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你未免太幽默。」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除了好笑,更多的或许是温暖,那些以前曾经希望有的陪伴和画面如今以另一种方式重回了我的生活当中,即便这其中有太多的不可思议和巧合,但我有机会重新跳起了舞,生活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充满孤寂,曾经嫌弃过魏逸凯的莫名,曾经害怕过李若海的气势,此刻却无法欺骗自己的感到有些感激他们的存在。
「你如果觉得烦的话就应该要离开啊,谁叫你也si待在自己的座位上,才会被人家写成你为了珍惜跟我相处的时间,连厕所也舍不得上。」李若海语气里面也有怒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有意的把细节讲得更细。
「欸不是吧,这根本就是ao扰了吧,尤其是这篇,天啊,全身起j皮疙瘩。」魏逸凯全身打起了冷颤,李若海则是从一开始就一直眉头深锁。
别人的青春或许都是巧合,我的也是。
「那我就明白吗?」顿失耐心,我没好气。
「嗨。」
「你到底想怎样?如果你是想追我姊姊,她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你大概要跟一票男生一起拿号码牌,跟我说什麽我都帮不上忙的。」
「阿海,都是你害的,谁叫你那时候要频繁的来我们班?」魏逸凯无处可宣泄的无奈,只能幼稚的怪起李若海。
走来的男子有些困惑地朝我看了看,我也不避讳的对上他的视线,他却没有识相的别过头,我的眼神开始流露出荒谬,「想怎样?」我恶狠狠的回应。
「没、没想怎样。」那个男子彷佛被我的疑问吓着了,赶紧对着同伴露出求救的困惑视线,「我只是有点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他的语气平淡中有些局促。
「我要骇掉这个网页。」李若海最终这样王者一般的宣告。
他jg致漂亮的脸在距离我不过几公分之外,我恶狠狠的看着他,他倒也不急,笑的从容,彷佛是我越怒,他的笑容绽放的更灿烂,除了那人神共愤的白净脸蛋,他大概全身上下都是彻头彻尾的无赖。
「你看你们就是这样一搭一唱才会被人家这样说。」平时总是他们两讲话堵的我回不上任何一句,我忍不住恶趣味的补枪。
「走吧,小希我们改天见面的时候希望你能记得我是谁。」他的声线一贯的潇洒,彷佛我现在炸毛一般的样貌在他看来都是逗趣。
「喂,你怎麽跑来这边都没跟我说?」
我赶忙把手机抢了回来,我可不想让小饼生活乐趣的网页被连根拔起,结果回家路程上两人都在针对这个网站大发牢sao,气氛热络到我一句话也cha不上,只是好几次都被他们两人的妙语如珠逗笑。
「你!我到底为什麽会跟你这种人是朋友啊!」魏逸凯忍不住无奈地低吼。
简直气结,我差点就要把手上的手提袋往他甩上去,真的是只差那几秒钟我犹豫的时间。
「阿海你以後不准来我们教室了。」
我很快想要站起来,他却很快的又朝我靠了过来,戒备的我双眼没有离开过他,也因此没有注意到自己不断往後靠却被困在了他和身後的树之间。
他似是轻叹了一口气。
我默不做声,只当是遇到了疯子,收拾了东西就准备要走,不然我可能真会下毒手。
「不吓你了,虽然看你整个脸都红透了也很有趣,但不记得就算了,我也没冀望你记x有多好,你本来就是个笨蛋。」
「好啊,那我们社团练舞你也不准来看。」
我眼前这名男生看到来人,放肆地挥了我挥手,「见到故人。」他说得特别大声清晰,余光还向我瞥了瞥。
书中曾有这麽一段话,青春是什麽?青春是走在青草地上,遇到了这麽一个人,连站着吹风看海,都是灿烂风景,都是画报,而我的青春,万般具备,可惜遇上的不是个风景,而是个画报般的痞子,让我的青春没有青涩的春风,而是白眼和心里爆的粗口。
年ai班,毕业的那年是班上的班长,家里有爸爸妈妈和姊姊,姊姊叫林洁媞」
「天啊,谁在乎你啊!我是害怕你把小希拐走,算了随便,不要再提到里面那些情节了!」魏逸凯的容忍度似乎是零,大幅度的摇了摇头,抗拒所有资讯的输入。
只可恶那罪魁祸首笑的没心没肺的,还可以抓着时间用手擦去笑的太过度满溢的眼泪,他走了过去,搭着不明白状况的黑发男子的肩,低着头不知道讲了些什麽,还回头对着我笑了笑,我却是看着那笑容顿觉越来越荒谬。
他轻笑,手却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
开学的还有生活记事,标题一个b一个耸动,小饼气势汹汹和我说这里的可信度有多高的模样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对b眼前两个大男孩看着我的手机小小的萤幕,似乎要将手机看穿一个洞,我不禁觉得很逗趣。
和他们挥手道别,我掐好时间进家门,却看到母亲已经在家门口等着,母亲一向是那样即便是在家里仍旧上着淡妆,优雅的站着,我心虚的别过头,母亲一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