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擦着,心中的欲念又起。之前赶路来这里的时候他跟左若童都住一间房,有时店家客房紧张,甚至需要挤在同一张床上入眠。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左若童的睡相不好,周围有人的时候喜欢抱着那个人睡觉,被心上人在床上搂着睡了几天,虽然知道对方只是在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对待,但心里被激起的暗流可没那么容易平息下去。
但好不容易有机会对师父发泄心中的欲念,李慕玄是怎么也不肯就此结束的。他双腿打颤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那根湿哒哒的阴茎露出了来,又扒下左若童的裤子贴了上去,借着酒劲带来的狂妄,放肆地摩擦起来。
李慕玄看着自己身下这副美人被糟践的极致春色,刚射过的东西忽然又翘了起头颅,颤抖的趴在左若童身上搂着人家的脖子舔舐着之前射到人家脸上乳白色的液体,迷迷糊糊的喊人家师父,
他留恋,李慕玄更是留恋,但他到底年轻,气力不足又没什么经验,亲了一会后就必须离开对方柔软的唇舌,喘上一会气才能不因为缺氧而倒下。最后一次实在是亲得腿软,顾不得什么了,便瘫倒在了左若童身旁贴着对方的脖子张着嘴不停喘气,嘴角还残留着之前亲吻时彼此交换的津液,兜不住的从湿漉漉的嘴角边滑落,滴在左若童的肩膀上,被李慕玄喘匀气之后又舔了个干净。
李慕玄劲瘦的腰肢摆弄个不停,快感越积越高,舒服得不行,之前积攒的欲望一下就宣泄了出来,全喷到了左若童的身上,搞得人家的小腹一片湿黏,胸膛和脸都被他射出来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有些甚至都喷到了嘴角,搞得左若童好好一个白玉一样的大盈仙人跟被人拉到凡间糟蹋了一样。
左若童被他搞得身体火热,原本安静藏在裤子里的巨物也渐渐抬头,开始暴露出其狰狞的本相出来,而李慕玄对此一无所觉,还在用自己之前给左若童擦身时就硬得不行,撑起来的小帐篷在左若童身上来回的蹭,隔着两层单薄布料透露出来的湿意涂抹在左若童的每一寸肌肤上,刺激得他光这样就要射出来弄湿裤子了。
李慕玄盯着左若童因为醉酒而比平常还要红润的柔软嘴唇,实在忍不住就俯下身偷亲了一口。
我糟蹋了师父?
左若童本来在闭着眼睛享受小孩笨拙但温柔的服侍,嘴唇却突然微微一热,被小孩亲了一口,心里臊得不行,所幸他之前装醉的时候特意在脸上逼出了些许红晕,这下被加深的几分颜色混在其中也不会显得晃眼。
左若童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徒弟居然能大胆成这样,不仅把师父的身体当糖块一样舔,还把师父的阴茎当泄欲工具一样的摆弄,按理来说他应该勃然大怒立刻呵斥这种行为,但下身跟自己徒弟的阴茎贴在一起摩擦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有些不想让他停下了,就这么直接蹭到他高潮也不错。
李慕玄富家公子哥出身,天生就不是照顾别人的那块料,但让其他人在他面前接触师父的肉体他又不甘心,只能自己笨拙的解开师父的衣裳,用沾了温水的湿帕子给左若童擦拭身体。
李慕玄叼着左若童因为长期保持逆生颜色比一般人浅淡得多的粉色乳头,跟婴儿吃奶一样的在嘴里嚼弄,把那两个原本有些内陷的乳头都吸了出来,舔成一对可爱的迷你阴茎,满足地用脸去蹭了蹭,感受着它们的硬度,又含在嘴里轮流地吃了起来。
等等,可不是被人糟蹋了吗?
李慕玄亲了左若童之后见他没反应,胆子大了起来,又一连亲了好几下,把左若童的嘴巴当糖块一样的舔,啧啧有声地吮吸着那两瓣柔软肉块中流淌出来的蜜液,亲到兴头上甚至把舌也头伸了进去,撬开对方的牙关,在里面胡乱舔弄,搅动着对方的舌头逼他跟自己一起共舞。
李慕玄之前帮左若童拦酒的时候也喝了几杯,不过数量不多,人现在也还清醒,第一次看师父脸颊绯红,醉眼朦胧的样子还以为师父真醉了,扶师父到客房的床上躺着,就从外面打了水要照顾师父,中间有金主家的下人要过来帮忙都被他婉拒了。左若童看着觉得有趣,便继续躺在床上装睡想看看李慕玄要怎么照顾他。
李慕玄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脑子迷迷糊糊的想着,师父醉酒后被我这个逆徒趁机玩弄了身子,可不就是被我糟蹋了吗?
舔完肩膀,又是锁骨,反正左若童现在醉着,衣裳大敞,毫无防备的躺在他面前可不就是任他上下其手的亵玩吗?
左若童被李慕玄亲得头皮发麻,大半辈子都在山里清修的他哪见过这种仗势?寻常亲吻在他印象里不应该是发乎情止乎礼,点到为止,一触即分吗?他哪里知道有他在旁边杵着,那些年轻小情侣即便是在热恋中情难自已也不敢轻易造次,年长的夫妻就更保守了,反正该做的私底下夫妻二人都做过了,也就没必要在他这么一个单身多年的外人面前秀恩爱了。这才是造成他错误印象的根本原因,只是左若童没机会了解,他现在被李慕玄这么亲着只觉得好舒服,有一种骨头都要一并酥麻的感觉,便是因为缺氧而快喘不上气来了,他也只觉得依依不舍,根本就舍不得分开。
退让李慕玄扶他到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