍若隔世的想哭。
“哥”那个炮友突然怯生生开口。
所以我说郁哲确实是个婊子,鸭子的哥不是婊子是什么?
我要掉不掉的眼泪全成了笑话,那个鸭子喊郁哲哥,喊的缠绵悱恻情意动人,我没来由想到叶语,压根没经过思考,直接把那杯水泼了过去。
妈的,怎么是凉水?我觉得我在我哥眼里又成无理取闹的弱智儿童了。
“没事。”郁哲拍了拍那个鸭子的后背。
果然不是对我说的,我内心的Yin暗像低气压雨天的下水道,恶臭的腐味蔓延出来。
郁哲走了,用难以言明的表情回头看了我一眼,悲悯?同情?可怜?我分不出来,我只知道那里面没有喜欢,一丁点也没有。
果然有其哥必有其弟,恶劣基因功能强大,我也开始报复性的嫖ji在学校里找人做爱。
林兮他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他老是在体育馆的洗澡间给我舔鸡巴,他的舌头又灵活表情又sao,当然我最喜欢的点,是他的眼睛有点像郁哲。
“Cao”我用勃起的鸡巴狠狠的捅他的喉管,他脸色都涨红的快死了,舌头还舔的津津有味,放松着喉管给我做深喉。
我摸他的睫毛,他的睫毛比我哥的短一点,我隐秘的在s乱lun情人,当然射Jing的时候我会默默喊我哥的名字,这样射的更爽。
“学弟,爽不爽?”他把Jingye吞的干干净净,笑得像狐狸。
“你怎么每次动作都这么粗鲁啊?”他嫌弃的对我说,屁股是翘得更高了。
他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个鲜红的小rou洞,饥渴的回头看我,我把鸡巴又撸硬,狠狠捅到了底。
林兮确实和别的被我Cao过的人也不太一样,别人被我鸡巴一捅痛得像杀猪,他叫的娇软,屁眼还一缩一缩的。
我猜他可能是被人搞多了,屁眼被搞松了才吞的这么顺利。
我又想到我哥,我哥估计只做一号,屁眼压根没被开过苞,我鸡巴又涨大一圈,掐着林兮的脖子往死里Cao他。
“sao货,婊子。”我用手指捅进他的口腔,夹着他的舌头,他这时候还能分心努力的舔我的手指,我的手指裹的全是他亮晶晶的口水,看上去有点恶心。
我每次都钟爱颜射他那双眼睛,把射出的一股股Jingye抹的满满的,我看着那双熟悉的瞳孔喜欢又想吐,还是眼不见心为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