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叫出声来,他立即加快了速度,次次全根没入又直直ch0u出,每每必要顶到那极深之处的huax,直捣得她x中汁ye泛n成灾噗滋作响。她叫唤一声,便换来他越发深入的冲撞,她咬住下唇不愿做声,他就俯下身去用有力的舌尖启开她唇齿,热津津的x膛抵着她x前的柔neng,在来回的撞击里刮蹭得她的yu珠再度挺立。犹嫌不足,他握住她的腿弯,将她的小腿挂到自己的劲腰上,方便俩人更深的结合,她的腿在激烈的冲击下摇摇yu坠,每每滑落便又被他温柔地托举上去。
她被入得头目森森,他絮絮地安慰着她,啄吻她眼角溢出的生理x泪水,身下却热得有如烙铁,不知疲倦地向她的更深处探索……
很快她又泄了一次,指甲不知何时在他后背留下了抓挠痕迹,连脚尖都颤抖着蜷缩了起来。
“不,不要了……”她腰酸腿软地从他身下逃出,慌不择路地要往榻下爬,他围上来双手揽住她的腰肢,胯下之物追进她温暖的x里,埋在她t内突突地跳着,彰显着他的yu求不满。
他喘息着用宽大的身形罩住她的后脊,一滴热汗低落在她颈后,温热的吐息挑逗着她cha0红的耳尖,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放低了声音,极尽温存地劝诱她:“陛下已经好了,但我那处还未纾解呢,阿凌,好阿凌,帮帮我吧。”
突然被唤“阿凌”,这让她的心头一动,决心也不那么坚定了,犹豫着刚发出了点“那……”的声音,腰际立即被掐着往后一拖,他往前一挺,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她的huax,她身上早没了力气,嗓子也叫哑了,前身软软地伏在软榻上,只有后腰被他高高提起不知疲倦地大力入着,粘ye顺着二人jiaohe之处漫溢出来,顺着她的腿缝潺潺滴落。
……啊这就是强壮tag吗,头昏脑胀地想着,注意到身后人又放缓了动作,似是还想延长这快感,要人命咧!她赶忙喘息奉承他:“啊……不行了,太,太大了……我实在吃不下了,求你了,融融,给……给我吧……我要……”虽然这月余也习惯了她在床畔一向是个只有嘴上厉害的银样镴枪头,但突然听到她jiao连连地求他给她,他不由得心神一荡,等再想按捺下来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恼恨地捏牢了她的腰肢,大力连续冲刺了十来下,最后深深一挺,将前端没入她频频收缩的huax里,将滚烫的黏稠酣畅淋漓地悉数泄出。
他终于仰头长喟了一口气,然后将浑身虚软的她温柔地抱进怀里,一道躺下了。
凰凌世几乎不敢妄动,主要是感觉到处都是她滴落的tye和……某种yi的气息。
他心满意足地亲她,亲她的眉梢,眼角,鼻尖,唇畔,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又像是要霸道地在她身t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记。
她气咻咻地指了指脖颈的嫣红,示意那里明天又要留下新的痕迹了,他嘴上说着“刚才臣是否又做过头了?”眼里却餍足地注视着那红痕,ai不释手地来回摩挲。
哎呀这个人,凰凌世对他真是一向的没脾气。她用食指就着他x上的汗珠,在他结实饱满的肌r0u上点点划划地抚0着那伤疤,他任由她玩弄,只不过埋在她gu间的那物似乎又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啊就算youdothisallday也不能这么快就卷土重来吧!凰凌世赶忙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支起上身,拈了他的一缕灰蓝长发,和自己的一缕银白长发并到一处,融卿恽宠溺地望着她动作,她将两缕长发打了结,捧在手心里给他看:“你瞧,咱们以后便是结发夫妻了。”
闻言,他微微愣怔,又小心地将那发结捧过,绿水般的眼眸暗下去,在眼底凝出了一点浓碧的核,“其实……我有句心里话,说出来还望陛下,勿要笑我。”
“什么话,说呗?”
“虽然那次在游船上,我才与陛下了。
崔家只做人臣,从未生出过谋逆之心,所以未曾蓄养府兵si士,但亦有家仆数千,拿起刀剑便可充一支队伍。卢家的情况她不清楚,但她知道,卢家家长卢季庆,有个叫鞠才的徒弟,时任右金吾卫大将军。
虽然金吾卫的战力远远b不上地方军备,但要杀一人,哪怕那人是传闻中强悍无匹的火鸟转世,也足够了。
离二哥的预产期不到三月了,她估0着等二哥生下个si胎来,或者更糟糕些……总之那时,凰凌世应当就要借机向崔家发难了。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需要尽快知道卢家的意思。
次月,户部尚书卢季庆在中书侍郎崔承义组织的狩猎上马匹受惊,于混乱中失踪。
当卢季庆从昏迷中醒来时,崔思弦跪伏下去,郑重地向他道了歉。看清眼前之人后,卢季庆倒也没露出什么惊讶神se,只冷静地先听崔思弦说完了绑架他的用意。
听罢他思索了好一阵儿,才淡然开口道:“人人都说崔家现如今正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好时候,令其他四姓yan羡不已,不想表侄nv竟默默规划着这等忤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