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尿,是小狗儿的精元。”
张乐游抱着那个陌生的鹿一样的生物,轻轻
“王爷”
“明明很难受,可我我好奇怪,我是怪物”
“你瞧,你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带到围猎场,无非是想折辱小狗儿,若是小狗儿当真不幸死了”
“啊啊啊!”张乐游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一面尖叫一面剧烈挣扎,王爷却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嗓音有些沙哑,却依旧笑吟吟的,在他耳边悠悠道,
“我我尿了?”
答,只是窝在王爷怀里哼哼唧唧的,王爷笑了,穴里的手越动越快,重重撞在张乐游的软肉上,另一只手则用手掌抵在张乐游的马眼上,快速摩擦起来。
张乐游喘着粗气,含糊道,
“刘”
“世上的王爷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呢?”
“小狗儿一定还有个喜欢的地方。”
“不要了”
“不是因为你是怪物,而是因为这就是人,贪婪、矛盾,耽于享乐而不餍足,这就是人。”
张乐游痛呼出来,濒死的泥鳅般挣动着身体,瞪着圆圆的眼睛,茫然又委屈地望向王爷。
“你想让我插进去吗?”
“河东王”
王爷笑着用双指分开张乐游穴口的两瓣肉,露出里面鲜红的小嘴,小嘴口还有一圈薄薄的处子膜,
他喃喃道,
张乐游的阴蒂就像他的主人一样懵懂又羞怯,虽然已然肿大起来,花核却仍藏在内里,王爷揉了揉肿大的花核,揉得张乐游一个劲儿的打哆嗦,然后王爷又去挖那里面的花核,张乐游发出哀哀的叫声,下半身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顶端小口吐出一股清液。
“人总会死的。”
何弘毅道,
刘浥尘低头看了看腿上的毯子,那是张乐游临出行前塞给他的。
张乐游拽住王爷的衣袖抽噎道,
张乐游犹犹豫豫张开了腿,王爷将手从他的穴里抽了出来,湿淋淋的,在烛灯下泛着光,张乐游虽然神志不清仍然害羞地往王爷怀里缩了缩。
“小狗儿倒是贪心,那我问你,我是谁?”
“呜,我不知道”
张乐游这才明白王爷是在问他的名字,他隐隐约约似乎听说过王爷的名字,可那名字如今就像埋藏在深海里的砂砾,无论怎样也打捞不上来,他茫然地睁大眼,只吐出了一个字,
“我不知道不知道”
“小狗儿不想要?”
“小狗儿,你这里长得真漂亮,好像带着露水的花儿一样,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王爷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
“还是好难受,你、你疼疼我吧”
但不一会儿褪去的潮热又一次攀上了张乐游的身子,张乐游浑身赤红,本能地攀上王爷的身子,双手环住王爷的脖子,小脸红扑扑的,
“小狗儿别怕,要到了。”
“弘毅,你知道,张乐游不能成为我的弱点,我也保护不了他一辈子,未来的路还长着,若是他在京城里连自保都做不到,不如现在死了,事情会更简单。”
王爷捏了捏张乐游的脸蛋儿,
“小狗儿又想要了?”
刘浥尘微笑着望向何弘毅,
说着捏住了花瓣上方的花蒂。
“不要手”
“啊!”
王爷捏了捏张乐游下巴上的软肉,
随后张乐游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前面射了出来,小穴也潺潺流出谁来,整个人登时软倒在王爷怀里,望着王爷绿色外袍上的白浊,喃道,
王爷曲指在张乐游立起的前端弹了一下,弹的那根小柱子花枝乱颤,
说着他一手揉动着张乐游的花核,一手撸动起张乐游挺立的阴茎,揉得张乐游尖叫起来,不应期的快感让他疼痛,可同时又无比舒爽,他扭动着身躯,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眼前发着白光,眼看就要射出了,王爷却一把捏住了他的柱身。
“那这是什么?”
王爷一边说着,一边用湿淋淋的手指把玩着张乐游穴口的两瓣软肉,
张乐游眼泪啪嗒啪嗒望向掉,
“小狗儿,元阳泄多了会伤身子,你被下了药,今夜还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
张乐游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短暂的舒爽过后,身子又燥热起来,他忍不住合上自己的腿缓缓摩擦。
“王爷?”
说罢,一手掐住张乐游的柱身,一手又有条不稳地揉捏起张乐游的花蒂,他的手法娴熟而温柔,优雅地好像在弹拨古琴一般,很快张乐游就抽动了身子潮喷出来,整个人失神地瘫在王爷怀里,穴口鱼嘴一样息合着,大口大口吐出粘稠的体液。
“河东王不过是封号,有过这个封号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把腿张开。”
“不要再挖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