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英格姆老弟,我选择——」
「确认。」
英格姆用左手一张张把卡牌在桌面上排开。
「那麽,祝两位好运,无论进展如何,请坚持到最後一刻。」
【si】【si】【si】【si】【si】【si】
「哟,英格姆,终於找到你了。你怎麽跑这来了?」
「格鲁迪先生,对不住了。那麽,请给我第三张牌。」
格鲁迪不言不语。
「啊啊,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来【对决】吧,你要的堂堂正正地【对决】。当年的小子真是长大了,骨头y了,会算计了,妈的。」
荷官看了眼格鲁迪,又看了眼英格姆,两人确实停止了争斗。她便开口说道:「那麽,两位玩家请继续对决。」
「n1taa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给老子闭嘴!」
「祝你好运。」毒蛇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把卡牌交还到英格姆手中。英格姆低头检查:4【生】2【si】一张不少。他突然怀疑起来,当格鲁迪问自己:「窃取卡牌」属不属於【交换】所允许的情形时,格鲁迪是不是真有偷窃的打算?
「是你!」格鲁迪瞪大了眼。
格鲁迪在心中骂骂咧咧了一顿,他当然没胆量和「项目」的主办方叫板,尤其是在有前车之鉴的先例下。
「确认。」
啧……保罗医药,该si的机器人。
海文艰难地挤过人群,从周围密集的人群里钻了出来,走到英格姆身边。为了跟上英格姆和格鲁迪,他费了好一番劲,差点跟丢。
他0到了自己藏刀片的口袋……
格鲁迪一时无法理解,又在刹那间恍然大悟。他愤怒地拽过英格姆的衣襟,咬牙切齿:「英格姆……妈的你这个混蛋!居然敢骗老子!」
两人在赌桌两侧各自坐下。
英格姆瞄了眼远方的大萤幕——格鲁迪已经完成了4次对决,而他的手牌仍是4【生】2【si】。没记错的话,他刚从一个nv孩手中赢下一张【生】牌。作为一个作弊者,这样的战绩称不上出众。
「什麽?你说刚才的牌吗?哦哦,那个啊……」英格姆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新牌,「刚刚是牌的主人,我之前一直在替他代管那六张牌。」
然停下脚步,用他乾枯细长的手指指了指旁边的赌桌。
英格姆依规则规定的那样,把手牌平展开拿在手里,金se的左轮手枪向着格鲁迪——虽然他现在一手的【si】,这麽做并无意义。
英格姆再次催促:「格鲁迪先生……我们的【对决】?」
「098号-格鲁迪先生、744号-英格姆先生,是否确认开始【对决】?【对决】一旦开始,禁止中途弃权,否则将接受严厉的惩戒。」
「混帐东西……」格鲁迪额上青筋暴起,他现在一只手被英格姆用义肢握着,便将另一只手悄悄放到背後。
「格鲁迪先生,请您冷静。」一只纤细又冰冷的手突然攀上了他的肩膀,格鲁迪吓了一跳,原来是主持裁判的荷官。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格鲁迪,失神的双眸如一潭漆黑冷酷的si水,但目的非常明了,摁着的手里施加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力量。
格鲁迪大声嚷嚷着,不再拽住英格姆的衣襟,英格姆和荷官随即松开了手。格鲁迪便没好气地坐回椅子。
时机差不多了,海文先生……
不过这些也无关紧要了。
「当然,我等了好久了。」英格姆把手牌交付到海文手中,4【生】2【si】一张不少。海文确认无误後,匆匆离去,再一次消失于来来往往的人群当中。
代管?
「什麽?」
英格姆用目光扫荡四周:他们位於赌场的中央区域,光线很明亮,人们来来往往,人群密集又热闹。他点了点头说:「好,就这里吧。」
「格鲁迪先生,请赐教。」
格鲁迪哼了哼鼻子,没有搭理他,目光在周围的人群里四处漂移。灯光之下,玩家们来来往往、匆匆经过,无人在赌桌旁停留,也无人对他们的【对决】感兴趣。
「可是啊,格鲁迪先生……」
「我?你在说我?我们认识吗?」海文耸了耸肩,没有理睬格鲁迪,朝英格姆伸出手,「好了,按照约定,把牌还我。」
见对手迟迟不下决定,英格姆催促道:「格鲁迪先生,该你了。」
「英格姆,你在做什麽!」格鲁迪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个男人是谁?为什麽要给他牌?!n1taa在ga0什麽鬼!」
「格鲁迪先生,你误会了,我从没骗过您。」英格姆语调平和,他用坚y冰冷的右手义肢握住格鲁迪的手腕,「我说过,您可以拿着那六张牌,我会用我的牌与您堂堂正正地一战。」
「闭嘴!」格鲁迪脸上乌云密布,强烈的语气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他开始不停地东张西望,时不时抬起下巴翘首以盼,活像只丢了宝宝的鹅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