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又艰难的穿了半天。
很bang,这人右手穿进了左边的袖子里,看着他说:好冷。
能怎麽办,他到底能怎麽办,凉拌炒j蛋吗?
吕怀深拖拉着步伐,走到醉汉面前半跪着,满脸沧桑,声音有点虚弱:「外套脱下来给我。」
他把外套放在一边,又命令对方:「手伸出来。」
醉汉现在倒是很乖了,眨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人帮他卷下袖子。
风吹过,叶片交叠特有的沙沙声回荡在这暗夜小公园中,醉汉是真的冷,还颤了下,吕怀深没理他,专心将另一只卷到手肘处的袖子放下,末了还扣上了扣子。
跪的累了,他索x就坐了下来,拿起外套,像帮小朋友穿衣服似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过程中醉汉非常配合,用张帅脸傻呼呼地笑,看起来很笨。
他是真的困了,穿好外套後就闭上眼,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
吕怀深用手戳他肩膀,「要睡回家睡。」
「你算了你手机呢?我找人来接你。」这种天气睡在公园,明天可能会上报。
「没电了。」
「」真的事很多呢这个人。他想,反正都这样了,自己只能好人做到底,送这尊酒醉的大佛回家。
「你不能睡在这里,你家住哪?我带你回去。」
醉汉现在眼皮打架的厉害,他勉强睁着眼,在身上0索了下,两分钟後,吕怀深得到了一张名片。是家他听过名字的金融控gu公司,上头还印着职称,跟这醉汉的名字。
「袁初?」
「唔。」
「这上面没有你家地址」随手将名片收进了口袋中,顺道看了手机,发现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吕怀深想叹气。
「快给我住址,不然我要打你了啊。」他又戳了袁初几下,把人给戳醒,见他缓慢0出了皮夹打开,ch0u了张卡递给吕怀深。
他得到了一张身分证。
吕怀深觉得袁初以後绝不能喝酒了,要什麽给什麽,一点警戒心都没有,怕是哪一天一醒来,会穷哭。
他翻到身分证背面,用手机拍了地址,又拿过袁初手里的皮夹,将身分证收好,看着倒在花圃边缘的後背包,起身将它拎了过来。
「这你的背包吧。」吕怀深边说边把那个皮夹扔进了包里。
袁初抬头看着他一连串动作,茫然地点头。
「包包背着,站起来,回家。」吕怀深也困了,心里更疲惫,伸手拉起了袁初。
袁姓醉汉整个人仍是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若是现在让他走直线,估计可以走出一朵花,吕怀深只好揽着他手慢慢地走。
袁初得了暖,如同飞蛾扑火一样,老想往人身上蹭。
吕怀深拧着眉,边走边说:「你再不好好走路,乾脆不要回家了,我们去警察局好了,那里b较适合你。」
他讲了一大串,袁初听得也不真切,只觉得对方声音有点凉,还很凶。
「凶p。」袁初咕咕哝哝抱怨。
「」吕怀深告诉自己,要佛系。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可能招得到计程车的,他俩站在马路旁吹着风,打电话叫了车。
要求醉汉听话那是不可能的,此时佛系男子身上挂着个b他还高的人,没骨头似地,脑袋窝在他肩膀,一呼一x1都喷在他颈间,头发搔着他下巴,又刺又痒。
深深抬头看着如墨般一点星亮也无的夜空,想表演一个原地过世。
他经过公园时怎麽就停下来了,怎麽就走进去了,怎麽就捡了个醉到不行还特别麻烦的家伙。
十分钟後,他把人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塞进了计程车後座,自己也坐了进去,和司机报了地址後,往窗户挪动了下,不想再理袁初了。
车内广播正播着歌,是一出偶像剧的片尾曲,他小时候曾陪着他妈妈看过,有点印象,吕怀深闭着眼听了会儿,意识逐渐朦胧,在正要睡着之际,只觉得肩膀一沈,一颗脑袋又靠上来了,对方身t也紧紧挨着自己,暖烘烘的。
「」深深觉得怎样都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睡一觉。
小剧场
袁先生:zzzzz
深深:好气,想扔路边
袁先生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在警察局
然後全剧终没有
4相片
十分钟的车程,两人在车上睡得很熟。抵达目的地後,司机一转头就看见两人互相依偎的睡姿。
头靠着头、枕着肩,宁静而安详。
吕怀深是被司机叫醒的,有点迷糊地移开了枕在肩上的脑袋,睡眼惺忪地付了钱,又将袁初拖下了车子。
袁初和他家住在同一个区域,不过袁初家的地段和这栋大楼,并不是普通人能够负担的起的,他看着管理森严的挑高大厅,有点茫然。
管理员认识袁初,看见吕怀深搀着人进来,也不为难,俩人顺利进了电梯。电梯得刷感应磁扣才能使用,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