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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开玩笑。」她笑了笑,双手cha腰,「你可是我的亲生nv儿呀,怎麽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茉如微笑,「我知道了。」她对妈妈挥了挥手,开门离去。
缓缓走入淋浴间,茉如打开水龙头让莲蓬头里温热的水滴淋在头上。如果这种喜欢是让自己焦躁、不安甚至痛苦,那是不是要像妈妈说的,直接抛下,继续向前走呢?毕竟她才是人生的主宰,她是nv主角,有些故事并不需要男主角的存在。她有能力推翻男主角存在的可能x。
水珠从脸颊滑落,茉如白皙的脸上因热气而微微发红。决定了,她要放弃南渚。不,茉如摇摇头。不能说放弃,是放生。既然南渚这样排斥她,她又何苦自己践踏自尊,y要他喜欢上她?
放弃不是她的风格,她是抛弃,像nv王一样,不要的东西就踢的一边去。南渚已经不再是她的男主角,前男主角要怎麽样已经不关她的事了。从今往後,她要过属於自己,一个人的jg彩生活!
对,就这麽决定了!茉如关掉水龙头,把头发用毛巾包起来。因为是那个强悍母亲的强悍nv儿,所以他不让命运或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主角左右她的心志,不开心,她就丢掉。
这麽想想,心情,好像舒缓一点点了。只有一点点也好。吹乾头发,茉如挂起自信的笑容,昂起下巴,大步大步的走出健身中心。室外yan光灿烂,茉如心底希望这象徵她未来的道路也同样开阔明亮。
然後老天爷很乾脆的在一秒之内粉碎这个希望――她看到对街的南渚和花言沬了。两个人说说笑笑的,看起来十分要好。花言沬的头发又长了一些,手中捧着一束洁白百合花,猛一看会以为是男nv朋友约会。
他们如何,再也不关她的事了。茉如转头就走。回学校之後,她还要把球经工作辞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他们就快快乐乐的守着彼此的小秘密,别再因她的出现而小警铃大做了!
越往前走,茉如的心里越不对劲,最後索x停下脚步。
可恶!谁有办法那麽轻易说抛弃就抛弃啊?就算他们两个之间真的有些什麽――好啦,花言沬是够美够格――那也要用自己的双眼亲自确认过才能放下。从此走自己的路啊!
茉如往反方向跑去。
於是,茉如就这麽很没骨气的跟踪他们两个一路到了一家医院门口。正当疑惑时,只见花言沬拍拍南渚肩膀,把那束花塞给南渚,便转身离开,嘴里说了说什麽,一定距离外的茉如没能听清楚。
贴着银行大楼的墙壁,茉如没让花言沬看到。悄悄的跟着南渚溜进医院,过凉的冷气裹住她的身子,令人略感不适,消毒水的味道也一并向鼻子袭来。她最讨厌医院诊所之类的地方了。
目光所及几乎都是洁白的装潢,南渚看来很是娴熟的穿梭在惨白的日光灯下。值得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偷懒搭电梯,而选择走楼梯。这让茉如松了很大一口气,至少不会跟丢或暴露身份。
除了有次南渚莫名其妙回头,她赶紧拐进转角处,吓出一身冷汗以外,整个跟踪过程十分完美。但是庞大的心灵压力和脑里不断叨念自己自尊,让茉如决定没有第二次了。
知道真相後就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纠缠。
路过家人与医生护士的来回中,医院里的气氛严肃中带了哀戚,沉甸甸的压得人心里不舒服。南渚和花言沬怎麽会来这个地方?要探望家人还是朋友?还是两个人之中有人身怀绝症?
怎麽可能。茉如立刻摇头否决自己的想法。这两个人在球场上生龙活虎的模样,身为球经的她自然经常见到。虽说花言沬不负责进攻,感觉起来颇没活动,但祸害遗千年,他一定很健康。
南渚在前面的转角右转,茉如正要跟过去时,突然被墙上的匾额x1引目光――缓和医疗病房――这是所谓安宁病房吗?缓缓迈开脚步,她突然觉得肩上压力更沉重了。
看着南渚走进其中一间病房,茉如则是在门前停下脚步。小心翼翼的探头,病房内采光良好,却驱赶不了凝重的si亡气息。一个中长发nv孩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见南渚来,憔悴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南渚也对nv孩微笑。茉如从未看过他对谁笑成这样甜蜜,眼底是满满的宠溺,即使是花言沬,那是不一样的眼神。南渚将花放到nv孩怀里,问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其实我b较喜欢家里。」nv孩的声音听来微弱而慵懒,「妈妈又跑去哭了,你得帮我劝劝她。」
这两个人是什麽关系?兄妹?茉如皱起眉,捏着门板,想不透。
南渚拉了张椅子坐下,背对茉如。「她也是心疼你。」他的语气柔软而温和,茉如从未听过南渚对谁这麽讲话,即使是花言沬。「你一定又动不动又把生si挂在嘴上,惹她难过了。」
「渚。」nv孩伸手,像是抚上南渚的脸颊,微笑,削瘦的脸颊稍微有点血se。「我什麽都还没说,别露出这种表情。等等如果你也跑去偷哭,我就又只剩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