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於现在的程曦的新的回忆。
一个青春期才懂得暗示:自由。
我们三个在这样突如其来的cha曲之下,决定从无人会经过的小後门回到礼堂的後台,虽然我们并没有遇见太多人,但还是难以消除我内心的负面情绪。
路季yan和浩晴倒是挺看开的,对b上我的难过与不安,他们坦然许多,我真心佩服他们不在乎别人眼光的个x。
「那以上是校长想对所有同学的勉励,最後,我们依照惯例,唱完校歌,预祝大家在这两周的暑期辅导,能够开开心心的迎接下一个学期的来临。」
原来,即便失去记忆,某些事,仍旧还在原地,就像是我依然会再次鼓励爸妈继续节目的进行。
那些看似已经消失不见的,事实上,在某些时刻,不知不觉的,我们证明了它其实还在。
而现在的程曦,是否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过这时唯一可以让我们欢声雷动的,永远只有「典礼结束」这四个字,尤其是在这种会让人烤成焦炭的大热天,至於为什麽不在礼堂而是选在光秃秃甚麽遮蔽物都没有运动场上,理由就是因为礼堂令人无奈的小,只容纳的了一个年级,所以每到这种大热天要升旗或是举行一些当世界末日来了也没人会照着路线走的消防演练的时候,能请公假的请公假,想帮老师跑腿的这时候全部挂上好学生的名牌,剩下的只有哀嚎的分。
距离我失忆已经约莫两年了,停止一年的治疗後,隔了几个月,我便进入原本的高中就读,意思是,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我其实大了班上的同学一届。
「优秀的人不只有特殊班才有吧?特殊班都接待外宾了,主持人也是他们负责?」
这应该是大部分高中生此时此刻所思考的吧。
在我大约国中时,爸接下了一个旅游外景节目的主持人,当时节目制作人为求收视率以及考量观众的立场,决定邀请我妈这位资深主播成为爸的搭档主持人。
这是那一年的程曦。
我的焦虑与忧心。
炎炎夏日,蝉儿一如往常般的唧唧叫着,似乎在提醒着我们,为期三年的高中生涯已如翻页般快速的过去一年,而剩下的两年,是轻松,是紧张,是忙碌,抑是充实,在我们心中仍旧是不及格的数学考卷,充满了问号。
在升旗典礼举行已过三十分钟後,一颗颗原本望着前方的脑儿,逐渐模仿起秋天饱满的稻穗,低下不再抬起,而一开始站直的腿,也开始调皮的抖动,彷佛这一连串都是给予台上的师长们的暗示。
爸妈说,当时他们两个人考虑了甚久,毕竟我只是国中生,但那时在我的大力支持以及的情况下,他们才终於答应了接下这份工作邀约。
他看见了。
我的肩突然被人拍了拍,我转过头去。
路季yan正直gg的看着我。
但我只是点点头,事实上,我在意的不得了。
「凭什麽特殊班可以负责接待外宾,普通班难道就要被瞧不起?」
c场上,鲜绿的草地替充满生命力的夏季更增添了蓬b0的生气,男孩沾sh汗水的白衬衫,以及nv孩束起马尾的俏丽,成了夏天到来的最佳证明。
而我妈一直以来怀抱着环游世界的梦想,於是在节目中,对於我爸多采多姿旅游生活的点点滴滴感到非常有兴趣,更不用说当她在节目结束後,这位知名旅游家跟她要了联络方式的时候她是有多麽兴奋了。
「听说这次主持人其中一个是转学生欸,才刚转进来就可以上台,运气也太好了吧!」
校长语毕,全校师生给予热烈的鼓掌,隔壁班激动的男士们欢呼,好像期待很久一样。
「平常b赛得奖都抢尽风头了,不懂到底有什麽不满足的!」
他深邃的眼眸,彷佛要把我穿透,「程曦,别在乎他们说什麽,我们只是做好我们该做的,别掉进了那些不必要的流言的陷阱。」
而在高一的那一年,我才完整地意识到那时的程曦才是真正的开始了她的新生活,她跟身旁的人一样,站在同个起跑点上,重新认识陌生的朋友,一同学习高中课程,她不必忙於找寻失去的十几年,她可以毫无顾虑的跟其他人一样创造新的回忆。
结束暑辅,便是讨论这次的接待会,令我们吃惊的是,上面几乎都是说着特殊班的事情,尤其是担任主持人的我、浩晴与路季yan,更是被放大检视。
好吧,或许有人毕业之後还是不会明白。
於是,後面的故事,你懂的。
「另外两个好像是学生会长的妹妹跟好朋友,不得不往其他方面想。」
不过,别怀疑,1718岁的高中生,直到毕业典礼前是绝不会了解「ai校」这两个字的。
众的外表以及得宜的谈吐後便对她一见锺情。
底下的留言说有多负面就有多负面,我不禁怀疑,我们三个的练习与准备到底意义在哪里?
「真的假的,根本是走後门吧」